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躺在床上,人皮被脱了,盖着被现在松软又香喷喷的床褥里,浑身酸软,骨缝里泛着倦意和微微的疼,房间里空无一人,过堂风吹得月兰微微晃动,他定定的看着颤巍巍探出来呼吸的嫩黄色花蕊,半晌,向它道:“下午好,月兰。”
曲泠推开门伸进来一个脑袋道:“先生!您醒啦!”
“刚醒,什么时候了,”他坐起来,下床找自己的人皮,“有什么我错过的重要工作吗?”
“五天啦,回来五天啦,信息员已经来过一次了。”
曲泠笑眯眯的凑过来,搂着他亲了一会儿,黏黏糊糊的说,手还不肯安分,想把他按回床上弄他,不过他惦记着工作,亲了亲曲泠就先出门去联系信息员,等确认完新工作之后才回来哄他。
两人又厮混回床上,这次曲泠倒没什么食欲了,追着他脖子上的裂口和舌头舔,亲够了又在他胸口嗅来嗅去,要他把脸露出来。
他只得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七个成年人手掌大小的口子裂开,每个里面都密密麻麻挤满了数十个猩红的如同正在流血的瞳仁,最下面给曲泠准备的入口上方,还有一道口子里也是条艳红的长舌,动情的时候会懒懒地搭在口子边,在办事的时候还会缠着曲泠的家伙献媚。
曲泠对这条舌头倒是没什么好感,因为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耽误他进的更深,还缠得紧,感觉是故意想让他早点泄出来,不过苏术对此拒不承认。
至于身上和腿上那些重瞳的眼睛,他喜欢弄出来嚼,爆的浆都是苏术自己一点点攒出来的纯能量体,味道很好,每到这时候,苏术只能无奈的捏他的耳朵,指责他不好好修炼,非要靠双修,曲泠就会挨挨蹭蹭的亲他,满脸讨好,动作却充满强迫的意味,掰正他的脸亲他脸上那张真正的嘴。
疲倦与餍足溢满所有感官,苏术在恍惚间几乎看不清床头那朵月兰,花蕊在他的盈满生理泪水的视野里剧烈的晃荡,像一轮沉入水中的明月,被粼粼波光拆成细碎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