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阎咕咚滚了滚锋利喉结,修长的手指缓慢而轻柔地挪到她的y间,y火汹涌的金色眼眸往下游弋,两人毫无遮.挡,他看过温塔丽的那里,再看自己的那里。
那个地方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立起来,z得发疼,他的腹部也z满了无法抑止的紧迫感,肌肤相触,他如遇雷击,剧烈地震颤了下,裸.露的手臂顷刻间横亘起突兀的青筋,还有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金色眼眸逐渐变深,凤阎俯身下去,把温塔丽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在jin入ta的瞬间,他浑身凝固如塑,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无法动弹,直到听到耳边一声细弱呜.咽,他被彻底吸进了漩.涡,他被漩.涡搅得翻.天.覆.地,也在激.流下横.冲.直.撞,前所未有的欢.愉.感觉击溃了他全部的理智。
幼崽好像意识到什么,略带威胁并愤怒地在他耳边鸣叫,凤阎差点没忍住聚起一团火球丢过去。
他乱七八糟的思绪迷离而慌乱地串联成一张罗网,那张罗网里不可一世的火鸟,像一只远古巨兽匍匐在一个弱小的雌性身下,他是虔诚而驯服的姿态。
某人的驯服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至于温塔丽,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的她在出租屋狭窄的饭厅里,鼻翼间飘散着米饭柔软的香味,还有些若有似无的薄荷香,她没有在意这股清香来自何处。
窗外是灿烂的阳光,空气中浮动着熟悉而温暖的味道,她要去上班了,背上包,再次检查钥匙,开门出去。
却冷不防一脚踏进晦暗的空洞,她悬浮其中,上不得,下不了,眼前的一切都很乱,她没有任何支撑,非常没有安全感。
直到虚空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了她,让她身体一阵刺痛,但这种刺痛并不难捱,并且很快消散,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从头到尾流过一股舒爽而温暖的气流,她被卷入一个雷电漩涡。
晕眩,混乱。
愉悦,痛快。
终于……
她的身体落到了实处。
温塔丽苏醒过来,高烧已退,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她靠气温判断时间,大致确定现在是白天,风声呼啸,卷起冻结的空气和干燥的沙石。
温塔丽试图站起,但她的双腿在小幅度痉.挛,酸胀且疲惫,下身和小腹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刺痛和灼热感,还有穿反的衣服和裤子,以及地面一点点斑驳的血迹,都在提醒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温塔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陌生的异世中,清白是最没用的东西。
她不但不难过、气愤,反而觉得心安,如果凤阎想从她身上得到的就是交-配的快-感,那这就是她目前为了在亡灵岛生存下去所能付出的最低廉的代价。
温塔丽咽了咽干涩的嗓,撑着胳膊从地上坐起,揉了揉眼皮。
凤阎蜷缩着坐在她身边,闻声偏头看过来,那双淡金色眼眸仍在燃烧,现在呈现出一抹走火入魔的猩红血色,血色之外还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无助和破碎。
就像受了委屈的人其实是他?
他的呼吸声很粗重,像是还没缓过劲来,温塔丽的外套现在又重新绕到了他窄窄的腰间,温塔丽拽了下,没有拽过来,他反而又系紧了一些。
看样子,是不打算还给她了。
温塔丽尝试站起来,但腿一软又滑了下去,凤阎便把她搂抱进怀里。
两人一鸟继续前行,温塔丽倒是无所谓,凤阎做鸟是坐骑,做人便是慢一点的坐骑。
他的步行速度要比她快得多,而且他即使光着脚也不会被沙石磨伤脚底。
翼族类人的脚底皮肤凝结了一层清霜般的透明胶质,就像软盔甲,是柔软而坚固的,轻易不会被沙石磨破。
总之,有代步工具,温塔丽乐于享受。
对彼此发生的事,两人主打一个心照不宣,且沉默寡言。
但凤阎可以不闻不问,温塔丽却不能置之不理。
她和翼族雌性的确没有太大区别,人类和翼族是否存在生殖隔离她根本就拿不准。在21世纪,紧急避孕药是有效的事后手段,但现在是在亡灵岛,没有现成药物的她啥也不是。
好在她的担忧没有持续多久,经期第二天就来了,鲜血从裤子里浸出,染到了凤阎的身上,他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