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看吧。”得到于果允许的邵琳嘿嘿一笑,拿过一个档案袋抽出里边的案卷也阅读了起来。
察看案卷过程中,于果总是可以感觉到邵琳的目光,但是她并不打算回应邵琳的视线,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回应。毕竟她才刚开始干活,这会儿就停下手头的事她的良心不太安。于是她无视了邵琳的视线,把精力投入到了案卷中。
邵琳没盯于果多久就也把注意力专注在了手上的案卷上,她抓着案卷踱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认真察看并着手制作相关文书。
过了一段时间,邵琳终于完成了自己手头案卷的相关文书,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时钟,才发现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多。从显示屏背后探出脑袋,邵琳看向了于果,发现她似乎已经搞定了两个案卷,目前正在搞第三个案卷。
卧槽这速度……邵琳惊得下意识咋起了舌。
听到动静的于果手上的动作一顿,暂停了敲击键盘的动作摘下眼镜,找出眼药水仰头打算滴,邵琳见状走过来拿过了她手里的眼药水:“我帮你。”
于果本来想拒绝,但是又总觉得会显得刻意,于是就不再说什么,默默接受邵琳的帮忙。等到邵琳滴完眼药水,她接过邵琳手里的眼药水重新戴好眼镜:“谢谢,下次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呜哇有点伤人,是我手法不好吗?”
“滴眼药水都要有手法吗?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你倒也不必这么独立,偶尔依靠一下别人又不会怎么样。”
“所以你刚才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哈啊,转移话题。邵琳撇撇嘴,倚着于果的办公桌站着:“昨天不是在看守所嘛,有个人我觉得挺反常的,似乎在关注着你和浔茵的一举一动。你们……没结什么仇吧?”
干这行还有不结仇的说法不成?提审嫌疑人时就露了脸,过后一旦提起公诉,人家法院从重判了,几年关押没把人改造成功,那她们被记仇的概率简直呈指数型上升。个别嫌疑人极端的不止记仇,甚至直接报复。不过这个情况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讲道理的,知道错就是错,挨罚要低头。
不过于果也知道邵琳是担心她的安全,于是她冲邵琳笑了笑:“你就不用花太多心思担心我了,我家里人找人帮我算过命了,十分命硬,不会出事的。”
这个回答邵琳倒是万万没想到,差点被于果给整不会了:“我还以为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是啊,我开玩笑的而已。”
啊这……邵琳又被整不会了,这种时候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于是她只能呆愣愣地回应道:“这不好笑啊。”
“不好笑也不要拆穿我吧,我尽力了呀。”于果敛起了笑,扭头看了一下邵琳桌子上的档案袋:“你搞定了吧?把文书发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