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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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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鲜少有人进的柴房,平时没什么人来,不知道钟珏怎么打听到的这地儿,还怪香,就是闻多了容易打喷嚏。不过好歹是进来了,即使样貌年轻,混在人群里也不容易被发觉,沈惟一往前厅走去,陆靖辰立马拉住他:“你去哪儿?”

沈惟一不解:“前面听小曲儿啊,你不是想听吗?”

“谁想听小曲儿了。”陆靖辰恨铁不成钢,拉着他往楼上走,“钟珏说了,好东西在二楼。”

能有什么好东西,沈惟一想,这种地方不就是听小曲儿的吗?听说还能欣赏舞姿,曼妙美好,但他哥说过,这个地方他不能来。

揉揉鼻子,有种做错事的心虚,但陆靖辰还扯着他胳膊的衣服一往无前,假装自己是个稳重的大人,掩唇悄声道:“回去别跟大壮说我们来了这种地方,这里只有我们这种大人才能来,大壮那种小孩子不能来的。”

沈惟一不置可否,仍不觉得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前方陆靖辰突然停下,沈惟一没防备,险些被绊倒,“嘘!”陆靖辰大惊小怪的压低音量,神神秘秘的,“应该就是这里,里面有声音。”

那声音着实奇怪,像女人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隐隐混着男人的声音,呼吸也好沉重,搞不清在干什么。陆靖辰伸出根手指头把窗户纸捅破两个洞,示意沈惟一和自己一人一个,沈惟一带着疑惑把眼睛贴上去,蓦地瞪大双眼,只看一眼便被吓得连连后退,不小心碰倒窗台插着花的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刺耳声音。

再看陆靖辰,显然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惊慌不已,看见花瓶碎掉更慌了,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谁啊!”

此时里面的人已然发觉有人偷看,慌乱穿好衣服出来,叫来老鸨,陆靖辰害怕地躲在沈惟一身后,吓得全身发抖。最后还是沈惟一冷静下来,赔了花瓶的钱,一再鞠躬道歉,连连保证什么都没看到,老鸨也是知晓他的名字,不做为难,收了赔钱让他俩走。

直到回家,沈惟一都还没缓过神来,皱着眉,一副恶心想吐的模样,甚至经过长廊时还扶着柱子干呕几声,路过的下人问他有没有事,他摆摆手,又干呕几声,叫人打来清水把脸埋进去,恨不得把眼睛给重新洗一遍。

他哥还没回家,估计又得很晚回来,他自己吃了饭,觉得恶心,没吃多少,一整晚脑海里都不断浮现那个画面,烦的不得了,很晚了还躺床上猛拍自己脑袋,恨不得失忆。

最后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他哥回来,翻个身枕上他哥胳膊继续睡,没想到梦里也有那场景,醒来后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休沐,本来说好了跟沈沛白一起出门的,这会儿他哥也醒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说他去了那种地方的事,自顾自起床穿衣,像是压根没听说过。

沈惟一也爬起来穿衣,语气非常嫌弃又带着疑惑地问:“哥,两个人为什么会把嘴贴在一起啃啊?那是什么意思?”

沈沛白被这直白的话问的愣住,愣愣地抬眼看他,沈惟一没看出异样,追问道:“他们还是抱着啃的,那样子不痛吗?”

沈沛白轻咳一声,移开视线道:“我怎么知道。”唯恐沈惟一误入歧途,又试探性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果然已经听说了,即使半夜回家,也有人跟他告密,沈惟一有些不悦,但还是将看见的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就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啃啊。衣服也不好好穿,两个人都穿得乱七八糟。”

“……”沈沛白坐床边穿鞋子,眉心微蹙,有些发愁,该怎么解释呢?

