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邵反驳道:“我们才没有胡闹,还不是爹爹先起头冒充我的,不然我都不会和哥哥分开,都是爹爹的错。”
钱飞沉连连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去会会他们了,小时我们走吧!”
景时他们离开后。
钱邵摸摸手上的小红,“我们也准备准备,有什么事可以和它说,它会传达的。”说着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条蛇,扔给钱安。
钱安接过后爱不释手,一口一个哥哥叫的欢,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宁折不屈,高风亮节的人了,和景时他们呆久了,似乎觉醒某种动物的拆家属性,能屈能伸。
自偶然见到钱邵手上的小红后,他非但不怕,还一阵眼热,随时都往钱邵手上瞅,钱邵似乎被他渴望的眼神打动了,答应给他弄一条。
钱安想,他家真是个个深藏不露,卧虎藏蛇,景时养虎,钱邵养蛇,若是哪天他们再造出几个孩子来,他也能面不改色,丝毫不惊讶。
没错他已经知道景时和钱邵的关系了,惊讶担心过后就只有祝福他们了,他还帮他们在爹爹面前打掩护,不过他们爹貌似一点都没发现,从未往那方面想过,只是觉得他们兄弟感情好。
——
景时和钱飞沉出现在酒楼后。
钱文滨就注意到了,这段时日他可是兴奋好久,钱安那小杂|种,真是好骗,母亲随便说说他就信了,现在轮到他了,真期待他们兄弟知道真相后那绝望无助,天塌了的表情。
他回去后就调查了钱邵近来的情况,为何会出现在京城,自然知道钱邵去安阳书院读书的事,也知道是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一个人怂恿他去的。
他看向跟着‘钱邵’一路来的人,一个村里出来的,模样倒是不错,只是有什么本事呆在‘钱邵’身边,看他们亲昵的样子,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这样的话就更有趣了,钱文滨用隐晦的眼神在景时和‘钱邵’间一扫而过,没想到他那副身体都那样了还想着那事。
景时注意到钱文滨的视线后,眼神躲躲闪闪,当即就和‘钱邵’保持一点距离,似乎怕被人发现。
注意到景时的眼神和动作,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一阵鄙夷,就算乡试第一又如何,还不是软柿子,被人哄哄就上钩了,看景时那样怕是个不安分的。
想着钱文滨也不在藏着,就上前去激动说道:“兄长,你可算来了,我回去和父亲说了你的事,父亲听了兴奋的睡不着觉,天天拉着我,问你来了没有,恨不得立马见到你,现在看到你,说明你想通了,兄长这就随我回府吧!”
随后他似乎才注意到‘钱邵’身边的人,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景时,“这位是。”
钱飞沉先是答应他的请求,听到他的询问,拉着景时的手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景时。”
说完他似乎很是羞愧,“我这身体,你应该知道,大小病不断,若不是遇到景兄,我可能就碌碌无为,抑郁不得志,更没有机会见到你,知道父亲还念叨着我,若是哪一天,我身体撑不住,我也死而无憾了。”
话音刚落,景时就拉着钱飞沉演起来,“邵弟,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若你走了,我怎么办。”
钱文滨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眼里轻蔑一闪而过,着急道:“兄长,这景兄说得对,你一定会好的,”随后他感激的看向景时,“多谢你对兄长的照顾,若是不介意,可以来府上住下。”
景时犹豫不决,“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外人怎好叨扰。”
钱文滨看着他闪过的贪婪惊喜,“不叨扰,你可是兄长的恩人,父亲知道肯定也会不介意的。”
钱飞沉也在旁边装模作样的劝道:“景兄,你就跟着去吧!我不能离开你。”
景时点头,“好,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不去就是我不知趣了。”
钱文滨高兴道:“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