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影月!”凤澜秋冷冷回。
“影月?你是廷尉属的,是吴庸派你来的?”
凤澜秋不再说话,一门心思只为取钱生性命。
“啊…”
交手数十招,凤澜秋终于一剑刺中钱生心口。待剑拔出,其人也倒地气绝。
确定钱生已无生人气后,凤澜秋自怀里拿出徐老给他的那个小瓶,揭开瓶塞,将其中药水缓缓倒在其尸体上。
“嘶嘶嘶…”随着药水倒尽,钱生的尸体也开始发出类似蛇吐信子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点点溶解,直至最后,只剩了一身衣裳在原地。
衣裳上有药水,凤澜秋自是知道不能碰的,但若留着,那可就不是吴庸要的了无痕迹了。思虑了片刻,凤澜秋用剑尖将衣裳挑去路边的土里,又拨了些土来将其掩盖。
办完了这些,凤澜秋收好剑,尔后身子一跃,消失在月色中。
“哇!哇!”凤澜秋走了没多久,一只乌鸦飞落在钱生手下尸体上,然接着出现的一道阴影,又将乌鸦惊走。
带来那道阴影的,是一名手持玉箫,全身雪白的年轻人。他不止身上衣衫是白的,便连披散的头发也是。他先是看了一阵地上的尸体,尔后去到凤澜秋埋衣衫的地方,挥动玉箫,几下便将其挖了出来。
“诶,你们怎么看这钱大人家公子失踪之事?”清晨的闹市人多,嘴自然杂。几个聚在摊上用早膳的人,热包子还没吃上几个,已开始拉起闲话来了:“听说找了几日,一丝痕迹都没找到,就连他那日驾的马车还有随行之人,都一并不见了!”
“还能怎么看,死有余辜呗!”有那早看不惯钱生的人,张口便是唾弃。
“还真是!”有人附和:“那钱公子素日就是个极其霸道的主儿,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
“我也听说了,真是老天有眼,可保佑人别找到!”
“那不能吧!钱家那么多人派出去找,只要人活着,总能找回来!”
“怎么不能?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
讨论还在继续,角落里坐着的凤澜秋却已听不下去。
马车和手下都不见了?他可记得他只处理了钱生的尸体,其他都没动。
“他们去哪里了?”
想到这,凤澜秋坐不住了,丢下早餐钱,起身直奔钱生的陨身地了。
到了地方,凤澜秋只看见干净的地面。所说马车和另外两个手下的尸体,可以认为是钱家人带走了,可…凤澜秋去到他埋钱生衣服的地方,也只见一个空空如也的小坑。
凤澜秋仔细回忆那夜结果钱生的经过,人确实应该是彻底消失的,可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