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羽人天生是风的宠儿,在各种族之间以暗杀、神秘闻名,内部保守,等级森严,培养出全星球一半以上的90级以上刺客。喜好微云的天空,主食以蔬果为主。
喜好的食品:梓果、清水
厌恶的食品:无】
看到系统显示的这一串因为太长都被系统折叠的状态。
害。
先解决饥饿问题吧。
怀夕传心音给守厨房的白绒绒,先送过来一杯温果汁,糖分要最多的那种。再做一碗甜的蔬菜粥。
病人,按照怀夕的常识来说脾胃都不好,吃点好消化的比较好。
果汁送过来了,怀夕递过去,他又摇头。
“不喜欢吗?”怀夕问道。
“不是!”他显得更加紧张,试图从床上起身。
怀夕用一只手稳稳地按住他,开始读他的心音。
天啊,这是祭祖的时候阿祖他们才可以喝的东西.....我不能的.....
就给我奶芋或野果姐行了.....如果开口请求,主人会不会生气……
怀夕深吸一口气,这种极度自卑且自我贬低的态度,她感到无能为力。这里没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而从他的反应来看之前一直被他那些族人们pua啊。
“我命令你,喝掉。”怀夕果断地改变了语气,从询问变为命令。
零幺果然不再抗拒,颤抖着手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饮尽了果汁,同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怀夕的反应。
怀夕装作若无其事,但内心却不敢离开半步,生怕自己一走开,这小孩又做了什么他认知内很正常,但怀夕三观无法接受的事。
契约都契了,傻乎乎地卖给她了,好歹得给人家负责吧。
不是,那地窖里努力推销自己是真要卖命啊。怀夕还以为和伊森一样顶多签一个同伴契约,她连契约书都去交易市场买了。
“你.....”怀夕一说话,他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
“没事你继续喝。”怀夕轻声说道。
怀夕在零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苦笑。她自己都是个有点心理问题的大孩子,谁教她养个心理不正常的小孩啊。
一杯高糖果汁见底,零幺珍惜地舔了舔杯子,望向怀夕。
“主人,我有新名字吗?”零幺喝完主人递过来的特别好喝的果汁,按照他从他老师那得到的经验,主人应该不讨厌他,现在心情也不错,可以趁机会要名字。
“零幺不是你的名字吗?”
“零幺是编号。有主人的才有名字。”
他在羽人族是被当做暗卫或死侍培养的?
听他的话,羽人族对他的洗脑是成功的,那他怎么会选择逃跑?都叛逃了还给自己找了个主人?这前因后果对不上啊。
怀夕一边开始检测他的心音,一边开口问道:“你是为什么从羽人族逃出来。”
从零幺嘴里,怀夕知道了他的行为逻辑。
零幺拥有一对杂色的翅膀,在羽人族中属于最底层的存在,从小就作为某个高等羽族的死侍接受训练。
然而,他所在的部落内部发生了权力更迭,原本预定要追随的主人遭到了刺杀。为了逃避新掌权者的追杀,零幺和他的死侍营高层们不得不四处躲藏。
最终,当他们要保护的那位羽人高层也去世后,零幺的死侍老师告诉他,他已经获得了自由,并且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打晕了。
当零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悬崖之下,被阿夏尔基地的人所救,后来的事,怀夕就知道了。
老师说:“活下去,去外头,代我们,过好日子。”
通过零幺的记忆片段,怀夕仿佛亲眼见证了那位身着黑衣、生命垂危的羽人紧紧握住零幺的肩膀,强迫他吞下一瓶神秘的药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但又对面前懵懂的小零幺无话可讲。
失去所有上级的老死侍知道这个时候是他们此生唯一可能自由的时候。
手里那瓶要很有可能就是让死侍可以摆脱羽人族高层控制的东西,但他喂给了小零幺。
在这样一个简单而封闭的世界里长大的零幺,根本无法理解这一举动背后的意义。
他没有了拥有羽人族主人的机会,长期以来的教育使他本能地遵循最有权威的老师去做。
老师要他活,他就在阿尔夏基地的残忍实验中提着一口气拼命地活着。在怀夕这个救星来临的时候拼命抓住唯一的机会。
老师要他过好日子,在他的概念里怀夕这里可以有干净的水喝,好吃的果子吃,还有暖暖的阳光照,就是一个可以给他好日子的好主子。
怀夕无奈扶额,天啊....
她观念里要的忠诚和他心里的忠诚是两个概念。
他的观念就没有自己生活过好日子吗,他一个伪B级,哪怕是有“伪”字,那都是和伊森一个实力阶层的人,只要他把伤养好了,那不也是称霸一小块地盘的存在。
算了,一个从小被洗脑的人靠着自个老师临终前的一句话,像个顽强的野草一般走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