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牢门打开,凤澜秋领着琅衍缓步进入,走到正被绑着架起来拷问的曲长老面前。
“曲长老!”凤澜秋笑道:“曲元冶?”
曲元冶缓缓抬起阴恻恻的双眼:“李旭那窝囊废,招了?”
“能为蝇头小利便做叛国贼的人你能指望他多有骨气?”凤澜秋道:“不过我想你们也早清楚这点,故并未让他知晓更多的事,问来问去说的都是些无用的,军饷去了何处,他根本不知!”
“呵呵!”曲元冶冷笑:“所以你们就算抓到他又如何?无任何作用!”
“他不知,你也不知吗?”凤澜秋去炉子上扒拉烧红的烙铁。“不知曲长老以为自己能扛过几样?”
“你别吓唬我!”曲元冶道:“老子不是被吓大的,要杀要剐尽管来!”
“哟!这么有骨气!”凤澜秋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烙铁放了回去。“不过我还是劝长老想开些,你的四肢筋脉皆伤,再不行救治,可就废了!”
“你…”说起这个,曲元冶激动起来,直勾勾盯着琅衍。“你究竟是何人?竟只凭几根树叶就废我!”
琅衍撇了他一眼,直接没搭理。
“你说话!”相比自己的四肢,曲元冶似乎更在意这个伤他四肢的人。“你究竟是谁?”
“你这么想知道他的身份?”凤澜秋看了琅衍一阵,尔后笑对着曲元冶。“若你说了我想知道的,我便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你…”曲元冶咬牙看着凤澜秋:“你们今日如此待我,我来日脱困囹圄,定然百倍奉还!”
凤澜秋挑眉:“听你这意思,你还有同党,且你很有自信,他们会来救你?”
曲元冶目光一变,意识到自己多言,遂赶紧闭了嘴。
“不说话了?”凤澜秋换着角度看曲元冶。“这么说,我猜对了!”
曲元冶还是默然不言,凤澜秋等了片刻不见他说话,索性不等了。转身欲出大牢,却见成安正迎面而来,遂与他见礼:“成大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