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的时候马车不能上,连马也不行,原本大馋小馋也是不给通行的,还是付流溪好话说尽最后给了不少好处船员才同意让它们一起上来。
马跟马车没了就没了下船可以再添置,付流溪靠在船舷上有些晃神,上一次来她们是为了避难,这次却是抱着游玩的心态来的。
更不知道对岸现在怎么样了,是血食怪泛滥还是被高人解决了。
短短时间来往岸边的船只多了好几条,付流溪登的这条船除了载货之外还拉人,这也是她那么快就能上船的原因。
其他船客也跟她一样看着身下的水,只是不同的是那些人看着兴奋极了,付流溪却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一次也不再跟上次那样晕船,风有些凉吹得她头脑格外清醒。
以前在船上跟月婵的过往也越来越清晰.。
“我想到我们以前的事了,你呢?有想到吗?记得上一次在船上的时候我晕得昏天暗地根本没心情欣赏风景,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月婵被付流溪牢牢牵着,不久就有小厮出来端着酒来询问她们,“二位酒水有需要的吗?”
船上的其他人已经都拿了一杯在喝了,付流溪也随手拿了一杯。
“这位小姐要吗?”小厮问月婵。
“她不需要,用的时候我再叫你。”付流溪丢了点碎银子到托盘里,小厮立马连连点头一溜烟消失在她们视线里了。
酒只是普通家酿的葡萄酒,喝着还有点苦涩,付流溪喝了几口就没了兴趣,拉着月婵又去看人钓鱼。
之前这河里都是食人鱼,现在似乎被人处理掉了,付流溪见他们的鱼获都是自己以前吃过的鱼,只是她叫不出名字来。
河的一切都在变好,就连水鸟都比以前多了许多,经常看到一群一群地在她们头顶盘旋叫着,有的还直接来到甲板上叼游客的鱼。
“月婵,这里跟我们来时好像不太一样了。”付流溪靠在月婵身上看着天上的飞鸟。
视线正好与天上的鸟对视上了,那鸟立马调转方向向她飞来,付流溪立马拉着月婵蹲下身子避开。
鸟不甘心又飞回来,付流溪刚起身又不得不蹲下,几个来回付流溪终于忍无可忍在它快要飞过头顶时伸手抓住它。
“我说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就因为跟你看了一眼吗?你要是伤到月婵我把你毛扒了烤完给我的宠物吃。”
刚说完大馋小馋就从房间里跑出来冲着付流溪手里的鸟摇尾巴,就差流哈喇子了。
这里的鸟不乏游客喂养,各个都长得膘肥体壮,吃起来一定比她在野外抓的那些瘦鸟香。
“咯咯!”
那鸟一听挣扎得更厉害了,周围的游客都在看着她们,避免引起太多人的关注付流溪把鸟放走了,这次狼狈地飞走后果然没再来骚扰她了。
大馋小馋却看起来不太高兴,到嘴的食物飞了,而这遍地的食物它们又抓不到。特别是小馋,它只是一只兔子,不是天生的捕猎者,在遇到付流溪之前它可是经常过着三天饿九顿的日子,实在饿的不行才会吃些野菜野草。
船突然开始剧烈晃动,突然起的急风让不少人猝不及防手里的东西都被卷到了河里。付流溪拉着月婵拨开混乱的人群回到房间。
桌上的油灯也在摇晃,还有一天一夜的行程,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遇上大风暴雨,上船的时候心情都蛮好的,现在心情却莫名变得低落起来。
付流溪坐在桌边发呆,表情有些委屈,她很想月婵现在抱着她哄她,可是月婵做不到了。
过了会付流溪走到月婵身边拉着她的手抱住自己咬腰,自己也顺势窝在月婵怀里蹭了蹭她的肩膀。
“我们离家越来越近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月婵看起来困了,突然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付流溪无奈地笑了笑把她扶到床上,自己又盯着桌上的油灯开始发呆。
晚上船又开始恢复平稳,付流溪睡了会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大馋它们也好奇外面的动静挠着房门想要出去。
上床的时候船员也没说这里晚上会举办活动,出去的时候外边已经支起了一排烧烤架,左边有人在拉二胡弹古筝,前边有几个人穿着长裙在跳舞。游客欣赏着音乐舞蹈的同时还可以吃着刚出炉的烧烤,这烧烤也跟她们平时吃的不一样。
有肉粒加波浪的,也有混着蔬菜去烤的。
付流溪对烤串提起了兴趣,反正着费用也包括在船费里了那她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蹲在烧烤架旁边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