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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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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迟礼就是不开口,任应野棠怎么追问仍是不告诉他。

“不告诉我拉倒。”应野棠也不问了,坐在一边自己扒拉着糖纸玩。

他到厨房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出来个小罐子,把所有的糖纸都剥下来,剩下的糖球全都装到小罐子里。

迟礼默默看他做完了这一切。

“……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起来吗?”迟礼自己都要憋不住了,提示这么明显了,怎么还没想起来?

难道真的是小时候伤到脑子了?

有点愧疚。

“你这是什么表情?”跟关爱智障儿童似的,应野棠浑身一阵恶寒。

迟礼倒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没什么情绪道:“你老实告诉我,小时候……你是不是撞到头了?”

应野棠横他一眼:“应川柏不是都告诉你了,他怎么说?”

“……”迟礼没做声。

“一定是说我不学无术,整天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天天打架,好的不学偏学坏的吧。”应野棠学他的样子也倒下来,“说我脾气不好,容易惹事让你多担待……”

“没有。”迟礼打断他,“你说错了。”

“难道比这还糟?”老头子真不给他留面子。

应野棠心里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的德行,小学没毕业就开始在学校里横行,勾结了一帮“正义侠士”,哪里有混乱哪里就有他们小分队,惩恶扬善可是拿手好戏。到了初中,就不只是在学校里,学校外围也一并包揽了,自此混出了名头,周围的人谁不称他一声哥。

高中的时候他就养成了一个人独自生活的良好习惯,很少回家,但他的“光辉”事迹可没少传到应川柏一众老头子的耳朵里,从此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一个不良少年,就差干点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事把这种说法坐实了,但应野棠对这些从没上心过。

“只是说了一些……”迟礼顿了一下,“无关紧要的事。”

“哦,那真遗憾,”应野棠转向他,“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没失忆。”

迟礼一阵看了他一会,随手拿了张糖纸:“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应野棠瞥了一眼,玩着自己手指头,他今天出奇地把满手指头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随口道:“不会是我小时候把糖纸当定情信物给你了吧,自此你难忘旧情,不惜跨过半个地球也要把我找回来。”

迟礼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没听到回答,他想当然道:“怎么,还真猜中了?”

“是啊,给的还是当初你最喜欢的那个。”迟礼把画着凤凰的糖纸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这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

应野棠接过来:“那你现在是又把它还给我了?”

“不是还,”迟礼把糖纸抽出来,不给他,“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哭着喊着给我送行,最后却只给了我一张糖纸,甚至给出去了还往回拽。”

“我怎么不记得?”应野棠隐约想起来一点,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家里来了个大他好几岁的哥哥,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只模糊记得他比自己大概高了一个头,初次见面那天他脸色很不好,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应野棠想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惊讶了一下,不记得人长什么模样,但却记得他的脸色不好。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记性好还是不好。

初来乍到他整天沉默寡言,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跟他们一群小屁孩根本玩不到一起,可能他当时也不屑于跟他们玩,小应野棠唯恐冷落了他,特意把他拉出来,企图帮他融入,但那小孩好像天生高冷看不起他,总是待了一会,然后默默走掉,静静坐在沙发还是那个看书。

渐渐地,小应野棠也不愿意搭理他了,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冷落几天,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到时候他一定会样求着来他一起玩,但是最后他没有。

他好像总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玩这个字,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应野棠的目光不知怎的就被这个看似高冷的小孩吸引了,他开始缠着他跟自己玩无聊的游戏,还把自己一些多年的珍藏拿给他看。

他自娱自乐玩得开心。

但是有一天,这块坚冰还没有捂化,他就要走了。

应野棠隐约记得那一天,应川柏和关绮竹的感情还灭有彻底恶化,他求着应川柏带自己一起去机场,临走时还拿上了自己的一堆“藏品”,等到了那孩子面前,他伸手从一堆藏品里掏出来了各种东西,有蝴蝶标本,奥特曼手办、卡通人物木雕,掏出来之后,他却觉得这些都不合适,一股脑又都塞回去了,他不知道要送点什么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最后他在兜子的侧边袋里看到了那张他珍之重之的糖纸,这对他来说可是无价之宝!

他当即就把它双手奉上,但看着那小孩的手握到糖纸上,一瞬间,他后悔了,但礼物都送出去一半了哪还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就这么半强迫着自己,应野棠把糖纸送出去了。

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不忘嘱托道:“这个我先放在你这,爸爸说把东西存起来之后会有更多的长出来,所以你以后要带着一大堆的糖纸回来,不然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那小孩知道他最近很喜欢这些小玩意,但没想到一个糖纸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立马就要还回去。

但应野棠死活不收,哭着喊着,以后要有更多的糖纸。

昔年的记忆解开封印,逐渐清晰起来,应野棠忍不住笑了一下。

“哈哈,那你还真是信守承诺,屁大点小事你都记得。”

迟礼道:“不知道当初是谁哭爹喊娘来着。”

应野棠危险地眯起眼,忽然一个锁喉:“赶紧忘了!”

“你之前还说不理我来着,我可都记得。”迟礼任他施为,没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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