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棠拉上被褥，说不定在多梦见几次真相就差不多了。

映暖恍然大悟，沈棠她真的恋爱脑。

——

“他们那么无辜，为何不救。”

炼狱场景，到处都是哀嚎，世界被血所染。

沈棠知道，那是神棠鱼，她以旁观者的角度在这个梦境中。

“天意如此，这是注定的。”

“他们是活生生的灵体，不是你肆意涂抹的画布。”神棠鱼收起曙光，“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但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收了我吧！我不愿意为你效劳。”

沈棠不知道和谁在对话，可是她看出神棠鱼眼中的死志，跳下了那火海中。

眼前一转，噗通声，神棠鱼落到水池里，周围开满了硕大的花，是忆笑给花的场景。

不知多久，沈棠觉得这里是没有黑夜的，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神棠鱼从池子捞出来，扔到了池边。

衣衫沾染的血被水洗刷尽，身上的伤口泡的发白。

这是自己，沈棠有些不好意思看，一缕缕的衣衫挂在身上，已经不能被称做衣裙了。

“你要如何？”

看来对方拿她没办法。

神棠鱼动动手指，她的全身都是痛的，与天为敌，下场不好。

“我能如何？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一颗棋子，我因你而存在，而你也灭不了我。”

神棠鱼一句一句说道，“命运早已谱好，我只是那网里的一尾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