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着可不像什么好词,沈惟一冷哼一声,孩子气道:“我不喜欢翠翠,不要她教。”说完拽住沈沛白手腕往自己这边一带,同时俯身压下,把沈沛白困在轮椅里,不容拒绝道:“哥教我。”
眼看他已经上手,沈沛白想也不想就拒绝,“不会!我不会。”
想后退时已经没机会,沈惟一不要脸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那里,隔着一层衣料也能触到那里又烫又鼓,吓得沈沛白五指伸直不敢乱动,可手背上还有沈惟一的手压着,掌心时不时就能碰到一下鼓起,沈惟一说:“没关系,哥摸摸就好,哥用手。”翠翠说了,可以用手。
沈惟一二话不说便要脱裤子,突然发现他哥进来时没关门,朝门外喊了一声:“宋锐哥!关下门,我哥要休息,你们都出去。”
“不——”沈沛白刚发出一声,就被捂住嘴不让说,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宋锐和丫鬟都离开,只剩下他和刚学了房中之事的沈惟一。
“它很乖的,哥摸摸。”
再乖也不能乱摸啊,这都是什么事!趁着沈惟一脱裤子的当头沈沛白想逃,但沈惟一直接搂住他腰把人轻放在床上,一脚蹬开轮椅,莞尔一笑道:“这样哥就没法走了。”
……
葳蕤烛火下,经过三言两语点拨过的手已经动了好一会儿,顺着露出一截儿洁白的手臂往上看,那张脸满是认真,随着时间消逝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唇间呼出的气息滚烫不已,沈沛白换了只手,红透的耳根再也无法遮住。
“怎么还没动静?”
他实在没力气了,抬头问沈惟一时,模样还很认真。
“哥……”
沈惟一一眼不眨看着眼前的脸,呼吸逐渐急促,好不容易压下的变态想法再次冒头,忍得他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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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操作下来,沈惟一还是直挺挺的硬着没动静。
“怎么还没出来。”沈沛白手软,快没耐心了。沈惟一这才肯放过他,拿被子盖住自己,“可以了哥,不用弄了。”
沈沛白红着脸,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趁沈惟一去泡冷水浴,他终于可以逃离,洗手时手都在发抖,他想要忘记这一段经历,可是那形状那触感已经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少年的东西很是白皙干净,可也远超常人的狰狞。
他低头打量自己的手,越看越难以置信,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沈惟一从小大方,确实很难含蓄,可大方成这样,就……就……
越想越不是事,把手又洗了一遍,恢复冷静后叫人唤来翠翠,板着脸问都教了什么,翠翠犹豫着看守在他身旁的宋锐,沈沛白说无碍,但说便是。
翠翠便说了:“惟一公子对奴婢没有兴趣,对那方面也很抗拒,奴婢便教他自己取悦自己,只是惟一公子跟公子一样,连脱衣服都很害羞,奴婢便找了书画教学,惟一公子又说对男子之间的情事很是好奇,问男子之间要怎么办,幸好奴婢准备的多,一并给他找图看,惟一公子很害羞,匆匆看了几眼就把奴婢赶出去了。”
翠翠庆幸于自己长了教训,就怕沈惟一如沈沛白当初那般抗拒,所以配了书画教学,幸好提前有准备。
沈沛白听完有些沉默。
半晌才道:“……你们一刻钟时间,就都在看画册?”
翠翠害羞地低声“嗯”了一声。
沈沛白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晚上沈惟一就溜进他书房,美名其曰一起学习,画册打开来却是“教学”。沈惟一说:“我问过了,哥小时候也没人教这些,所以我带来哥跟我一起学。”
沈沛白很是抗拒,眼神不敢往画册看,“我不学,你找翠翠去。”他一直不敢回房间,就怕沈惟一为非作歹,结果这人直接捧着画册〔尝鲜版〕来了书房,地点不重要。
沈惟一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第一幅画,不知羞道:“翠翠说了,第一步是这个。”
“哥看这个。”沈惟一边看,边脱衣服,脱到浑身光溜溜的,看一眼画册,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然后低头看沈沛白那边,没想到沈沛白还穿着衣服,红着脸扭过头去压根就不敢往这边看。
沈惟一善解人意道:“哥不好意思是吧,我帮哥。”
“沈惟一!”
“哥别叫,外面还有人。”
“住手!”沈沛白不得不转头回来抢自己衣服,尽量忽视近在眼前的紧实肌理和劲瘦腰身,慌乱道,“你自己学,我不学。”
“要学。”沈惟一不着寸缕也毫无羞意,“哥要我娶亲,哥也得学才行。”
沈沛白咬牙道:“可这是书房!”
沈惟一很是乖巧的笑了一下,“哦~哥的意思是去房间?”
房间……那不更容易传出点事来嘛。沈沛白咬下唇,“不去,就在书房。”
“好啊。”眼看得逞,沈惟一迅速替他哥宽衣解带,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提前隔着衣衫摸下去,轻轻一握,沈沛白不自觉身体颤抖一下,羞得双颊泛红,张张嘴正要出声拒绝,突然发现沈惟一已经剥了他外衫,都脱到只剩一层洁白里衣。
若隐若现只露出一点的腰身盈盈可握,沈惟一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顺着腰肢下滑。
“沈惟一!”
沈惟一觉得他在大惊小怪,淡淡道:“我摸摸怎么了?不让我摸,你是要成亲让别人摸吗?”
沈沛白挣扎道:“放开我。”
沈惟一充耳不闻,自说自话,“哥果然没学过,自己不曾动手,也不会帮别人动手。”随后小声埋怨,“哥下午弄得我有点疼,一点也不像翠翠形容的舒服。”
“闭嘴……”衣衫被扯开,毫不体面!沈沛白顾下不顾上胡乱挡着,面红耳赤,咬着牙道,“别弄我,你弄你自己。”
沈惟一理所当然道:“我等哥帮我弄。”
手被钳住,沈沛白就失了最后的自保能力,双腿很轻易地被掰开。渐渐的,亵裤全褪下。这双腿沈惟一从小看到大,觉得还是一样白皙如瓷,线条流畅,丝毫没有因为一直坐轮椅而改变,又细又长,好看得不得了。
外面有人,沈沛白不敢叫人发现里面是这样的荒唐景象,憋屈地不敢发出大动静,即使一直在挣扎,到最后也只能被沈惟一箍在怀里掰开双腿为所欲为。沈惟一坐在垫子上,让沈沛白坐他怀里,轻轻松松困住双手,另一只手还能翻书,提醒道:“哥,看书。”
这种书,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邀请人一起看的?
沈沛白闭眼不看,动着手腕想恢复自由,声音里都带了祈求,“能不能弄你自己,别弄我。”
他这点挣扎在自小便劲大的沈惟一眼里压根就不算挣扎,沈惟一都懒得花更大劲儿去困他,只认真说:“别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