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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章 优雅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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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汐和宋悬较早返回旅馆,意外发觉那股浓厚的熏香此淡化许多,似乎方才经历了一场大清洗。

艾丽正在解封楼层的封锁,偶尔抬头监视者来着是何人,见到旅客们归来,自然的扬起温和的笑容:“欢迎回来,玩得开心吗?”

柳汐微笑示意,同样自然的与她搭上话:“当然,明后日,我需要用到大厅的场地一用。”

“是要举行什么宴会吗?与别的旅客一同观赏,还是只有单个人?”艾丽没有丝毫迟疑的在屏幕上点击出另一个较大的房间,将屏幕转向她的方向,介绍起来:“若是单人的话,建议您选休息室,毕竟,独属于一个人的演奏最好不要有人进行侵扰。”

柳汐闻言,和宋悬对视片刻,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见他摇摇头,柳汐随即撂下选择:“好,就要休息室,里面会有钢琴吗?”

宋悬:“???”

不是,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走个过场啊。

女人玩味的笑声通过读心术的作用下传过来,那双皎洁无害的眼眸正亮晶晶的注视着面前的管理员,兴致勃勃的计划着明后日的计划安排。

艾丽颔首示意他们这一切都会安排好,并告知他们,他们发放了安格雷的一首钢琴曲,在终端可以查收,并附上他的手稿与签名。

官方提供的线索足以比得上他们自己查收的有用的多,柳汐回到自己房间,锁好房门后当即点开终端,播放出音频。

歌曲名叫《快乐的纳西赛斯》,曲调却并不像歌名那般欢快有力,反而是很轻盈,恰同春日和煦中,在森林中扬起的微风,轻抚过翠色枝叶,携着属于暖阳的温润的清香,想抓住它吧,它灵活地从你指缝中溜走,留下残余的温热,久久不能释怀。

它并不欢快,也不伤感,名字虽然有纳西索斯这个名字,但柳汐没有鉴赏出它爱而不得的痛苦,反之,是那种司空见惯的无奈与无声的叹气,对现实的妥协和不甘。

一种莫名的情绪低落,好像,自己也曾有过这种情绪——明明自己很努力完成一件事情,开心的去和自己信任的人去分享这份喜悦,却得到别人否定后的失落无措。

纳西赛斯,古希腊神话水仙花的开端,是在和我们诉说安格雷他不被人理解的无奈吗?最终连自己也开始嫌弃自己?

那也没可能吧?纳西索斯是爱上自己,换个角度来想,被世上人否定,被伤害后,他开始决定,爱自己呢?

自己爱自己,是最基本的,但,只是柳汐自己那么想,她并不清楚这首曲子背后的真正含义,可能是自己过度解读了?

她整理好自己外漏的情绪,开始翻看曲子的手稿与签名,现在她百分百确定,安格雷这个人存在,即使是方才那位精神看似疯疯癫癫的演奏者所告知他们安格雷是人,但又是一种意识,一种希望,一个信仰,在确确实实的物证前显得是多么的胡闹。

在她的大脑中,安吉尔奇怪的举动浮现在她脑海中,那种警惕紧张的神情,虽说换做那个人被叫到陌生人,还是外邦人面前都会这般反应。

明天···她要看见她的字迹。

许岚也没有想到这场出现会那么久,看看怀表,已经是下午的五点了,他现在不再戴电子表了,出现上次那种小意外使他愧疚了很久,虽然说他现在想想也没那么愧疚。

顾沐辰站起生来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子:“走吧,找院长,反正我们夜晚回去也没什么的,我们又不是玩家,只要我们所遇见的玩家或者是被邀请者,一律都不会有直播。”

“叮——”

终端的提示音响起,信息处弹出一个音频和手稿与签名的图片。

“《快乐的纳西索赛斯》?以一个神话人物来命名的曲子,他自恋?”顾沐辰说着,好奇的点开来聆听。

很快,他又改变了这个观点,他看向许岚,满脸真诚:“没有悲痛,大抵是无奈和妥协吧。”

许岚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很少能听到你这么正常的评价音乐,不过这首曲子确实很稀奇,反差带来的很大,许多文人面对世道不公,大多数都是在文章中以另一种形式宣泄出来,看来这位安格雷也不太例外。”

很温和,很轻柔,是他喜欢的调子,并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意,更是像教堂处只有一对朝夕相伴的伴侣,在仲夏的午后虔诚的祷告。

古老的神像,年久的建筑,迷糊的祝福词,穿透窗户与柱门的阳光,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一切是那么的宁静。

又似那个永恒的春天,和煦的春风拂面

却又像梦醒前最后的温和,那么朴素迷离,模糊不清,好怕失去,又不得不面对。

记下手稿与字迹,他们决定去找这里的院长,在此之前,顾沐辰出其意料的将自己的耳朵收起来,跟在许岚身边。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是很讨厌人的。”许岚冷不防来这么一句。

毫不意外,顾沐辰暗自腹诽。

“甚至是自己。”

顾沐辰依旧没接话茬。

“这首曲子还挺适合你的。”说着,他停下来,顾沐辰就这样走在他前头,侧身停下不明的看向他。

许岚最终只是抬起怕怕他一份肩膀,继续往前走去。

顾沐辰当然知道许岚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不理会这件事情。

“你未免太过于纵容艾里克斯了?”

格兰德经常这么对他说。

他怎么回答的?噢,好像是这样——

“你还知道他叫艾里克斯?”他当时没由来的反驳一句。

格兰德似乎不服输似的,怼上一句:“你还擅自给他起名字?”

“总比某些人成为容器不需要有名字要。”

果不其然,格兰德又输了,却又仍不死心地“痛斥”他:“怎么还跑题了?你太过于纵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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