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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濯扑到男人身上时,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这个男人就是厉诀
他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也没放开他
男人感受着怀里炽热的温度,深感不妙,谁曾想下一瞬怀里的小人就没了动静
男人有一瞬的慌张,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现他发烧了
山风裹挟着细雨,带着催促的寒意
男人看着怀里娇俏的小傻子,小傻子面色有些苍白,长俏的睫毛上是未干的泪滴,模样好不可怜
无奈,男人只好先将他抱进屋,帮他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找些应急药品给他服用,等雨停了再下山找医生
男人看着虚弱的傅濯,心里很乱,越靠近他就越想亲近他,可在记忆深处却找不到有关他的丝毫痕迹,男人思索良久,可每当记忆触及傅濯的那部分时竟会感到阵阵头疼
男人很烦躁,于是自暴自弃的坐到落地窗前
但是男人也没有离开房间,反倒像巨龙守护宝藏那般,守在傅濯身边
夜里雨下得更大了,风把梨树吹得哗哗作响,傅濯突然睁开了眼,看到坐在窗前的男人
熟悉的地方,相像的人?
一时傅濯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且胡乱的风,疯狂的雨,日思夜想的人,那又怎么不令人沉溺于此,哪怕这一切都假的那又何妨,一切足够慰藉
是啊,没有人能叫醒装睡的人,除非他自愿“梦醒”
虚虚假假,也不过大梦一场,那又还何惧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