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岁鼓起了勇气,拿着厌沦锁重重的抽向了这道结界,让阮千岁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真的有用。
结界感受到异动开始逐渐闪烁光芒,闪烁了将近有一时半会后逐渐慢慢出现裂痕,这裂痕越来越大,仿佛再来一下便能彻底将此结界抽碎一样。
“姐姐再来一下,加油啊!”
阮千岁尴尬了笑了两声,颤抖的心导致她的手抖个不停,上一下可能只是巧合但阮千岁是真害怕这一下子此结界就能将她刚刚抽的那一道反抽回来到她的身上。
柳渡生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就知道阮千岁这贪生怕死的性格撑不到第二鞭子,便在他们二人身后稍加法力。
阮千岁颤颤巍巍抽下这第二鞭,有着柳渡生法力的加持和厌沦锁原本的魔力裂开的结界彻底粉碎出一个大洞来,阮千岁见状瞬间觉得自己厉害极了,简直都可以直接去挑衅忘诀了。
“姐姐好棒!!我们快走吧!”
阮千岁回头看着柳渡生示意着让他先走,可柳渡生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他来垫后。
她看懂了柳渡生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好收回了厌沦锁,和小狐妖一同踏进了灵隧神山,此山在结界外看起来同玄冥山差不多,但一进入到里面便是一股迷迭香的香气,香气扑面而来直击小狐妖灵敏的鼻子,这让小狐妖毫无防备的打了一个喷嚏,看来这小狐妖应该不会再喜欢灵隧神山了,因为这山会让小狐妖不停的打喷嚏。
山里的树阮千岁在外面从未见到过,全都是一些长的奇形怪状的参天大树,而他们现今呆着的地方便是众多苍天大树包围着的一块圆形小平地,他们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奇怪的欢迎仪式吗。
柳渡生后脚刚跟上他们二人的步伐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在他们的身后响起,柳渡生被吓了一大跳,明明刚进来背后却突如其来的来了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人,这搁谁不得被吓破胆。
他们三人回头看去,可他们的背后并没有人,那就奇怪了这道声音是从何而来。
“大胆孽障,竟敢破除永宁神女的结界,速速拿命来偿还!!”这道尖锐刺耳的女声突然变成了一道黑影瞬间移动到了阮千岁的面前,一下就掐住了阮千岁的脖子,阮千岁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明明是个女孩子可为何手劲如此之大,她快要被她掐的喘不过来气了。
“你…你快松开…”
阮千岁就知道她的报应来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柳渡生见状立即对着这位神秘女子施了一道定身法,神秘女子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柳渡生便成功中招,被柳渡生牢牢地定在了原地,随着她人被立住,手上的劲也渐渐消失,阮千岁以为她会被卡在她的手里,刚想破口大骂柳渡生,但是她并没有,她成功金蝉脱壳只留下那位神秘女子掐着空气。
“我的妈呀…这人手劲怎么这么大,掐死我了…”阮千岁侥幸的活了下来,可脖颈处被掐出了一道红色印子,柳渡生心疼的看着阮千岁的脖颈处,想去找那位神秘女子报仇可一回头那位神秘女子却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柳渡生有些诧异,中了柳渡生的定身法应当除了他发号施令不然不可能会动。
柳渡生极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前因后果之后,这才联想出了一个看似靠谱的观点。
刚刚那位神秘女子是这里的镇山人,而之所以她为何消失不见,也定是因为她有其他同伙帮助她。
“他们跑不远的。”柳渡生坚定的说着,嘴角微微向上,此时此刻的柳渡生像极了一个大反派。
“为何啊?”
“中了我的定身法,他们能跑多远。”他的定身法最初还是永宁教给他的,又加上了柳渡生的一些自己的法力这定身法除了永宁以外,还真没人破解过。
“你这么狠??”阮千岁听后有点畏惧了,又或者是因为他自信的气场太强悍震慑到她了。
“刚刚她都那样对你了,我又何必下手留情。”柳渡生护犊子,他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最珍重的人,一旦受到伤害了,他便加以翻倍的还给他们。
阮千岁听后还是头一回觉得柳渡生原来这么英勇无畏讲义气的。
……
……
……
另一边焱罗殿里的情况不是很良好,整个焱罗殿随着忘诀早已一起被封印,温兮榆待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快要被闷坏了,她突然觉得这里好生无趣。
“江临…江临!!!”温兮榆大声呼唤着。
过了不久江临走了出来,走到了温兮榆身旁看着坐在床榻上的温兮榆面带不解。
“叫我干嘛?”
温兮榆毕竟也是在这里待了挺久的人了,她最终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前阵子那么拘束是因为她太害怕了,但是现在不同于以往,自从忘诀确认了温兮榆的身份后便不会再伤害她,还时不时的命江临端来好多吃的。
温兮榆说这里好吧但因为这里被常年封印至今,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无聊。
但她说这里不好吧,忘诀也从未亏待过她,顿顿都有鱼虾肉蟹招待,尽管她知道忘诀这样是在对以往的季云姝并不是她。
她知道他这是把她当做季云姝的替身罢了,毕竟她们长着同一张类似的脸,也有前世今生的缘故,忘诀这才能像捧小公主一样捧着温兮榆,忘诀非常听令于温兮榆的话,就算她哪怕提再多的要求忘诀也像个被驯服的小狼狗一样绝对服从。
在这样的照料下温兮榆想不飘都不太现实,但是她知道这时的好运定会最终化为烟云消散,毕竟她即是季云姝也是温兮榆,她不能因为忘诀对她好便忘却了自己温兮榆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我还能过多久?”
“属下不知。”
“江临!!好好说话!”
这几日忘诀一直在温兮榆身边环绕,江临他有点独自生闷气的感觉,不过他这是在为什么生气。
“我的任务只是保证温…季小姐玩的开心罢了。”
温兮榆探着脑袋恰似一只温柔可爱的小兔子一样看着江临,她对着他眨巴了几下自己灵动的双眼,少女的眼眸正对上他的双目黑瞳,说来跟忘诀待的久了江临的双眼竟有些和忘诀相似,只不过忘诀的眼底有颗泪痣,他没有罢了。
“季小姐还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