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钱飞沉有多淡定,一会就有多郁闷。
说起祁睿,连偃顿时有些狐疑道:“你不觉得樾儿和祁睿走的太近了,每次找樾儿,差不多都是在祁睿府上找到。”
钱飞沉道:“樾儿是太子,祁睿是锦衣卫指挥使,走得近挺正常的,你就想太多了。”
连偃想了想,“也是,现在事情差不多了结了,若是一闲下来,不就得找点事情做,比如逗逗孙子啊!”
钱飞沉沉默了一下,“这事你就慢慢等吧!”
他都没抱上,好歹连偃抱过了,虽然连偃一直想抱的是连修樾的孩子。他估计也有得等了,待钱邵毒解了,他也去问问钱邵他们有没有什么想法,说起来小时也快弱冠了,倒时候先从他入手,钱飞沉暗自想到。
由于是白天,屋里四周有光的地方都被他们用布遮住了,只留一盏灯光,灯光旁边盆里一朵雪白的花正在散发淡淡清香,当时他们见到的景像也随之出现在他们眼前,而他们却无心欣赏。
借着微弱的灯光,钱邵看着他左边满脸严肃的景时,以及他右边和身后的分身,他心里暖暖的,他柔声道:“哥哥,用不着那么多人。”
景时却不理会他,“怎么用不着,我只有两只手,而你全身上下那么多部位,若不是一次只能召两个,我恨不得把你围住。”
钱邵嘴角一勾,神情愉悦,“哥哥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想让哥哥围着我,那我就开始了。”
景时郑重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钱邵。
钱邵把目光放在阴阳雪花上,表情沉下来,眼里不见一分笑意,冰冷刺骨,与之前判若两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相,他的伪装。
钱邵心里的阴暗面渐渐滋生,随着他释放的恶意渐渐增加,屋里明明没有其他人,那阴阳雪花就像被人扯住一般,慢慢晃动起来,同时散发的香味越发浓重,他的额头顿时布满汗珠,脸色越来越苍白,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景时看着钱邵这副惨样,他现在后悔了,他不该心软答应的,意念一动,一个分身拿着帕子给钱邵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而他却紧紧握住钱邵的手,支撑着他。
突然钱邵的眼神不对劲起来,眼里似有红光一闪而过,他的身躯颤抖起来,同时嘴里发出阵阵嘶吼,他低估他的力气,差点让钱邵挣脱了,意念一动,其他两个分身顿时把钱邵困住。
他刚想给钱邵喂药,而他似乎知道似的,虽然眼神迷离,但本能还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他的手,景时顿时不动了。
下一秒,他一把抱住钱邵,而他的目光也随之移到阴阳雪花上,突然,他眼前的景像变了,从圣洁变得邪恶起来,如钱飞沉描述那样,来不及多想,他赶紧把解药给钱邵喂下去。
钱邵吃下解药,渐渐安静下来,身躯软了下来,若不是早有准备,他早就摔了,景时赶紧抱住他,把他放在床上。
给钱邵把过脉后,又看到系统任务提示毒解了后,他这时绷着的心才放下来,他伸手擦掉钱邵嘴角的鲜血,看着钱邵虚弱的模样,喃喃道:“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心软了。”
就在他准备起身把变成七星海棠的阴阳雪花收起来时。
突然,闭着眼睛的钱邵猛地睁开眼睛,动作迅速把毫无防备的景时压在身下。
对上钱邵那双充满欲望,炽热的眼神,景时一惊,怎么回事?毒不是解了吗?他想把钱邵推开,却被死死禁锢住了,同时嘴也被堵住了。
他眼睛睁得极大,自那次过后,他们再也没有这么亲密过,分身这会也召唤不了,满心疑惑得不到解答,他想躲开,但对上那双夹杂着痛苦神色的眼睛,他最后放弃了挣扎,任由钱邵动作。
很快地上便堆着他们破碎的衣物,伴随着痛苦压抑的声音,屋子里那盏灯也熄灭了,屋里一下黑了起来,若不是有细碎的声音传来,那屋子彷佛从未进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