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父王让人治你的罪。”那南汀恶狠狠的说着,手却紧紧抓着一旁的婢女,虽然生气,却没敢上前。
“那麻烦你回去告诉那木扎,我是东夷永修权,他要想治我的罪,就来东夷抓我吧。”男人说完拉起缰绳,跳上马背。
“等等,那南汀急忙追上前来,你是永修权?原洲的驻守将军永修权?”那南汀显然听说过他,此刻正狐疑的看着他。
“怎么?你认识本将军?”永修权说完夹紧马肚,没等那南汀回答,直接冲上前去,看着男人越来越远的身影,那南汀站在原地,双眼眺望,嘴里自言自语道:“原来他就是永修权啊。”
“殿下,你认识他?”一旁的奴婢走上前顺着那南汀的视线看向远处,那抹黑影越来越小,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目光还停在远处。
“格其格,我好像遇到喜欢的人了。”
说完,没等身旁的婢女反应上来,只见女子利落跳上马背,一鞭子下去,马儿飞速朝前奔跑而去。
格其格顾不上多想,连忙追在身后,刚才放下的心这会儿又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你当心着啊。”
空旷的草原上那南汀听不清身后格其格的喊声,却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又响亮。
身后追着的婢女不明所以,不知刚才还一脸不开心的人这会儿却高兴的唱起歌来。
经过刚才的事情,永修权直接驾马回到营地,一进门看向沈诗宜依旧紧闭的房门,男人转头朝自己房间走去,没走两步,直接转身,顶了顶腮,朝着沈诗宜的房间走去。沈诗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敲门声,一脸不快的起身,“谁啊?”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永修权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门缝。
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儿,忽然清醒过来,“有事?”沈诗宜并没有着急开门,起身走到房间中央,看向门口的人影。
“有事!”
“何事?”沈诗宜双眉挑起狡黠一笑。
“你先开门!”男人沉声道,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打算陪她玩一玩。
哗啦一下,门被打开,沈诗宜假装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双眼,抬起头看向门口站着的男人,只是下一瞬,男人速度快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她抱进房间,将门关上,将她直接抵在了门上。
男人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汹涌的情绪,“你给陈彦年也送了和我一样的东西。”男人声音虽然不大,但沈诗宜能够感受到周身这股强烈的情绪,直接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
“怎么?不可以?”沈诗宜好笑的看着男人赌气的样子。
“当然不可以!”男人说完低头紧紧的抵上她小巧的鼻头,下沉的嘴角能够看出此刻他的委屈。
“赠品也不可以?”沈诗宜说完故意歪下头看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立即朝后退了退,一脸的不敢相信,“赠品?”
“他的还是我的?”
这男人的脑回路,沈诗宜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男人看着她的样子,立即开心的双手揽过她的后腰,将人抱起放在桌上,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她,“所以我的是你买的,他的是附赠的?”
“不然嘞。”沈诗宜说着抬起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靠近他的耳边,“不仅是买的,还是我专门画的,让老人家专门做的。”
说完,沈诗宜将头拉开一些,看向男人红透了的耳垂,轻笑出声。
“沈芷清,你逗我?”男人这才回过神来,开心的一把将沈诗宜抱起,沈诗宜吓的连忙抱紧男人的脑袋。
“我头晕,我头晕。”沈诗宜吓的大喊道。
男人赶紧将她放了下来,担心的看向她,“是不是太累了?”
“是啊,不仅要治伤兵,还要治杰瑞的小心眼。”沈诗宜说完,余光瞥了男人一眼。只见男人自责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好了,现在已经好多了。”沈诗宜说着抬手摸向男人坚毅的侧脸。
“对不起!”永修权突然间郑重说道。
沈诗宜一愣,看着他这样,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以后我会注意的。”
沈诗宜没有开口,倾身上前,轻轻抱住了他,半晌后,男人沉沉开口,“药涂了吗?”他一说,沈诗宜这才想起来,有些心虚的支支吾吾开口,“累得睡着了,忘了。”
男人将她抱起,放在床边,卷起她的裤脚,拿起药瓶,一圈一圈的轻轻的在她凸起的膝盖骨上打圈,每打一圈,男人心里就会刺痛一下,虽然沈诗宜总是云淡风轻的说着没事,可是当他真正触摸上逐渐变形的膝盖骨时,心却痛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