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虚观之事解决,凤澜秋和琅衍自是又该上路了。
“一趟南越,竟是没想到会耽搁如此之久!”临出发前,凤澜秋略抱怨了一句。
“你还有钱么?”琅衍问。
凤澜秋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琅衍:“阿狸想买什么?”
“买马!”琅衍道:“此处离南越不算远,快马加鞭还能更快些!”
“这倒是!”于是凤澜秋去找了杨捕役,让他引去买了两匹快马。再上路,自是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快马加鞭,一行三日,南越总算是到了。
琅衍直接带凤澜秋去了景衡落海之处。
“景衡,便是从此处落下去的么?”凤澜秋现在岩石边,看着海面问琅衍。
“嗯!”当时我赶来,就看见他被朱雄逼得跳下去。
凤澜秋握拳: “这朱雄,倒是不知现在躲在哪里!”
琅衍眼中闪过厉色:“总有一日我会找到他!”
凤澜秋摇头叹气:“只怕他有心避着,要找他,太难!”
于此,琅衍也无奈,他曾找过朱雄一年,都未找到他。后来见上,又让他跑了,现下更是他的半点踪迹也不见。
“好了!”凤澜秋侧身,握住琅衍双手,让他与自己面对面:“阿狸也不用太急,那朱雄于中原活动,总有一日能逮到他!”
“嗯!”琅衍点头,然后问:“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回京城吗?”
“你就想着回京城!”凤澜秋挑眉:“这么想看我挨我爹的打?”
琅衍默然!
凤澜秋不说笑了,景衡落海之处,他再想如何轻松,也难掩心中沉痛:“去城内吧!”
琅衍道:“你要找那衙官?”
“嗯!”凤澜秋点头:“凭我一人,要平这南越之事,自是不可能,但我若拿到那衙官的供词,来日呈报皇上,皇上自可有理由派大队人马前来肃清!”
“好!”琅衍道:“我陪你去!”
南越府衙,琅衍早闯过,带着凤澜秋轻车熟路便去了。
此时的衙官还如上次一般,在后院品茶,再倒水时,发现壶里没水了:“来人,再上壶水来!”
水壶片刻便至,不过只是停在衙官身边,并未放上桌。
“提着干什么?放上啊!”衙官见这送水的人如此不懂规矩,便抬头,欲斥责,不料刚抬一半,就被热水浇了腿。
“哎哟!烫死我了!”
衙官被烫的跳起来。
“你这天杀的狗奴才,想烫死我…你是谁?”
衙官终于发现给我送水的不是家丁,而是个陌生年轻人。
“我啊?”凤澜秋将水壶扔去一边:“我叫凤澜秋,对了,我还有个好友,名叫景衡!”
“景衡?”衙官听着陌生又好似有些熟悉的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
“你不记得了?”凤澜秋似笑非笑道:“一年多前,他来南越调查军饷失窃案,被你伙同狍枭岛恶人逼落海底,以至于他至今下落不明!”
“啊你…”衙官顿时大惊:“你是朝廷派来的人?”
“嗯!”凤澜秋点头:“且我是景衡好友,他的仇,我一定要报的,至于是找你报还是找旁的什么人,就看你怎么说了!”
“你…”衙官上下打量凤澜秋,似在斟酌什么。
“怎么样?”凤澜秋问:“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我说你大爷!”衙官突然拔腿就跑,没跑几步,被人一脚生踹了回来,倒在地上痛呼着:“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