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不肯,摁着他的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另外一只手则从他腰际缓缓下移,在他的臀上拍打了一下,“这点痛都受不了,如何给本王生孩子?”他的声音沙哑,边说,边用手指掐了一下季之扬的臀部,季之扬痛呼,“唔……”
他的呻吟听在顾怀的耳朵里格外悦耳,他吮着他的舌,被咬破的舌尖已经被他吮麻木,连痛感好似都没了。
吻持续了很长时间,顾怀才离开他的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腰肢,“你要如何给本王生孩子?”他一边吻着他的锁骨,一边轻咬,“也像女人那样,十月怀胎吗?”
“嗯……”季之扬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轻嗯一声,身体变得更软,几乎瘫倒在他的怀中。
十月怀胎,等生完孩子,我就能回去了。
顾怀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突兀的笑了一下,“哦?是吗?”他尾音拉长,带着戏谑与玩味,“这么久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他说着,手松开他的下巴,慢慢往下,在他的小腹上轻点了两下,“肚子怎的没有大起来呢?”
季之扬微颤了一下身躯,“还、还没怀……”他羞涩不已,脸颊红扑扑的,双臂搭在顾怀的脖颈上。
顾怀一愣,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呵!
还演上瘾了?
他的手在他的腿上狠狠揉捏了几下,然后抬起,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颚,让他正视自己,笑容玩味,“跟了本王这么多次?还没怀?不应该啊?”
他松开他的下颚,双手钳在他的腰间……两人严丝合缝。
季之扬呻吟出声。顾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往上,舌尖扫过他的耳廓,再次含住他的耳垂,吸嗦,用牙齿轻轻磨蹭着。
季之扬只觉全身酥麻,忍不住缩了缩脖颈,“呃……我也,怀疑。为何这么久了,还未怀孕……”
不应该啊!
这不太正常。
且不说发情期很容易怀孕,这么多次了,总有一次中奖的吧?
为什么都没有呢?
顾怀一顿,心中冷呵,又吮了几下他的耳垂,“莫不是你不行?这么多次,是个女人,都能生了。”他捏住他的下巴,冷嗤一声,“哦,我忘了,你是男人,当然不行。”
季之扬双手扶在他的肩上,抬高头迎上他的目光,眼里透着迷离,“不、不是我,我能生!”
我是omega,我能生的。
顾怀捏着他下颚的手,用了用力,逼得季之扬不得不仰起脸,与他正面相对,“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怀疑本王不行?”他的手,在季之扬腰间游弋着,来回摩挲,最终狠狠捏了一下,“本王不行?”
季之扬被他捏得一阵抽搐,“嗯……我也怀疑……”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次,还没有?
不娶妻不纳妾,你这个年纪,难不成真有什么隐疾?
他说完,立马感觉到顾怀捏着自己的力道加剧了。
顾怀:……
顾怀像是被他的回答气到了,盯着他愣了半响,怒极反笑,揽着他的腰肢,将他翻转,趴跪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嘴角噙着冷笑,“呵!好!季之扬,你不是要给本王生孩子吗,本王给你机会!”
说完,他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同时欺压而上,“让你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
短短几个月,这个男人已经第二次质疑他了。
这让他非常恼怒!
他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季之扬只觉得耳畔湿润一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处,耳廓泛起红潮,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嗯……”他轻喘,不自主的仰起头。
……本来就是他不行,就事论事,怎么就生气了?
顾怀眯着眼,盯着他绯红的脸颊,抓住他的腰肢,俯身在他耳边轻吹着气,“你不是要生孩子吗?好!莫说十个月,本王给你一年,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
呵!
我倒要看看,一年后,他是否还能这般理直气壮。
季之扬被他逗弄得浑身无力,跪在床榻上,双眼迷蒙,双手抓着被褥紧紧攥着,喘息着,“嗯……只要,你行,我就,能生。”话落,他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季之扬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落在顾怀耳中,却成了赤裸裸的暗示和挑衅。
顾怀的眼眸蓦地沉了下来,季之扬的荒谬言论让他觉得无语,气他的想笑。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他不能再纵容这个胆敢挑衅他的男人!
顾怀俯身压下,严丝合缝,季之扬闷哼出声。他伸手将季之扬的下颌握在手中,摆弄着,随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眸,“你若真能生出来,本王娶你,这四王妃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再次严丝合缝,他吻上他的唇,辗转吮吻,一遍又一遍,他说的话,和他的动作,都充满了明确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