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琉璃坊牢狱风波,沈瑜白深知,若想在这波谲云诡的商界站稳脚跟,绝不能再对杨雨漫之流心慈手软。
她的反击,犹如蓄势待发的山洪,就此彻底打响。
沈瑜白首先将目光投向了琉璃坊的产品线。
彼时,琉璃饰品在市面上虽颇受欢迎,但样式大多陈旧,缺乏新意。
沈瑜白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知识储备,召集了坊内最顶尖的工匠,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研讨。
“诸位,如今咱们琉璃坊要想重振旗鼓,必须推陈出新。”
沈瑜白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
“我在古籍中寻得一种西域琉璃烧制技法,融合咱们中原传统工艺,或许能打造出前所未有的琉璃精品。”
一位老工匠面露难色,犹豫道:“东家,这新技法怕是不易掌握,且所需材料也颇为难找。”
沈瑜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材料一事,我已派人多方打听,定会寻来。至于技法,咱们可以先小范围尝试,大家齐心协力,定能攻克难关。我相信,一旦成功,咱们的琉璃饰品便能在市场上独树一帜。”
在沈瑜白的鼓舞下,工匠们纷纷摩拳擦掌,投入到新技法的研究与实践中。
不出半月,几件融合了中西特色的琉璃饰品惊艳亮相。
那色彩斑斓、造型灵动的琉璃物件,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令人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杨雨漫也察觉到了沈瑜白的动作。
她冷笑一声,对身旁的幕僚说道:“哼,沈瑜白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咱们也不能落后,通知工匠们,加快新品的制作,价格上再压低一些,看她如何招架。”
很快,杨雨漫名下的店铺便推出了一系列平价琉璃饰品,试图以低价抢占市场份额。
面对这一情况,沈瑜白却并不慌张。
她命人在店铺门口张贴告示,举办琉璃饰品品鉴会,邀请城中达官显贵、文人雅士前来赏玩。
品鉴会上,沈瑜白亲自向众人介绍新技法制作的琉璃饰品背后的文化内涵与工艺匠心。
“各位,这琉璃虽为器物,却承载着东西文化的交融。每一件作品,都是工匠们心血的结晶,其价值绝非仅仅用价格衡量。”
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入了宾客们的心田,让大家对琉璃饰品有了全新的认识。
一位富家小姐饶有兴致地拿起一件琉璃摆件,问道:“沈姑娘,听闻这新技法制作不易,那产量怕是有限,这如何能满足市场需求呢?”
沈瑜白从容答道:“小姐所言极是,但我们追求的并非数量,而是品质。每一件作品皆独一无二,正适合像小姐这般独具慧眼之人收藏,况且,我们也在不断优化工艺,未来定会在保证品质的基础上,逐步提升产量。”
这一番对答,不仅化解了宾客的疑虑,更让众人对琉璃坊的新品充满了期待。而杨雨漫那边,由于一味追求低价,饰品质量参差不齐,虽吸引了部分贪便宜的顾客,但也引发了不少负面口碑。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瑜白的琉璃坊逐渐在市场上站稳脚跟,并且份额不断扩大。
杨雨漫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决定使出一记“狠招”。
她暗中联合几家同行,打算在原材料供应上对沈瑜白进行封锁。
“只要她拿不到优质的琉璃原材料,看她还能如何折腾。”杨雨漫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沈瑜白早有预料。
她在之前就已经与一些偏远地区的原材料供应商建立了联系,并且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
当杨雨漫自以为得计时,沈瑜白却依然能够有条不紊地开展生产。
“杨姑娘,你这招可不够高明啊。”
沈瑜白特意派人给杨雨漫送去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在商言商,靠这些歪门邪道,终究难成大器,我本无意与你撕破脸,但你踩着我玩儿的时候总归是一点脸不要了,那么,现在轮到我了,希望你能撑得住。”
杨雨漫看完信,气得将信纸撕得粉碎。“沈瑜白,你别得意得太早,咱们走着瞧!”
几个月的连番打击下,杨雨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她越发觉得,沈瑜白的每一步都像是精心布局的棋局,自己越是小心应对,却越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就在此时,上京一年一度的外邦商贾云集的日子悄然到来。
这一活动会持续半个月之久,为了更好地推动经济交流,几个国家甚至会在这段时间停止交战。
对于所有商人而言,这无疑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谁能在这场盛会中崭露头角,谁就能在未来的商业版图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沈瑜白深知,这既是一次挑战,更是一次绝佳的机遇,她已准备好,在这更大的舞台上,继续与杨雨漫以及其他竞争对手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