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可是北望一下也失去了章法,不知道该怎么做。
【双修。】系统在关键时刻又说出了这两个字。
双修?
北望混沌的大脑闪过许多知识点。
双修可以作为治疗手段的一种,她作为千倾宗首屈一指的大长老,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知道许多,异性之间要怎么做,同性之间要怎么做,甚至知道很多种双修的方法,所以呢。
她要在这里和明辉双修?
什么玩意。
怎么可能。
【她体内的经脉本来就因为骨剑的干预长得不是很好,现在把骨剑拔掉,一下失去了平衡。】
【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在拔剑之前我也没料到是这样。】
【现在用我教你的方法,和她双修,还能救得回来。】
【别犹豫了。】
系统的声音犹如丧钟般敲在北望的心中。
只有双修。
只能双修。
只是,她要怎么开这个口。
“你会抗拒我的触碰吗?”北望的手仍然按在心脉处的伤口上,却还问这种问题。
“姐姐指的哪一种?”明辉觉得她左半边身体快要爆炸一般,而在这样的痛苦中,和面前人的亲近似乎能缓解一些。
“就是……”北望脑中闪过很多词语,上..床?做..爱?性..行为?似乎都不适合用在当下的场合。
“就是……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
好糟糕的台词,北望说完自己都皱了皱眉。说的什么破东西。
气氛霎时变得极为尴尬。
“双修。你知道吗。”
北望这一世并没有过多参与女主的成长,所以她不确定明辉有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
但从之前囚禁的一年中,北望明白,明辉是懂的,只是对她来说一定不是好的记忆。
安静的岩洞中,明辉忽然笑出了声。
她用自己完好的右手捉住了北望的手腕,缓慢的带着她的手腕在自己的身体上滑过,最后来到了腰侧。
在北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摸到什么的时候,唇角便是一热,是明辉倾身吻了过来。
“是不是要将衣服全部脱掉之后做的事情。”
禁欲了上万年的身体,此刻爆发出了强烈的欲.望,北望呼吸急促,眼眶隐隐发红,她跪.坐在明辉身前,颤颤巍巍点头,声线抖得不成样子,“是。”
她有些慌不择路了,她想狠狠的吻回去,来宣泄自己上万年的爱意。
“我不会反抗。”而此时,明辉的一句话又将北望的热情上升了一个高度。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反抗,你……”北望强压住那股上升的情绪,对于明辉错误的认知给予了一个正确的反馈。
而她显然不知道要怎么说,
反抗吗,那还怎么治疗。
不反抗吗,这对吗。
北望忽然希望自己变成个哑巴,而不是在这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她想要明辉保护自己,但此刻北望又是什么身份呢,接触几天的陌生人?
她说不出口,或许是她想说的与她要做的完全背道而驰。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信任你。”
北望不知道明辉知道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此刻彻底绷断。
北望终于做了自己很想做的一件事,单手捧着明辉的脸颊,加重了方才浅尝辄止的一吻。
牙齿咬着对方的嘴唇,舌尖不由分说的探入,毫无保留的交缠着……
上万年的爱意倾注在这一吻中,显然是不够的。
“接着要脱衣服了吗?”接吻的间隙,明辉又扯到了脱不脱衣服这个话题上。
“别说了。”北望的喘息声极重,她想捂住明辉的嘴,小孩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而无论明辉说不说这三个字,事情总要进行到脱衣服这个阶段的。
北望的目光紧紧落在明辉的脸上,她现在甚至庆幸明辉是看不见的,这样她就不用掩饰此刻狂热的眼神了。
“你的声音好像和上次不一样了。”明辉对声音的敏锐度远超于前,虽然她的声音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仍有几分不一样,特别像那个讨厌的北望。
该死,光顾着喘,忘记夹了。
北望咬了咬自己的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试着回想上次做木偶时是怎么说话的。
“是吗?”
她又吻了吻明辉右边的耳朵,直到吻得通红才肯罢休。
“别听声音了,好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