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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月下第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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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喜欢飞花节吗?”

“一般般吧。你呢?”

“我会和你一起过飞花节吗?”溪初没有回答喜不喜欢,只是抛出了一个更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这里,知柱蹭地一下,支起半边身子,“当然啦,你的小脑瓜里最近都装了什么?”

说完,敲了一下溪初的额头。

“哦,好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病号的困意渐渐上头,一句话还没讲完,吐字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睡着也没有说完。

溪初将手臂伸到知柱脑袋下,弯起手臂来,一缕一缕地抚摸知柱的头发,眼神在知柱的脸上游移,长而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水润的嘴唇,她抬起另一只手想将这些都一一抚摸,但还是将手搭在知柱的被子上,没有下一步。

以后吧……

……

“咚咚咚。”溪初小屋的门被敲响,她睡得很浅,立刻就坐起身来,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和姐姐一起睡着的样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风川雀有些疑惑,推开了一点小缝隙,就对上了一只眼睛。

“诶呀,吓死我了,你是鬼吗,走路没有声音。”风川雀拍着自己的胸膛,安抚自己。

溪初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把门打开了一些。雀小心翼翼地进来,将药放在桌上。

风川雀用气声说,“大小姐因为飞花节布置速度快,今晚会先办一个小烟花会哦。你们要来吗?”

溪初把药拿过来,看了几眼,问道:“你直接这么进来,不怕老夫人发现吗。”

“老夫人今天不在,说是和老爷一起出去,在外面过了,飞花节这几天都不在。”雀说着,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哇塞,爱情……溪初暗暗在心里想到,之后也拿了两只杯子倒上水,一杯给姐姐,一杯给自己。

“所以,去吗?”风川雀举着杯子,只露出两只期待的眼睛。

溪初心头一震,雀为什么这么期待,有点不想带上她一起。

“去啊。”一个远方的声音响起。

桌边二人都向声音处砖头,就看到一个眼睛还没睁开,头发蓬乱的知柱半撑着身子,接受这份邀请。

傍晚夕阳在天边映出一片红霞,溪初在给知柱一件又一件地加着衣服,仿佛要把她所有的衣服都给知柱穿上。

“这样我会先被热死,而不是病死。”知柱在臃肿的衣服套里说道。

“避谶,别说这些话,不穿就不穿了。”溪初自小听不得“死”字,更别说现在的说这话的人是知柱。

刚加上的衣服,又一件件地被溪初脱了下来。

大草坪上许多人都三三两两地坐着等待烟花开场。溪初寻找着某只小鸟的身影,盼望她已经和别人坐在一起,她和知柱二人单独一起享受这次的烟花。

牧珂与她们一行人搬来烟花,在一一点燃。漫天五彩的烟花,将观看人的脸也印上它们的颜色。

知柱和溪初坐在一起,溪初悄悄庆幸风川雀和牧珂坐在一起。

看了一会儿过后,溪初发现坐着抬头看十分钟的烟花后,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觉得烟花消逝后的声音有些吵闹,眼睛盯着火花有些累。正想转头看看知柱的反应,就看见知柱凑到溪初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去看更好看的,往年都在这个时候呢。”说完,知柱就打算牵着溪初溜走,溪初没有一丝犹豫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从草坪往后跑了很久,溪初心中猜测的地点一直在变化。后房、后山,大小姐的房间?但知柱带着她向右拐了个弯,是宿舍的方向。

“希望水已经退了。”知柱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

等待了两天,水确实已经退了,经过水冲击的桥,大结构还保留着,有一些横段上掉了几块,留下几个空洞。

知柱让溪初现站在岸边,拉着她,她去试试桥稳不稳。

“姐姐,你当心点。”溪初的手拉得很紧,甚至想让知柱别去了,放弃这个想法。

知柱在桥上走了两步,稍加用力地踏了两下,回过头,“应该没问题。我们快点跑过去。”

二人当心着桥上的空洞,脚不敢在一处多停留一下地过了桥。

宿舍的屋顶掉了一块,但也能庆幸宿舍四面的墙壁还在,没变成什么荒野残骸。

宿舍外有一大片往外延伸的平台。知柱把溪初带到平台边,她先坐下,双脚垂在水面上,转头看着一旁还站着的溪初:“快来。”

