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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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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袋饼干,一盒百醇,这就是闫微跟覃酒今晚的宵夜。

很好,明天不用吃早饭了,前提是她们不用赶路的话。

尽管第二基地和第一基地名字上隔的很近,实际上的距离却隔了至少有个十万八千里,走过去是不可能的。

她们得找辆车,必须找。闫微坚定的要求。

覃酒对此凉飕飕的告诉闫微:她并没有找到一辆可以正常使用的车辆。

“所以明天我还要跟你一起去找车?”闫微的眼角抽了抽,手指骨节不自觉间被捏的‘咔嚓’响。

烦,真的很烦。

“当然不,这里我已经搜过了。”

闫微脸色刚有了几分好转,就又听她继续道:“你们搜集物资搜得真的非常的干净,一辆可以使用的车也没有,我们要走到下一站去找车。”

“哈?你过来时难道不是开车的吗?”闫微瞬间耸拉下脸,她很无语。

不是,这人难不成还真是一路长途跋涉过来的?

“开了,”覃酒微微一笑,“只是开到这车就报废了而已,你真的很幸运,小妹妹。”

闫微:“……”

“那你可真是厉害了呵呵。”闫微默了默,她偏过头撇了撇嘴。

真倒霉。

覃酒依旧是那样一幅令人烦躁的笑脸,她笑吟吟的看着闫微,下巴点了点说:“谢谢夸奖,睡觉去。”

“首先,我并没有在夸你。其次,”闫微看了眼楼上,“我和你一起睡吗?”

覃酒随手把包装盒抛到垃圾桶里,很准:“我就收拾了一个房间,一起睡也更安全一些。”

闫微跟着覃酒往楼上走,她粗略扫了几眼二楼的情况,四间房面对面关着门,覃酒收拾出来的房间是最里面的一个带阳台的书房。

几个书架上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宽大的沙发上被覃酒铺了一层被褥,盖了一层厚被子,这就完事了。

阳台?

睡这可真不怕死。

闫微在心里冷笑,她走到阳台往下望了一眼,街上是稀稀拉拉的几个感染者,它们没什么目的地到处游逛,路灯发不出一丝光,整个世界都回归了最原始的黑暗。

放眼望去,没有工业废水,没有雾霾灰尘,空气清新好闻,侧耳倾听,世界安详宁静……

闫微喜欢这样的世界。

“这样真好,不是吗?”于是她很自然的对覃酒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安详?宁静?”覃酒却在听到闫微的这番言论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你是觉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很安详?还是觉得,时不时传来的属于感染者的尖锐吼叫很宁静?”

“美好?命都没了,有什么是值得美好的?”

闫微眨了眨眼,这话不太好回答,覃酒明显就生气了,她才不打算去触她的霉头。

覃酒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闫微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闭眼安静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发问:“跟我在一起,你真的睡得着吗?”

覃酒睁开眼,视线自下而上的往上移。

闫微的颜值其实很高,肤白貌美,唇红齿白,长长了些的发丝搭在肩头,一双杏眼楚楚可怜的眨着,在这样的死亡角度她依旧美得惊为天人。

这人是真的白,很白很白,覃酒皮肤也很白皙 ,但是往她身边一站简直像是黑了一个度。

“不会担心有感染者闯进来吗?”闫微笑起来是最清纯无害的模样。

而覃酒则是灿烂肆意的:“我担心,所以不敢睡。”

“为什么担心呢?之前不是看到了吗?我有枪有匕首。”闫微继续说,她说,我很厉害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有实力可以保护你吗?

覃酒:“那我就更不敢睡了,我怕你趁我睡着了背刺我。”

闫微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会儿覃酒的表情,发现她似乎是真的在担心这件事的发生,顿时大感无趣。

她直接躺了下去,转身伸出一只手还住了覃酒的腰:“既然你不睡,那我可就睡了。”

“那么晚安,大姐姐。”

她轻轻弯起唇,嘴角的笑容霎时扩大,闫微知道自己是在无声的期待着今夜的到来。

会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夜晚的,希望如此。

_

夜,很静,但又夹杂着平稳的呼吸和几声感染者的嘶吼。

覃酒原先是躺在沙发里面的,她在半夜拨开闫微的手想跟她换个位置,打算睡去外面,然而在覃酒轻轻趴到闫微身上时,躺在下面的那个人却睁开了眼,眼里盈满了笑意的注视身上人。

覃酒动作一停,从平稳的呼吸听来,她是以为这家伙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就那么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结果竟然没有吗?

还是……

只是因为这人天生灵敏的警觉?

“其实我腰上还绑着很多别的东西的。”

闫微纯粹的黑色眸子在夜色里微微亮起了一点,这双眼睛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她抬起手臂环住覃酒的脖子,猛地把对方扯近自己,几乎是在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要摸一下吗?大姐姐?”

“你!”带着调侃和恶劣的笑意充斥耳膜,覃酒的耳根染上一抹薄红,猝不及防的动作惹得覃酒轻小且细微的惊呼了一声。

这一声让闫微找回了点人性,她偏过头去去轻声笑起来,覃酒微软的唇于是擦过了她的脸。

闫微的体温是冷的,哪都一样。

覃酒半支着手臂撑在她身上不让自己摔下去,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她皱紧眉头,连带着她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别那么紧张嘛。”闫微含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是刚睡醒时的沙哑,她松开手,仿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一般泰然自若,“我不过是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在覃酒要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闫微又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声音轻轻的,依旧如白日那般带着笑,其间隐晦的嘲讽与轻笑却让覃酒惊出了一层冷汗:

“确实很少有人会想到要去检查吊灯里面,所以也不能怪你的了,大姐姐。”

“更何况这是一个看起来高的那么离谱的吊灯,嗯……”

闫微一手揽着覃酒的肩膀将她拉下来,让热源紧挨着自己,唔……

胸脯那有些沉,被压得有些闷。

她想了想,坦白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熊孩子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可能……他是蜘蛛侠的转世?”

“不过我劝你,现在,还是先不要起来了。”

目光从被她用一只手臂护住正匍匐在她身上的覃酒身上绕过去落在了天花板上,那里有一个正悬挂在半空中的感染者,手向前伸着,脚卡着灯,距离覃酒只有半臂的距离,这个姿势是感染者在闫微刚刚说话时换的,动作很灵活,没发出任何声响。

这个倒吊的姿势,只要对方在往左面轻轻一跃,借住吊灯的惯性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跳到覃酒的背上大快朵颐,只是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它到现在也还没有按照原计划行事。

覃酒紧紧的贴在了闫微的身上,禁锢的压迫感让闫微不太习惯地皱了下眉,她偏过头,想要躲开喷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那呼吸就在瞬间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很热,还有些痒。

闫微叹了口气,她护在覃酒肩上的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起来,这看起来该死的像她无声且别扭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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