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舒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只是这个梦…是不是有点…？

他低头看向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发出灵魂的困惑：

？

这是什么情况？

余温舒试图开口，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他眼睁睁的看着视角的主人伸出一只手，抚上了男人的脸。

他听见男人委屈的声音传来：“阿温，主人，求你别不要我…”

我靠。

余温舒内心震惊。

玩这么花吗？

他还没感叹完这一幕的刺激程度，下一瞬画面又改变。

原本半跪着的男人已然躺在地上，失去光泽的眼神和他对视着，胸口破了个大洞。

他的心脏没有了。

余温舒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手上温热的触感。

原来，心脏在他这啊。

他听见身体的主人淡漠的开口：“辛苦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话音落地，只剩下万籁俱寂。

余温舒只听见一声悠悠的长叹，仿佛来自地平线之外，紧接着，他耳边传来来自万古长夜低语的颂歌。

那是一种不存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语言，在那本该难以理解的吟诵当中，他奇妙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爱与爱同在。”

“恨与恨长存。”

“爱与恨交织。”

“循环往复，不回头。”

然后，他的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在猛然惊醒之前，他觉得自己听到了谁在笑，又好像在哭。

余温舒猛地从床上睁开眼睛，他冷汗泠泠，被打湿的头发粘在额头和脸颊上，他喘了两口气，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抿了一口借此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