都十六岁了,也不能拿小时候那一套糊弄了呀。

沈惟一也坐旁边套鞋子,歪头看着他哥,似是难以理解,继续嫌弃道:“会吃到别人口水,他们不嫌脏吗?”话音未落,忽然噤声。

他的视线全然盯在沈沛白的唇,那里看起来软软的,红红的……

好想啃。

这个念头乍一冒出来,沈惟一顿时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就这个奇怪的姿势盯着他哥的唇看。

沈沛白想到解释了。

“他们——”

抬头,刚一开口,沈惟一也视线上移,目光交接的刹那,沈沛白说不出话了。

嗯?他们怎么了?沈惟一还等着回答。

可是他哥的唇看起来真的好软,红红的,他只啃过他哥的脸,不知道啃一口嘴巴会怎样……

沈沛白不解问:“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沈惟一脸色一红。

越想越不是事,丢下一句:“哥我不跟你出门了,我看书去!”落荒而逃。

奇奇怪怪,这个世界都很奇奇怪怪,沈惟一愤然提笔,落笔写下陆靖辰恶行,心想下次见面要他好看!

捧着书看了好久,半个字都没看进去,丢了书仰躺在竹席上,满腔郁闷不得抒发,气得他想立即找到陆靖辰就是一顿打。

什么破地方,越想越觉得一看就不正经,里面的人也奇奇怪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抱着啃啊?害他也变得奇奇怪怪,满脑子都是很糟糕的想法,甚至想找到他哥问问:“哥我能不能啃一口你的唇?”

会被打吧?哥哥会生气吧?毕竟他哥明确说过就不能进去那里听小曲儿,现在想想,在那里发生的啃嘴巴这种事,一听就不是正经话。

如果没去过那种地方就好了,直接大大方方的,都不用问,兄弟之间互相啃一口嘴巴又没什么,他又不会嫌弃他哥口水,他哥要是敢嫌弃他,他就闹,就离家出走找外祖母,让外祖母给他撑腰。

可是现在已经去过了,真是郁闷得不行。哥哥说的果然是对的,那种地方就不能去,好你个陆靖辰,越长大越勇敢,都敢去那种地方了!

沈惟一气得不行,那张写满陆靖辰罪行的纸被揉作一团狠狠摔在地上,仿佛这个纸团就是陆靖辰本人。

摔一遍还不解气,捡起来再摔,纸团碰到桌角弹向房门,哪知正好书房门开了,那个纸团就这么直愣愣摔他哥身上。

“哥!不是!我没想扔你!”

沈沛白愣了一瞬,弯腰捡起掉在脚边的纸团,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小字,隐约能看清什么“居然敢带我去那种地方!”“我要暗杀陆靖辰!”“陆靖辰你完蛋了!!”

“哥别看!”沈惟一几大步迈过来,抢走皱皱巴巴的废纸重新揉成一团握在手里背身后,冲他哥咧嘴一笑,换上笑脸,“哥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但凡沈惟一晌午在家,沈沛白便会赶回来一起吃顿饭,这是习惯。

沈沛白抬眸,云淡风轻道:“不快,已经比正常吃饭时间晚了半个时辰。”

沈惟一这才惊觉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饭桌上,沈沛白好几次都想开口说别去那种地方了,张张唇,看沈惟一吃得正香,就想饭后再说。沈惟一先问了:“哥,那种地方我是不是不应该去?”

沈沛白说:“嗯。”

问完沈惟一又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沈沛白问:“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肉?”

沈惟一脸颊一红,低头刨饭。

他从小到大都喜欢这样刨饭,一紧张就刨得飞快,一点没变。

“慢点吃。”沈沛白继续给盛当归黄芪一起炖的乌骨鸡,“多吃点肉。”

“嗯嗯。”沈惟一头也不抬地把鸡肉一股脑塞嘴里,吃得很急。

沈沛白当他是愧疚,还开导道:“长记性了就行,不能再去了。”正要继续盛汤,沈惟一连连摆手。

“不吃了不吃了。”沈惟一躲着视线,匆匆刨几口饭就往外跑,“哥我出去玩了。”

“……”

没两眼就不见踪迹,跑这么急,到底是真知道错了还是心怀愧疚不好意思面对自己?

沈沛白想不通,但沈惟一已经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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