“这个台子会断掉吗?”溪初还没从刚才对危桥的担心中回转过来,又被带到了经过大雨洗礼的平台边。

安全意识好强,知柱没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下。

“相信我,这平台下面用的柱子比那边的破桥用的多多了,经久不烂。”知柱边说着边向溪初比了个大拇指。

溪初听话坐在知柱旁边,一阵微风吹过,几瓣莹白色的花瓣飘落下来,她一抬头才发现今晚的月亮这么亮,湖边的树也开花了。

树身巨大,每个枝头都开满了白粉粉的花。溪初手撑在后面,看着枝叶在风中飘动。

“这树叫什么名字,上面好多花。”

“叫苦楝树,很好看吧,我很喜欢它开花的时候。”

苦楝……苦恋……

溪初这么想着低下了头,搓揉着衣角,知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挂起一抹笑,“名字里带了个苦,但它的花语是对美好幸福的追求,保持乐观的心态,意志的坚定,还有对心上人的思念。”

听到最后一个花语,溪初心中为之一颤,但这一长串的花语还是没有一个对应到她真正想要听的。

“还有别的吗?”

“别的,你还想听?”知柱凑到溪初面前,发丝晃动,笑眯眯着看着她。

溪初有些呆愣愣地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貌似对之后的话题有一些预感。

“想听。”

“最后一个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情。”知柱的声音延绵,在溪初脑海没有停歇,最后一个音节,知柱将两人间的咫尺之间彻底清零,吻上了少女的唇边。

知柱渐渐与溪初分开,看着溪初的眼神颤动,想酝酿着说出一话但脑中的齿轮像是卡住了,嘴巴微张,呼吸稍加急促。

也许知柱很早就看穿了溪初的心意,但具体是什么时候知晓的,知柱也拿不准,只记得有许多许多时候,溪初都稳稳地站在她身边。

“还想亲吗?”知柱温热的鼻息不停地触碰着溪初的侧脸。

“你刚才亲歪了,重新来过。”溪初抬眼看着知柱,抿了抿嘴唇,被欲望占满的眼睛在知柱的眼睛与嘴唇之间不断的游移。

见知柱还没有动静,溪初一只抓住知柱腰部的衣物,另一只手撑在知柱一旁的平台上,欺身而上。

可知柱却向后一躲,“不好意思小宝,我才想起来,我生病了。”

“不要废话了,就算是绝症我也和你一起。”溪初的呼吸越发急促,仿佛现在亲不到这个人就会立马陷入疯狂。

知柱稳稳接住溪初这个吻,唇齿相贴,鼻息相撞。溪初觉得知柱整个都软软的,调整下坐姿,将知柱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溪初眼睛水水的,像是哭过一般,但眼神都被欲望带偏了方向,脑子里只有知柱一个人。

知柱轻吻了一下溪初,离开:“你藏了吗?”

……

“藏了。”

“那你呢?”

“刚才,才发现……”不久前亲人的狠劲似乎迅速消失。

“啊?”知柱略带忧伤,眉毛也皱起来,“看来我对小溪展示的爱还是太少了,唉。”

溪初打断道,又捏着衣角,像小狗受了委屈。“其实,是我不太敢确定。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我,因为你对每个人都很好。”

“那是你把我想得太友善了。”知柱摸摸小狗的脑袋,又亲了一下。

“花好看吗?”

“很好看。”溪初靠着知柱,再次将视线,转向似在闪烁着莹白色光芒,飘落花瓣的苦楝树。

风有些大,在溪初耳边不停地呼啸,发丝在风中飘动,将她往知柱的怀里吹,外部接受风吹拂的皮肤有些凉,但知柱怀中非常暖和,极其适合困意上头。

白色的花瓣像漫天繁絮的雪,可以在这里和知柱一直坐到春天的尽头。

知柱叫醒了被困意蚕食的溪初,“我们该回去了,她们的烟花估计快放完。”

溪初迷迷糊糊地应好。

回到草坪上,风川雀看着从后方来的二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你们的嘴巴怎么肿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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