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我收你，似乎没多大的用。”解不开这个空间，回不到现实中。

沈棠左右手来回抛着镜子。

在妄白看来，她是想毁了镜子，连忙开口，“我有用，我认识你，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呵，换一个，这个对我没有吸引力。”连实力高强的忆笑都没法言说，一个镜魂又能说多少。

妄白哑口，这和她想的不一样，“你不是很在意记忆吗？”

“我的话，我表达的不清楚？”沈棠问道。

“没有没有，我这里存有一段记忆。”眼见沈棠不耐烦，“是关于你的爱人的！”

“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妄白咬重话语，试图让沈棠意识到。

然后她被拍飞了，当然没有落入下面，灵丝缠住她，“你还敢提起他，你觉得我是诓你，认不出那力量是忆笑的。”

妄白头往下，看着沈棠的脚尖，沈棠气不过，让她倒吊着。

“从始至终，你们俩个从来没有想让他活着。”遥之给自己解释，真当她没脑子，不会思考呀！“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将他囚入此地。”

“而你那，我在想，虚妄虚妄，你能主动解除虚妄之境最深的幻境，却无法解开外层，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被在这禁锢着自由。”

沈棠一字一字说道，都主动要饶她这一次，还上赶着找揍，那便成全对方。

灵力化为利刃，沈棠冲着她比划比划，“我看你这头发挺不错的，不然我给你弄个寸头。”

妄白感觉头皮凉凉的，“不要不要，我的头发，你还不如杀了我。”

沈棠把刀放在她心口上，“这可是你求我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