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小少爷不高兴了,抱着胳膊扭过头不肯看他,还佯装“威胁”道:“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不吃药了。”
慕容最近给他开了些药,结果这个大坏蛋跟看犯人似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盯着他吃药比自己吃饭睡觉还准时!
乔楚生皱了皱眉头,这祖宗任性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无奈之下只好妥协,“那行吧,我就去几个小时,你乖乖在床上待着,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啰嗦呀!”
六子是七点左右才来接的乔楚生,路垚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我身体不好就不跟你一起去了,你少喝点酒,能不喝就不喝,听到没?你要是一身酒味的就别回来了!”说到最后,路垚没忍住吓唬他一下,一身酒味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乔楚生没吭声,脸色也不是很好,他现在一听到他说他身体不好这几个字眼就反感,他身体明明就很好!
答应路垚的事就不能反悔,这是乔楚生向自己发过的誓,所以一路上脸色臭得跟什么似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老是坐那儿发呆,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难免不会有点眼线,对这过年期间的事也知点情,聪明得不去触霉头。
这段时间,乔楚生推了好多饭局,哪都不想去,就想在医院陪着路垚,可偏偏这个他推不掉,他那祖宗又威胁他必须来,搞得他头都快疼死了,硬是挨到了十一点,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医院。
他回去的时候,路垚已经睡着了,他不放心就蹲在床边摸了他一遍又一遍的脉搏,又俯身亲亲他的嘴唇,起身拿着暖壶去给他打水,隔壁就是护士站,隐约听到的熟悉字眼让他身子一僵。
“12床的路先生怎么样了?今天又晕倒了,还好慕容医生值班。”
“是啊,真的好险,差点就出事了,说是给开了点药看看效果。”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想必是去查房了,乔楚生站在原地好久,直到双腿僵硬才盖上盖子拎着暖壶离开。
回到病房后,轻轻将暖壶放到桌上,而后就坐回床边一直盯着熟睡的少年发呆,指尖轻颤着抚摸他的眉眼,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垚垚,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留住你呢?
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