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显得有些兴奋,走进五星级酒店时,故作豪气地说道:“这是S县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里面的梅园餐厅可是由米其林三星大厨掌勺的。”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明显的炫耀,看向许诺的目光中更添了几分得意和掠夺的意味。许诺心里一沉,能感觉到他那种咄咄逼人的“胜券在握”,似乎已将她视作今晚的猎物。
餐厅的窗边座位俯瞰着剪裁精致的花园,环境确实无可挑剔。Sam不失熟练地叫了一桌精致昂贵的菜肴,特意要了一瓶香槟,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殷勤,但眼神里藏不住的急切和贪婪。侍应生一走,Sam便毫不掩饰地把椅子挪到许诺旁边,手搭在她椅背上,凑得极近,低声说道:“怎么样?喜欢这儿的环境吧?”
许诺礼貌地点点头,微微挪开,试图拉开一些距离。但Sam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和不耐,仿佛越是推拒,越让他兴趣盎然。他逐渐靠得更近,眼神变得愈发露骨,仿佛已经把她看成了“到手的猎物”。
许诺暗自叹了口气,借口上洗手间离开。独自站在镜子前,她心跳有些快,真想一走了之,但她知道,如果这样仓促离开,恐怕会彻底激怒Sam,自己今天的布置也会前功尽弃。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思索着一些可能的退路,最终决定继续回到座位上。
她回到餐桌时,Sam已经倒好了香槟,前菜也摆上了桌。他朝她微微一笑,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她坐得靠近些。许诺犹豫了一下,打算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但Sam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拉向自己,几乎让她跌进他的怀里。
“来嘛,靠近点,”他嘴角露出一抹肆意的笑,丝毫不掩饰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思。许诺压抑着反感,想挣开,却发现他的手劲惊人。Sam察觉到她的抗拒,眼神中带出几分不悦,语气变得冷淡而危险:“怎么?我看你今晚还挺主动的,难道找我出来,另有目的?”
许诺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不能贸然得罪他。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打算顺水推舟应付过去。Sam见她没有反驳,神色渐渐放松下来,端起香槟杯对她挑了挑眉:“来吧,为你来S县,干杯。”
许诺被他的压迫感弄得有些慌乱,连忙举起香槟,和他碰了一杯。她努力保持镇定,却忍不住在心中思量着如何脱身。Sam却似乎丝毫不觉,借着酒意,手顺势在她肩膀上滑了一下,目光下移,语气暧昧地说道:“正好,我在楼上订了房间,吃完了咱们上去休息一下,如何?”
许诺被他的直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拒绝:“不太好意思,我明早有会,已经定了晚上回A市的火车票。”
Sam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不以为然地说:“火车票算什么,一会儿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去,保证你不会迟到。”
几杯烈酒和香槟下肚,许诺渐渐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景象仿佛被人轻轻摇晃着,甚至连Sam模糊的轮廓都时而分散,时而重叠。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喉咙干得发痒,燥热不已,便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妄图缓解那份渴意。然而这口酒下去,眼前的一切竟更加模糊,连脑海中的思绪也随之变得飘忽不定。
模糊中,她似乎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沈望舒。他就站在不远处,正朝她走来。她恍惚地伸出手,渴望得到他的靠近与温暖,脚步却像生了根般沉重无比,只能默默看着“他”朝自己走近。下一刻,她被扶住了,带着依赖与信任闭上了眼。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带进了某个空间,周围传来淡淡的皮革和酒气的混合味道,脑海中微弱的理智尚存一丝警觉,却又迅速被重重困意掩盖,模糊不清的片段不断跳跃。她挣扎着保持清醒,但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彻底跌入昏沉的深渊。
这两天,沈望舒心头总有挥之不去的不安,许诺执意探查咸丰的仓库,轻率地相信自己可以应付,这让他格外担忧。他心中隐隐感到许诺或许会陷入险境,便不由得派人悄悄查了Sam的背景。果不其然,Sam不仅在经销圈名声不佳,且还有“狩猎”之名——不堪的谣言不少,甚至有人提及他常在这家酒店的顶层订房,来满足私欲。
当沈望舒得知许诺独自前往S县时,心底的不安彻底爆发,他立刻驱车赶往酒店,生怕许诺已落入圈套。
到达酒店时,他一路急步而上,走到顶层走廊的尽头,看见许诺被搀扶着,神志不清地倚靠在Sam身上,正被引向一个套房。她脸颊潮红,眼神涣散,步履不稳,完全不似平时的冷静模样。沈望舒心头一紧,几步上前,直接挡在两人面前,将许诺从Sam怀中扶住。
Sam见状,脸色微变,眼中露出不快,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这是我的客人,沈总这是什么意思?”
沈望舒面色冷峻地挡在两人面前,将神志不清的许诺轻轻扶住,目光如利剑般刺向S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