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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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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下来,沈冀总觉得江北熹总是心不在焉,像是丢了魂一般,呆呆的坐着,平时出了修习为何忙公务剩下的时间多数都坐在院子里,看着外面发呆。

快到除夕了,虽说不在门派内,但也依然热闹,可能是宾客临门,碧水门早早就做足了准备,道路两边的一花一草都施了法术,即使冬天还冷,树木枝叶凋零,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可有了法术的作用,一到了夜晚变会散发出悠然好看的光,远远看去比繁花开满枝头还要美。

临近除夕,云清峰也将弟子平时训练减少了,想着本就在外面过年,也让弟子们过的松乏一些,几位长老提议将门禁也解开,让弟子们可以出门游玩,但在亥时之前反悔便好,不要太过紧张了。

沈冀刚喂完“师兄”回来,心里正想着一会儿出去给灵猫买点什么东西,过年了也得让小家伙沾沾喜气,正满心欢喜的想着,一抬眼,就看见江北熹又在那魂不守舍的坐着。

开始的时候沈冀也只是以为他外出劳累导致的,还心疼的不行,可每次一问他怎么了,江北熹便眼神躲闪,神情及其的不自然,这也就罢了,这几日江北熹魂不守舍的饭也不给他做了,小灶也不给他开了,平时像个癞皮狗一样黏在他身上,如今也不黏了。

从前自己哪怕只是关心了他一句,他都能乐的不行,给人抱紧怀里又亲又搂的,昨日沈冀看江北熹心情不好,特意去跟着厨房的伙计学了他爱吃的菜,自己忙活了整整一下午才做出来两道像样的,献宝一样的送给江北熹吃,人家倒好脸上一点喜悦的表情都没有,笑的那叫一个勉强!

自从从门派回来之后就这样了,也不知道他这一路都发生了什么,沈冀的直觉,江北熹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想到这沈冀生气又有些委屈,在一起之前说的好好的,这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就冷漠成这样,果然是靠不住!

人说七年之痒,这才半个月!

沈冀眼眶红红,再也忍不下去,脾气一上来,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三步两步冲上去,一把把背对他的江北熹转了过来。

江北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看见是沈冀目光又从惊恐变得柔和。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沈冀便道:“你在这做什么呢?”

语气强硬,像是质问,江北熹懵了一瞬,还是答道:“没什么……我就是无聊在这发会儿呆。”

“发会儿呆?”沈冀越说越委屈,眼眶鼻尖都红了,眼泪差点掉出来,声音提高了几分,“发呆想什么呢?还是想谁呢?从你回来开始你跟我说过多少句话你自己都能数出来!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和刚在一起的时候对我一样吗?江北熹!这才几天?你就嫌腻歪了?”

江北熹本来被沈冀这一大段话弄懵了,可最后一句,直直扎进了江北熹心里,这几日他一边为公务操劳一边对当年沈家重新了解调查,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沈冀这件事,每天累的身心俱疲,可他不曾想过这几天沈冀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北熹急了,站起来扶着沈冀的肩膀,眉头皱着,眼里流露出神伤,看着沈冀道:“我怎么可能会腻,我是想……”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沈冀开口。

“想什么?说出来啊?”沈冀红着眼睛瞪着他,没有丝毫退缩。

“我……”

“江北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北熹听到这话身子控制不住的一僵,说不出一句话,沈冀定定的看着他,见他不肯再说一句话,眼神由愤怒转变为失望,最后再也控制不住,泪从眼框中滚落,狠狠地砸下来。

江北熹看了心一颤,疼的不行,连忙要抬手要帮沈冀去擦,却被沈冀一把打开。

“别碰我。”

又委屈又生气,偏头看向一遍,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予江北熹。

“冀儿,我不是……”

“别这么叫我!”江北熹的话被生生打断,沈冀抽了下鼻子,顿了顿,再开口语气只剩下失望:“江北熹你要是觉得腻了,大可以跟我说断了,不用辛苦你每天纡尊降贵的陪我,给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江北熹越听越急,再次抓着沈冀的肩膀,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才道:“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叩叩叩——”

江北熹说话又被打断,两人齐齐的看向门口,是掌门身边的门侍。

门侍一进来便感知气氛不对,笑的有些尴尬,道:“江师兄,掌门案件有重大发现,急着要找你。”

江北熹听完,转头看向还在委屈的沈冀,柔声哄道:“我回来再给你讲好不好?”

沈冀瞪了他一眼,道:“你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

江北熹的心就像滚油泼过一样疼,拉着人就像抱在怀里,一旁的门侍见此情形连忙装作轻咳两声,才制止了。

沈冀抓住机会推开江北熹就走,迅速的去屋内拿了外衣,变往外走变穿,直直的奔向大门。

江北熹见状,急道:“你做什么去?”

沈冀回头大喊:“你管我做什么?许得你有事就不许我有事了?”

说罢,头也不会的就走了,剩下江北熹和门侍面面相觑。

江北熹收好情绪,走到门侍面前对他淡淡一笑道:“让你见笑了。”

门侍摇摇头,没说什么,领着江北熹到了议事的地方。

掌门一边翻着卷轴,一边道:“我这几日叫人调查了腰牌的事,确如王公子所说,富商的腰牌都是贴身携带,轻易不会丢失,也叫人走访了出事的这些地区,确实都有腰牌的说法,而这些案卷的卷宗中记录的没有一副遗体携带有腰牌。”

江北熹默默的听着这些话,心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例外,也有人指出在事发现场的遗体的特征和原身有不符。”

“基本可以判定,这些死者都不是本人,真正的死者都被灵剑派用于炼化噬灵术,遗体最后丢在了瘴云山。”

“江北熹,你的猜测是对的。”

江北熹突然被点,从情绪里把自己拉出来,连忙站起来向掌门拘了一礼,说了些好听的场面话。

掌门点点头,满眼都是赞赏,让江北熹落座了,接着道:“我这次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你们都是各派系有能力有地位的弟子,灵剑派歹事做尽,我们却苦于他不肯出现,不能先做行动,只能做好准备,你们修剑法的练剑法,使符咒的练符咒,带着你们派系的弟子,勤加修炼,不得懈怠,总之给我时刻做好准备。”

众弟子起身齐齐应下,向掌门行李。

掌门又嘱咐了一二,就让他们回去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沈冀气冲冲的跑出去后,直直的往张祥的寝居走,到了之后,也没收着劲,哐哐的敲门。

不一会儿,张祥便着急忙慌的出来开门了,语气带着不悦:“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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