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不喜欢。”

神棠鱼走到一边，离这散发着难受的奇怪东西远些。

沈棠的视角随她变化，但是看了前面那本，她大约知道了，那些书都是关于术法的，是为让神棠鱼成为合格的上位者。

那在这之前，这些你都经历过了一遍。

天拿你无法奈何，却能约束你。

画面一转，神棠鱼用火把那些烧成了灰烬，“我说过，我讨厌这个，就算你在给我，我还是会烧掉。”

沈棠见她烧成灰烬，可转眼间又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小棠鱼不气馁，把烧书当成乐趣。

“你想要什么？”

祂问道，看来是看不下去她的作为。

沈棠也很好奇，小棠鱼记忆里什么都没有，她会要何？

“嗯？反正不要这些破烂。”神棠鱼手指最近的那本书。

微风拂过，书页翻开，沈棠看到家人二字。

心神恍惚被撞击，接着她听见神棠鱼稚嫩的声音响起。

……

莲池旁

祂在说话。

“她拼了命护住你，将你送出局外，你却闯来。”

“哦，竟被你看出来了。”

那朵莲花开口，幻为人形，正是风遥之抓住的那朵。

她全身被金光笼罩着，模糊了身形。

可惜沈棠不在，不然就会知道她与映暖长的一般无二。

“我当是谁呢？原是你。”莲花轻蔑的笑声，“别忘了，你也是帮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