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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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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试的时间是二月份,在春节之间,是下雪的季节。

如果不是嬴新有随身空间,外出还要麻烦。

在离家之前,嬴胜只在包袱里带了足够的银子和一些简便的生活用品。

卫冲和村子里的小朋友们都来送行。

她挥了挥手,让她们回去,自己转身和同伴汇合往前走。

在前往平遥镇的路上,嬴新提起村子里的谣言,向她确认:“村子里的男人说,你是想把之前那些小伙伴骗到贵族家里当虜隶,或者给死去的卫草配冥婚……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这么做,今天看到她们个个红光满面,穿得跟你差不多,就知道她们过得很好,至少比家里好。”

“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嘴缝上,他们才不会造谣。”嬴胜回望了化作小黑点的村庄一眼,眼神像淬了毒汁。

虽然谣言总会止于智者,但却能带来实实在在的麻烦,嬴新也很讨厌男人的嘴碎、污蔑,以及那些上不得台面阴暗的小心思。却没有办法应对这种合起伙来的“泼脏水”,听见嬴胜的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头有了灵感。

作为修仙者,她可以炼制“吐真散”和一些“造谣烂舌头”的药剂。

她将这个想法说给嬴胜听。

“你真是一个天才!”

嬴胜双眼一亮,哈哈大笑,拍着嬴新的肩膀,觉得这个想法好极了,比自己的「读心」更有用,而且一定会引发混乱。

嬴新一直在利用所学知识,治病救人,少有对付别人的时候。如今被嬴胜夸赞,耳朵冒着热气,心里止不住激动,如今就连嬴胜也承认她了。

看来她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她的寿命如今已经还回来了,红扑扑的脸颊看着很是健康。

“你在家的时候天天和我争抢,为什么对那些朋友如此大方?”

在嬴新的观念里,血脉亲情是永远割舍不断、最重要的。

她无法理解嬴胜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嬴胜一开始坚决选择随母姓,可为了加入卫家,又选择将“嬴”这个姓氏抛弃。

对待自己的家人,分外冷酷,对待别人却十分亲厚。

嬴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阐述自己的想法,她选择的切入点是李挑一曾经说过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理念。

“曾经,我不想吃苦,只想直接做人上人。如今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目标,成为卫家的孩子,不用吃苦也可以活得很好。”

“我在乎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在决定改姓卫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交出去了一张投名状,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继承卫家的产业和人脉。就像那些通过杀人进入□□的、通过生孩子尤其是生男儿,向男权投诚的女人一样,生杀虽有不同,本质都是递交投名状。”

“在听卫冲说起官场真相的时候,我对欺骗有了更深地认识。权贵把持着大部分财富,而底层人想要出人头地,只能为了十分之二的财富厮杀。财富分配不均,机会不平等,只能通过压榨自己,内卷往上爬……必须制造出一个有机会改变命运的幻象,保证底下的人不会掀桌子。所以,科举相比于上升通道,更像是一个维.稳的东西。”

“女人却连获得维.稳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我最后还是选择科举,想要往上冲击,让女人获得维.稳资格,统战价值的原因——出于愤怒。”

“对你不好,抢你的食物,是因为贫穷、饥饿,分配不均,我只好自己动手重新分配了。”

对于嬴新,她既没有爱,也没有恨,处于无感情状态。考虑的仅仅是自己的利益。

血的确浓于水,奶也浓于水,该断奶的时候还是得断奶。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一种顺其自然的行为。

当她有了更好的选择,不再需要嬴吉的时候,就会离开她。

“我吃什么样的食物,我的朋友们在卫家就吃什么样的食物。她们的胃口有大有小,口味也各有不同,但都能吃肉、吃蛋、吃糖,不会在物质上有什么问题。”

“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她们就穿什么样的衣服。她们不会穿着烦琐,笨重,不合身的衣服。”

“我还让卫冲延请教师,创办女子学堂。”

“我愿意分享这一切,是因为我富有。我希望能拥有强大的同伴和厚实的班底,这需要时间来培养。”

对嬴胜来说,她对朋友们好,是在培养下属,资助朋友,让资源在女性之间流转传递。

而不是进入卫家以后,就和原来的朋友疏远,变成一个孤家寡人。

所以,嬴新说她厚此薄彼是没有错的,但也是因为两者身份不同。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名字经常变,就直接称呼为反派吧。』

『反派对朋友确实没的说。虽然经常跟朋友们谈理想……真金白银、扶持帮助是给到位了。』

谈笑之间,两人进入平遥镇,见到了一直写信来往的温岐。

天寒地冻,温岐穿得厚实坐在茶馆里,同桌的还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儿。

“你们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温岐笑着说道,接着向两边介绍。

县试需要五人作保,除却她们三人之外,还有两人。

一个是家境巨富的保祥,她是保翼的侄女。

另一个接生婆孙成手的侄女,孙昭。她父亲是一个小官,教育子女读书明事理,不要给家里招致祸端。

因此一个看上去落落大方,另一个多少有些拘谨紧张。

五人正在互相认识,听说她们要参加县试,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书生突然走过来,将背后的书箱砸到桌子上。

拘谨的孙昭将手放在桌子底下,落落大方的保祥将手放在桌子边,那书箱沿着桌子边砸下来,真要落实,保祥的手绝对会出问题,她们这一行人的县试也会跟着受到影响,无法完成。

『离谱,根本不认识他。』

『这明显是故意的。他听见了五人说要参加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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