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马芬芳大手一挥,豪言壮语张嘴就来:“我们几个在一起,再难也闯的过去!”
沈瑜白看向她,说到底对于马芬芳她是有些愧疚的,遂而轻声道:“老马,这几年辛苦你了。”
马芬芳一怔,向来厚脸皮的她竟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哎呀,说这作甚,肉麻的紧,哎呀哎呀。”
沈瑜白正了神色:“从我开始决定创业开始,就是你在身后义无反顾的支持我,这次院里家乡随我一起到上京,你也是没有丝毫犹豫,我心底是十分感激与感动的,老马,真的谢谢你。”
马芬芳红了眼眶,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抹眼:“这船上的风还真大,都迷眼了。”
郑幽千抱住了她安抚,马芬芳立即窝在她的怀里不愿抬头。
日落日升,月恒。
船只靠岸,沈瑜白站在船甲之上,看着脚下的土地,这便是上京了吗?
宽敞的街道,耸立着雕梁画壁的建筑,这些建筑多以红色的屋檐庇护,悬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繁华歌宴惹人生叹。
在她愣神之际,远处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她认识,是白驹。
“白驹见过郡主。”白驹拱手行礼,指了指身边的人:“这是我的同胞姐姐,白鹤,我们奉主子之命,保护您,这是主子给您的信。”
沈瑜白接过信件,将其打开来。
(瑜白,我将白驹与白鹤派去并非监视,上京凶险,她们可在关键时刻助你脱险,盼你不拒,母亲这次没有前去并非心中无你,只是这一次,母亲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绝不能再失约,吾女瑜白,一路顺遂。)
沈瑜白将信件交给了苏满梨,看着眼前的两员大将头疼的摸了摸额头,道:“想必她已经安排好了,那便走吧。”
白驹伸手:“几位随我来。”
白月吟果然安排好了在上京的住宅,只是……这也太大了一些吧。
沈瑜白仰着头,看着偌大的宅院长大了嘴巴,上面赫然悬挂着沈府的牌匾,甚至还烙印着摄政王的大印。
她还真是小瞧了资本家的实力,这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可以置办出这么多东西。
里面还有好多下人,白驹招了招手,一位嬷嬷走了过来,笑容可掬。
“夫人,午膳已准备妥当,热水也备好了,您是否现在洗去尘埃再用膳呢?”
沈瑜白被她这么称呼还有些不习惯。
“先休息一下吧,一会再吃。”
那嬷嬷躬身,低眉:“那便随老奴来吧。”
一路上,穿过几处走廊,她恍然发现,这里竟然与沈家几乎一样,还真是……太贴心了……
到了院子门外,那嬷嬷推开了大门。
“夫人,大娘子,这是您二位的主院,日后便是我来伺候您二位的衣食住行,您二位可唤我骞嬷嬷。”
骞嬷嬷随后又看向马芬芳与郑幽千。
“您二位的院子在旁边,一会丫鬟们会去伺候二位贵客,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您二位谅解。”
马芬芳点点头,随着丫鬟们走了。
沈瑜白进了房间,见骞嬷嬷还未离去,有些别扭的不知道的说什么,还在苏满梨上前一步道。
“骞嬷嬷,夫人不太喜他人伺候,我来就好,您先去忙吧,晚些我再与您了解一下家里的一切可好?”
骞嬷嬷心中有些惊讶这年纪轻轻的大娘子竟如此好说话的同时,也不形于色的点头道:“谨遵大娘子,老奴便出去了。”
人一出门,沈瑜白就瘫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床顶。
苏满梨走来,将她的鞋袜脱去,从包裹中拿出了干净的衣物。
“去洗洗吧,一路也劳累了。”
沈瑜白不禁有些唠叨:“真是的,怎么哪儿都有她们呢。”
苏满梨被她逗笑,便说:“那你还来住,想来你也是想占这便宜的。”
沈瑜白坐起身,打了个响指,嬉笑道:“自然了,有便宜不占那怎么行,总好过自己买宅子还要花银子的强啊。”
苏满梨拉住了她的手,为她褪去衣衫:“其实也不见得是坏事,这上京不抵之前在家里,这样也少了许多麻烦。”
“是啊,人生地不熟难免挨欺负,这样也好。”沈瑜白接过了她手中的衣衫:“也是饿了,一起洗快一点,走吧走吧。”
“沈瑜白~!”
“哎呀~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