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景元将军?”星发出一声惊叹,又好奇道,“也不知道未来的我有没有获得一个单人间。”
三月七不满叉腰:“怎么,跟我睡一起委屈你啦?”
星:“发出一声冷酷的*哼*。”
“......把前面也念出来就一点也不冷酷了啊!”
38.
待星穹列车的三人和白露一同离开后,飞霄才出声问道,“能让你在未完全肯定之前就出言提醒,想来那位神策将军不止如此吧?”
“我在丹鼎司时可都听说了,罗浮的衔药龙女几乎是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怎么样,有瞧出什么吗?”
景元无奈地摇了摇头。若只是不凭借任何证据的无端猜测,他可以给出一个甚至几个答案。
因为某些原因,「景元」倾尽全力,却仍未能阻止罗浮覆灭。而「彦卿」与「景元」对战,最终导致「景元」身亡,却也成了「彦卿」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或许「景元」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回到过去,也或许是意料之外的流落异界。总之,他来到了这里。
也许是那场残酷的覆灭之战造成的影响:「景元」对自我的认知产生了些许错乱,以至于他有时会自认为巡海游侠,清醒时又知晓自己是谁。
可无论如何,他的行动仍带有目的,不是拯救便是毁灭。
景元更倾向于前者,毕竟这个猜测能解释很多。
因此,「景元」失去了战斗力。因此,「景元」抗拒着过去的一切。因此,「景元」在意识到这边尚未发生“某些原因”时,才会说出一声“这很好”。
可这一切终归只是因果不明的猜测,甚至无法排除对方刻意表露的可能性。
于是,景元只回应道:“现在还无法下定结论。”
39.
“结论?”「刃」收起依旧无信号的手机,泰然自若道:“很明显,我们迷路了。”
“......这就是你天南海北胡扯、硬拉着我边走边聊了半个小时的理由?”
「刃」心虚地偏移视线,又一本正经道:“没关系,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去地衡司报案说彦卿走丢了;二,去地衡司报案说我们走丢了。”
无论哪种,听上去都很丢人。
——各种意义上的丢人。
但更关键的一点在于,“你知道地衡司怎么走?”
「刃」不由得陷入沉默。
此时,一位路过的好心人主动道:“地衡司啊,喏,前面右转乘坐左手边的星槎,到站后直行再左转就能看到了。”
说完,她兀自打量着「刃」,最后摆了摆手,“算了,总归有将军在,也没我什么事。出发,打牌打牌!”
我和「刃」对视一眼,凭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默契成功达成一致,一路跟着青雀抵达帝垣琼玉场馆。
来吧,决战之时已至!
我感觉我心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战火,一声令下便派出「刃」询问他们的游戏规则。
“规则上倒是跟最常见的玩法没什么区别,但是......”「刃」悲愤地哽咽一声,“他们不玩钱的!”
怎会如此!这样一来,岂不是没办法从中赢取巡镝了?我的熊熊战火瞬间被扑灭。
我颇为怨念地看着远处的牌桌,最后大手一挥,“不管了,先打两圈!”
40.
虽然一位通缉犯带着景元将军在罗浮闲逛有些奇怪,但将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青雀如此想着,随即便前往约定的牌桌开启了每日任务。
......可将军带着通缉犯亲自来打帝垣琼玉就有些奇怪了吧!
青雀颇感压力地拿起牌,她左瞅一眼右看一下,最后小心翼翼地将牌扔出:“鱼。”
啪——“胡!”
“那个,我家窗户好像没关,我先回去一趟。”青雀对面的牌友对她挤了挤眼,随后仓皇逃离牌桌。
就连一贯喜欢打帝垣琼玉的青雀也陷入沉思。
一连打了两圈,自己只赢了两把,剩下的赢家不是将军就是通缉犯,这真的合理吗?
看着青雀怀疑人生的神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别在意,我这是新脑子,难免算牌快些。”
“新......脑子?”青雀看上去更怀疑人生了。
直到她对面再次坐下一个熟悉的身影,青雀才恍然大悟地呢喃道:“怪不得,原来我是在做梦啊。”
对面的景元闻言轻笑一声,视线却第一时间落在我身上:“新脑子?”
......不是,景元你怎么还在闪现!我是有什么百分百被抓包的隐藏技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