马建国终于清点完哈哈大笑道:“小宝贝,我可是为了你整整拼杀了两天两夜,刚刚才下牌桌。你知道我这次赢了多少,不但搬回所有以前,我输掉的钱还赢了五万多块。如果没有你我哪还打的下去,如果没有你别说赢钱,这次又要输的只剩下短裤头了。”
“去去,去,我又没去现场。又不懂的什么叫做感应,你输和赢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也许是你的手气好。”
“哎呀!小宝贝,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次赢钱,其实完完全全都是你的功劳,知道为什么。因为每当我要打磕睡的时候,想到你就不会打了,而每次我坚持不了了也想到你,精神头一下子又上来了。快过来呀!把手机拿过去,还帮你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个很吉利的号码。如果还不信我是真心送给你的话,那这张发票交到你手上有自己保管。这样全世界就再也没有人,怀疑这台手机不是你买得。”
而此时的罗建林竟然被他几句话有所打动,第一这部手机的确是最新款折叠式翻盖。而特别又是自己最喜欢红色的女性手机,几次去手机店看过多次,可次次垂帘已久望洋兴叹。第二他都明说的那么清楚,要连手机发票也交给自己。那就证明他是真心诚意送给自己,不能傻子也不会相信这是真心。
马建国见罗建林竟然还不动声色,那也只能证明在她心里,还是对自己加以防备。但不过当她第一眼看见手机时,那双发亮的眼睛,这毫无疑问动了心只是还下不定决心。又把以装进包里的现金抽出来一部份,数出二十张百元大钞以后。再把包的拉链拉上,拿钱在手中随同手机一起,上前几步站到罗建林面前。
“小宝贝,别不好意思请收下吧!如果我不是出自真心。可能把发票也给你吗?如果我不是出自真心,怎么有可能一进来抱着亲个不停了。前两天我确实做错了也发了脑膜炎,绝对不该那样对待和打你。正因为知道错了,才边打牌边在思考这个问题,对我启发很大才非常清醒。所以坚持下来,也确实知道不该那样做。还有就是每当输了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我俩在做那个事时,精神头又一下子上来了。而为了你不赢都说不过去,建林,我的小宝贝。这手机和钱都是你的,我也只不过做了一回二传手帮你拿回来,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手机和钱。更何况包里面还有那么多的现金,也都是托你洪福才装进去,快收下吧!建林,我的小宝贝。”说完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但手机和钱以看似强行塞进她手里,却不见硬是要退回,这一下马建国心里多少也是有数。
见她还是不动声色却万万没想到,马建国竟然双腿跪了下去。双手紧紧抓住罗建林的一只手,可那张臭哄哄的嘴,吻上白嫩的手臂又紧接道:“小,小宝贝,没有你我……我以后的生活。可真的不知道怎么活的下去,正因为有你才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如果失去了你真的一天都没法活的下去。我,我实在是挺不住了,我,我也熬不了了。我,我怎么也忍受不了,没有你在的日子。哪怕就是不跟你做这个事情,只要看见你心里就舒服。”话落还不见罗建林有任何的反应,他竟然站起身,一手把罗建林手中的东西抢下放到一边。双手紧紧抱住呆若木鸡般的罗建林,并疯狂的亲吻着。可此时的他相比大前天可是温柔的太多,当想动手脱她裤子的时候。罗建林只是一手轻打,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时,却想不到他立即停止进一步动作。
马建国嬉皮笑脸地道:“小宝贝,现在总该相信我吧!我说过在你不愿意做这件事的时候。绝对不会强行,再为难你也更不可能动手打你。因为我俩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双方都开心高兴和满足。不能做这件事情就失去意义,你说呢!小宝贝。”话落竟然放开抱着的双手,同时示意她把手机和钱,放进那个高档的背包内藏好。
突然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小罗,小罗开门呀!我知道你还在里面。不然的话我才懒的过来找你,我组上真的急需领材料。”一边急促敲门的王金妹,而另一边又在暗想。嘿,好你一个马建国,原来又搞到一只嫩小鸡好骗好欺负。竟然把指天发誓的事忘了一干二净,如果真是这样小娘,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只要见你进来一次,我一定会破坏你俩的好事一次。即使要怪也怪不了我,怪也只能怪你这个人太风流,没有一点男人的责任与义务。
罗建林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三组的组长王金妹,她是一个很强势的一个组长,别看年纪轻轻长得也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但有时候的做法也确实蛮横无理,别说在组上甚至是在整个车间也是一样,而听说她背后的靠山就是马建国。她这个时候来敲门肯定线上有东西要领,不能的话也不可能,焦急地敲门还这样的大喊大叫。罗建林赶紧三步并着两步来到放包的位置,又紧接着拉开拉链把手机同钱一起放进去,顺手放在边上货架上一个大空箱子里。
突然响起王金妹的声音,这对于马建国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也的确惊吓不已,她怎么这个时候来领什么材料。难道我溜进来的时候,都被她发现什么猫腻,不然的话又怎么在快要下班的时候而过来领材料,马建国也是一时之间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件事情,怎么来应对她。
原来早在四年前王金妹一次去行政大楼找领导办事,无意中同马建国碰到了一起,在当时马建国的确垂涎她的美色,而王金妹则更清楚他是厂里的太子爷。两人简直是一拍即合,并在相互之间留下深刻印象,可没几天两人一来二往就搞到了一起。在当时王金妹还是生产线上的年轻女工,但她也很吃的了苦对线上几乎所有的工序,都懂也拿的下来。自跟马建国有了一腿已后,两人关系简直到了白日化的程度,哪怕正处在热恋中的王金妹,也不在乎男友的口舌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在两年前王金妹出嫁的当天下午,在即将举办婚宴前几个小时,王金妹还是赴马建国约会。而偷偷摸摸来到某宾馆,两人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难舍难分中赶回家去举办婚宴。三天后马建国终于实现承诺,并通过关系安排王金妹上任三线组长。可这次马建国从行政上下到车间,也有很大程度跟王金妹有关,但同时对厂花罗建林,也的确有很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