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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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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林蔚蔚还甜甜的睡着,郑阿春就蹑手蹑脚的来到她床榻前,她悄声的唤着她,“冏冏姐姐,起来了!今日是元日,我们要放爆竹,辟山臊、除恶鬼,还要换桃符!”

林蔚蔚睡眼惺忪,却也乖乖的起身,收拾妥当后,就随阿春一起出来门,来到了院中。院子里又是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主仆老少都欢腾忙碌起来,仆人把杀好的鸡挂在门户上,在门上悬上苇索,贴上神荼、郁垒的画像,并把新的桃符挂在门上,并取下旧的桃符。

郑阿春兴致勃勃地,吟诗到,“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林蔚蔚询问道,“桓将军去参加朝会了?”

郑阿春笑盈盈的瞧着她,“是呀!冏冏姐姐莫急,他等会就会回来了!我们去打灰堆吧!”

‘吃饭睡觉打豆豆!打灰堆又是怎么一回事?’林蔚蔚暗暗犹疑,只见仆婢们用簸箕将将昨夜的灶灰倒在院中的空地上,林廷庥拿着一只木棍,木棍的尾端绑着串起来的钱贯,他召唤着两位小女娘,“冏冏,阿春,快过来打灰堆呀!”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着,“好!”

于是他们各自手拿木棍,来来回回的敲打在灰堆上,边打边呼唤着如愿的名字,林蔚蔚瞧着林廷庥与郑阿春,也学他们嘴里唤着如愿的名字,她在心里琢磨,‘这样新的一年就能如愿顺遂了?这打灰堆是古人祈福的一种方式吧!’

一年龄小的婢女悄然问到,“云姬姐姐,这是何意?”

云姬在一旁小声为她解惑,“有个典故,从前有一商贾经过彭蠡湖,青洪君邀请他到家中做客,还问这商贾有什么要求,他都可满足,商贾求如愿,青洪君就送他一名叫如意的婢女。自此以后,这商贾有任何所求,如意都能满足他,可到了某年元日,如愿起晚了,商贾一气之下就打了她,如愿逃到了院子里,跳入灰堆中,就再也没出来,任这商贾用木杖如何敲打,如意也没再出现。”

那年纪小的婢女充满稚气,由衷的感叹到,“若是挨打的婢女都可逃走消失,那就好了。”

云姬言笑晏晏,笑语道,“我们郎主从不苛责婢女,妹妹放心即可!待会儿还有大大的赏赐呢!”

小婢女欢天喜地的,稚嫩的小脸上有种未经雕琢的天真与美好,“真的?太好了!”

津玉巷,娄季姜一家放完了爆竹后正准备用早膳,娄季姜之父娄叔玉瞧着这满桌的珍馐玉盘,由衷的感叹道,“没想到啊!我们不但没有颠沛流离,反而过上了从前那般锦衣玉食的生活,我的女儿可真是能干啊!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老夫这一生,依仗的尽是家中的女郎们啊!”

娄季姜的母亲虞氏也是倍感欣慰,“我们的女儿虽是能干,却也要感谢林家那小女郎,她对我们季姜不离不弃,若不是她的帮衬,我们哪里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娄季姜鬓发如漆,面如芙蓉,她朱唇娇艳,声如清泉,“苾棠却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有挚友如此,是我莫大的福气!新年祈福,我会多多的帮苾棠祈福祝愿的!也愿我们娄家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娄叔玉与虞氏共同应道,“好!我们一起祝愿!”

吴府内,一家人喝了椒柏酒,饮了桃汤,接着是饮屠苏酒和吃胶牙饧。

吴仙嫔把胶牙饧递给吴降仙,“喏,多吃些,把你的牙粘掉!”

吴降仙今日穿了珍珠裙袴,很是绚丽夺目,她瞥了一眼吴仙嫔,美眸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会粘掉牙?我可不吃这个,这种黏牙的饧,就像你一样,甩不掉,讨人厌,所以你才是吴胶牙!”

这时婢女端上来五辛盘,上面摆放着葱、蒜、韭菜、芸薹,胡荽。

吴仙嫔长相远不如吴降仙出众,但却也是秀眼蛾眉,香腮粉黛,她娇愤道,“接下来吃五辛盘,吃你的五辛盘吧!你这个显眼包!”

吴降仙回怼道,“我显眼总比某人现眼的好!”

