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哥,你说这两兄弟哪个的嫌疑更大?他俩可是阻拦着官府验尸的,该不会是联手一起毒害大哥抢夺家产?”
公孙策摸摸展昭的小光头,笑了笑,抬手遮住日光。午后阳光和煦,可晃入眼里却是有些刺目,他的眼有一瞬被照得白朦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这沈应柏只是迂腐愚孝,另一个就不好说了。”公孙策闭眼揉揉眉心,缓了一阵子才睁眼。
“公孙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阳光扎眼罢了。走吧,我们去找你飞燕姐姐。”
飞燕在坍塌废墟旁的偏房四下翻找,却是一无所获,正叉着腰沉思,忽而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拥住。
“飞燕,这火后房檐随时会倒,怎能随便进来。”
“我是进来找证据,那日你不也和包拯进来了,有什么好危险的。”嘴上虽如是说着,手却是自觉握上公孙策的手,随着他快步出了废墟。
拍了拍身上的灰,飞燕垫脚凑近公孙策的耳将醒酒汤一事悄声告知。
“飞燕姐姐,嘿嘿,公孙大哥,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展昭笑得一脸揶揄,学着飞燕的样子垫脚把耳朵塞了过去。
就在三人压低声音说着两桩中毒之事四处找证据时,小蜻蜓早已翻了几次墙悄无声息地将三个闺房查了个遍。
等事情完了时,夜色已浓。
寇宅内,小蜻蜓献宝似的将今日翻到东西的逐个摊出来。
“你们看,这是我在四娘子房里找到的,这下可以替小容洗清冤屈了吧。这火折子和发簪都是小容之物,是她盗了去来栽赃小容。”
包拯端起那个和火场一模一样的火折子,又再看看那支簪子,回头问道:“你这么轻易就能进出她的闺房?”
“包拯!你怀疑我?我的轻功可是一绝,翻墙入屋,悄然取物,这些都难不倒我!你自己看看这个再来质疑我吧。”小蜻蜓朝包拯翻了个白眼,将一封染了脂粉香的信丢了过去。
“与汝阔别,半月有余,吾思卿之情……啧啧,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包大哥!这是写给四娘子的,她在外面藏了汉子。”
飞燕接过信,顺手拍了拍展昭的光头,笑得颇为戏谑:“阿弥陀佛,小豆丁你出身佛门,没想到这么懂男女之事呀。”
“飞燕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