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当然是另一种心境,天上掉馅饼砸到他脑袋上,也让他有些不真实和朦胧感。
他闭上眼睡了一小觉,再醒来缓了一会马上拿起手机确认季安下午是不是给自己打过电话,找寻蛛丝马迹季安离婚是不是自己做梦、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电话是在的,但是没有证据证明季安真的离婚了。
早知道拍个照片。
他立马下床拿上车钥匙,跑到玄关穿上外套往车库跑。
行车记录仪一定有,一定有自己是不是在民政局接的他。
电梯刚到B1,他就忍不住按响手里的车钥匙,几步跑过去打开车门做进去调取行车记录仪。
导航和行车记录仪很清楚在民政局附近。
午夜的停车场的某个车内,男人无征兆的摸着镜头里的季安笑了起来。
是真的,确实是真的。
就说感情动不得,当你所有原则都破碎的时候、当你变得不再像自己的时候,你的喜怒哀乐,就被另一个人捏在了手里。
豪车旁边,寂静的黑夜里,霍延背靠着车门点了两根烟。
他冷静了些许,但仍然没有睡意,决定不乘电梯,随意走走。
骄傲的霍总,又在倒夜班的停车场保安的目光下走出了地下车库。
他走到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抬头目光一层层的数上去,最后落在开着灯的某个房间的窗户上。
季安可能也睡不着吧。
也是,离婚这种事,又是喜欢的人,怎么能安然的睡着呢?
必然是满腹的悲伤与懊悔。
季安的灯一直亮到凌晨,即使后半夜他困得要死,也是开着灯睡过去的。
即使如此晚睡,身体还是在很早醒了,比平时醒的还早。
身体似乎睡够了,却又仿佛扔在梦里般的沉重。
他敲打着肩膀起来,准备去下面吃点东西顺便走走。一开门,就发现门口已经有被保温盒放好的早餐。
楼道里面没有人,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