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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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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签仪式如约而至。

安语响本来想冒充吃到硬币的幸运儿,自己上台,考虑到之前的战绩,还是决定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延延。

晋级八强的队伍中,有几支是本赛季已经交手过好几次的战队,其中不乏强队,也有不少稍次些的战队,如果能把这种熟悉底细且成绩稍次的战队抽成对手,于GUTG而言,就是最好的签。

只见延延大手一挥,从签筒里抽出了一个圆球,展开一看——字母A。

他们被分在A组。

上一赛段的积分第一兼春季赛冠军WTG正好在A组。

强劲的对手,但不是不能打。

随着战队代表们依次上台抽签,另外两支落在A组的战队终于确定,分别是新晋强队冷面豹战队,以及真正的老熟人HONG。

冤家路窄。

三天后就是正式比赛,安语响和延延把木杉球球以及刚退了一点烧的阮祁宁召集到一起,对将要对战的对手战队做了一个简单介绍。

“WTG很强,尤其是他们的核心成员射手‘缺月’。他擅长的正好与Pray相反,是发育型射手。幸好版本更新对主要装备进行调整,削弱了发育型射手的战力,否则我们和WTG之间的差距还会更明显。”

延延把投影的画面切换成另一支战队,继续说道:“冷面豹,一支过往数据较为稀少的战队。和其他队伍不一样,这支战队以辅助‘梅子’为核心,也就是打辅核,更偏向于运营。他们的首发选手个人实力并不算突出,但配合默契不可小觑。”

安语响说:“这俩战队我都了解过,WTG是冠军强队,正面碰撞我们赢的概率不大。冷面豹外号又叫冷面包,看似很硬,实际上只要比他们打得更主动,就有机会能压制他们。”

球球补充了一句:“我知道!那缺月和梅子长得都挺帅,每次出场都有一大堆粉丝尖叫。当然,还是比不过我们Pray和悠远哈。”

被点名的Pray一下子从昏昏欲睡中清醒。

安语响则毫不谦虚地点头赞同:“那是!要是比脸,GUTG肯定是冠军。”

延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乐呵呵的两人。

“还开玩笑呢,知不知道现在的局面非常艰难!”

球球嘟囔着:“教练你抽的好签嘛。”

延延一下子泄了气。

“失误失误。”

安语响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又不是不能打。第一能直进总决赛,第四直接淘汰,所以我们的目标就是保二三、争第一。”

WTG和冷面豹都说过了,接下来是安语响和阮祁宁都非常熟悉的——HONG。

“HONG的核心同样是射手,Solve方辰仕,不用我多说了,经验丰富,是个不可忽视的强大对手。更值得关注的还有他们在小组赛阶段刚从二队提上来的新首发打野,名叫‘折折’。这个人打法非常稳健,一点都不像一个新选手,最关键的是,稳就算了,还能C,HONG真是捡到宝了。”延延翻着费尽心思整理的资料,神色凝重。

简而言之,这三支队伍没有一个是软柿子。

听完延延的话,训练室陷入一阵沉默。

安语响看不下去,鼓励道:“别人有别人的强势之处,我们也有我们不容忽视的优点。”

“是什么呢?”球球苦着个脸问。

安语响卡壳了一瞬。

从现实上来说,GUTG的优势就在于Pray本人,他的打法太具有攻击性,不是普通的对手能吃得消的。

但是,他跟Pray的关系还处于尴尬阶段,完全不想专门点名夸他。

“我知道了!”球球说:“是Pray的操作,木杉的经验,悠远老师和延延教练的布局。”

这波情商解了安语响的燃眉之急,他点头道:“对,还有你的指挥。”

“就等悠远老师你这一句!”球球打了个响指,心满意足。

“好了,闲话少说,开始正事。”

加油打气的阶段到此为止,延延立刻带着选手们投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之中。

阮祁宁的发烧反反复复,看着退了下来,第二天又烧上去,到医院打过吊瓶,才勉强恢复正常,但整个人仍然处于蔫儿了吧唧的状态。

以这样的精神面貌去迎接八进六淘汰赛,谁都不确定会出现怎样的结果。

从那天吃过饺子之后,除了必要的赛训,私底下的安语响没有再跟阮祁宁说过任何一句话。

他坚定地认为Pray错了,如果他不认错不改正,安语响绝不可能主动给台阶。

阮祁宁生着病自顾不暇,更不可能去求和。

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僵持着。

比赛开始前一天,安语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家私立医院打来的,说连栀昏迷了,需要他去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安语响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从基地打车去了医院。

病房里,连栀已经苏醒过来,但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比阮祁宁还要虚弱不少。

“妈,你没事吧?”

安语响扑到病床边,语气中满是担忧。

连栀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安慰他道:“哪有什么事?不过就是缺了点气血,别太担心。”

“可你都昏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栀转过脸,静静地看向窗外。

已经是夏天,太阳火辣辣的,偶尔拂过一阵暖风,惊起半声鸟叫。

“去看你比赛的前一周,我做了流产手术。”连栀淡淡地说。

安语响懵了。

“流产?”

“嗯,这是我自己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为什么?”安语响问。

连栀耐心地解释:“孩子的父亲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国人,名叫彼得。我和他短暂地陷入过恋爱,但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腻了之后,我就提了分手。”

她顿了顿,又说:“一段时间后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害怕,但我不后悔,无论好的坏的,都是我选择的路。”

连栀是个洒脱勇敢的人,从来都遵从内心,敢爱敢恨。

安语响问:“后来呢?”

“后来,我想着或许可以用这个孩子气一气安仲强,让他同意跟我离婚。这么多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偏偏他钱多权大愣是跟我耗到了现在,我只能这么做。”

当初连栀本想起诉离婚,被安仲强以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威胁,只能无奈远走。还好她不缺钱,也就不缺退路,否则只能留在这儿,无端磋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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