吴仙嫔秀眉微蹙,她清眸中闪过几分不悦,她娇嗔着反驳到,“你说我丢人?你山臊恶鬼,你人脸猴身!”

吴降仙也是毫不示弱,“你还如愿呢,钻进灰堆里,看我不打你?”

秘书郎吴覃焦急的看着两个女儿,无奈的叹到,“哎呦,我的两个乖女儿啊!今日是元日,阖家团圆的好日子,怎又吵起来了?”

吴降仙之母柳如蕙声音微凛,“在家里如何吵闹都好,只是莫要再去外面大打出手,丢人现眼!若是再有一次,就停了你们的月钱,你们也别想出门了!”

吴仙嫔之母本是吴覃的正室,她去世后吴覃就把柳如蕙抬成了正妻。听到柳如蕙的训斥,两个小女娘终是乖顺了,两人娇滴滴的齐声应到,“是!阿母!”

嵇府内,婢女手持描金蓝琉璃盘,盘上放着柏枝,柿子与橘子,她端着托盘,巧笑着拿到嵇荛跟前,“女郎且看,这柿子与橘子不仅个头大,而且很是新鲜!恐怕宫中朝会上的百事吉都没有我们府的品相呢!”

嵇荛神色明艳,美眸中尽显惬心与骄矜,她声音轻扬流转,“快些帮我打扮,阿父就要回来了!我可不能被众姐妹比了下去!”

婢女盈盈一福,恭敬道,“是!女郎!我们女郎就是不用打扮也是国色天香之姿,这盛禧第一贵女的名号非女郎您莫属!”

嵇荛轻笑着,“就属你嘴甜!”

婢女笑吟吟道,“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呢!”

陶邺的云母车行至嵇府门口,他状似不经意的撩起车帘,只见嵇府门口的队伍宛如游龙般绵延不绝,这些访客手捧贵礼,为了能见到嵇陟一面竟不惜久等在这里,在这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的天气里,他们的诚意满的似要溢出来了。

陶邺唇边荡起一抹意味深长又耐人寻味的笑,他倏而放下车帘,随车辇朝着陶府的方向继续驶去。

林蔚蔚睡了个回笼觉,她迷迷糊糊的转醒,云姬悄声道,“女郎可是醒了?桓将军朝会回来了!”

她似瞬间就精神了,她倏然间坐起身,惊喜道,“桓将军回来了?那我要去看看他!”

她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裙,就朝着门外奔去,她一溜烟的来到听风苑,跨过海棠门,穿过雅致的院落,倏然间推开门,闯了进去,她刚一迈进屋子,就看见桓逖那魁梧的身姿与精硕的肌肉,她惊叫着捂住眼,浓如红桃裛露的姣颜上满是绯色,她慌忙的背过身,语气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你?”

桓逖身材精壮挺拔,他面容如刀刻般立体,他黑眸狭长,仿若沧海般深邃无垠,他气势如嵯峨的山峦般岩岩清峙,壁立千仞。

他姿颜雄伟,萧萧然如山野疾风,浩浩兮如沧海横流,如此如风如海般洒脱不羁,英武不凡的郎君,怎能不叫人心动呢?此刻他星眸簇着戏谑的笑意,那如珩佩之声倏而响起,他语气中魅惑十足,“冏冏这是,迫不及待了?”

如红霞晕染天际,枫叶浸染层林,林蔚蔚只觉脸颊发烫,心跳如鼓,“谁,谁迫不及待了?”

桓逖声如钟鼓般将将,“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上次为夫却是意犹未尽!不过冏冏莫要心急,待我们成亲之时,再好生的行那周公之礼!”

‘这个大魔王,又开始开车了!’她耳根都红了起来,粉嫩的脸颊更是如夭桃秾李般红艳,他走到她跟前,把她揽入怀中,用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玉耳。

伏在桓逖坚实宽阔的胸膛,林蔚蔚心中似荡起了层层涟漪,他倏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辗转亲吻起来。她如芙蓉泣露般,美眸含情,摄人心魂,她迷蒙的娇声唤着他,“大福!”

桓逖喉结滚动,更显卓荦性感,他声音温柔缱绻,似带着无尽的溺爱与娇宠,“好久没有偷香了,让我好好亲一下!”他顺而吻住她的唇,从浅尝到深吻,他强势的攻城略地,霸道的鼓吻弄舌,与她缠绵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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