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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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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

津美纪双手交叠握在胸口,担忧道:“妈妈,你怎么了?”

“没什么。”伏黑阳菜摇头,不再去看天边云海。

虎杖悠仁、钉琦野蔷薇、吉野顺平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询问:“殉葬、星浆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津美纪愣了下,避开了少年们的视线。于是,他们看向伏黑惠,他也不语。

伏黑阳菜看了眼津美纪,同样没有向少年们解释,转身便要离开医院。

“啊、妈妈,等等!”津美纪急呼着。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独自上战场,而伏黑阳菜又是怎样都不肯带上她。

那就——把妈妈留下吧。多拖延一会儿就好,说不定到时候,世界就已经被拯救了!但是,究竟要怎么做……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气味。津美纪感觉后脑血管一跳一跳,她拼命思考,眼睛飞速掠过周围的人。

天渐渐黑了,咒灵们在墙角打着哈欠。万顺手打开走廊上的白灯,仔细研究往花御身上爬的蚂蚁。羂索与宿傩站在窗前,谈论着末伽梨应该会喜欢今天的晚霞。里梅明明在宿傩身侧,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廊拐角。

拐角深处,避人耳目的地方,末伽梨和甚尔就在那里谈话。

津美纪攥紧了拳头。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再把任何人卷进来了——

吉野顺平揉着太阳穴,困惑嘟囔着:“星浆体,有些耳熟。小时候,妈妈好像提过?还有,伏黑阿姨,我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野蔷薇盯伏黑阳菜的背影,提醒吉野顺平:“吉野,别多想。星浆体应该只是游戏设定,只要说服她们登出游戏,那些就无所谓了。”

“啊,对哦。”吉野顺平恍然大悟。

蓦地,伏黑阳菜停下了脚步。

“吉野?”她喃喃着回头,目光如扫描机般,上下打量着吉野顺平。

津美纪敏锐地眨了下眼睛。妈妈因吉野顺平停下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也许是让她留下的好机会……

墙角,真人小声笑着,和其他三位咒灵叽叽咕咕:“呵呵,居然想要说服那个东西登出……明明根本就没有……”

咒灵们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根本难以辨别。

野蔷薇心神不宁着,但吉野顺平和虎杖都没有注意。

吉野顺平有些不好意思:“虎杖,瞧我们,一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是啊。”虎杖挠着头,“幸好钉琦提醒我们了。”

伏黑阳菜罕见一愣,死死盯着虎杖。

“虎杖……”她的目光比刚才打量吉野顺平还要凌厉,不放过虎杖面容的任何一个细节。

虎杖虽有疑惑,却也认真说服:“伏黑阿姨,虽然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很奇怪,但是……我们现在都在一个叫《熵增定律》的游戏,只要你不认为这是现实,就可以登出游戏!”

伏黑阳菜看虎杖的目光,跟看傻子般。

津美纪结结巴巴的:“妈、妈妈,我觉得他们说的、嗯,有道理。”

“什么?”伏黑阳菜挑起眉。

“就是、这个世界是游戏……”津美纪嗫嚅着,然后苦下脸来,“唔,虽然是为了拖住妈妈,但青春期的男生怎么这么幼稚,是被惠传染了中二吗……”

每个人听到有关自己的坏话时,耳朵都很灵。

虎杖不满着:“我才不幼稚。”伏黑惠竖起眉来:“我也不是中二。”

他们与津美纪争辩着,捍卫着自己的尊严,互相都较真起来。

吉野顺平试图劝双方各退一步,野蔷薇则纠结着。她似乎既想为虎杖和伏黑惠帮腔,劝说津美纪登出游戏,又不想违背良心,承认那两个少年并不幼稚。

孩子们吵闹着,伏黑阳菜凝望着他们,蓦然攥紧了拳头。

“歹竹出好笋吗……”伏黑阳菜喃喃着,一顿,“姓吉野的小子,你双亲是谁?”

“啊?”吉野顺平愣了下,从劝和中抽身。

他没有多想,乖巧地交代一切:“家母吉野凪,家父吉野直辉,他旧姓菅原。我妈妈是独自将我养大的,据说爸爸他是巡警,在我出生前就因公殉职。”

“果然。”伏黑阳菜低声道,又叫虎杖,“姓虎杖的,你母亲是谁?”

一旁,羂索挑了下眉,他细细打量着伏黑阳菜,若有所思。

虎杖停下与津美纪的争辩,开着玩笑:“阿姨,你刚刚问了顺平,现在又问我,是在做家访吗?”

“如果你告诉我,我就考虑下你有关这个世界是游戏的戏言。”

虎杖立刻严肃起来。不过,他却也有些尴尬地挠着头。

“其实,我不太清楚妈妈的事。我是爷爷养大的,双亲很早就不在了。我没兴趣问,爷爷也从来不提……”

“是橘香织。”羂索说道,仔细观察伏黑阳菜的表情,“她与虎杖仁结婚后,改名虎杖香织。”

虎杖蹙眉,偏头看了眼羂索,而伏黑阳菜则是闭了下眼,短促地笑了声。

“我收到报告说,橘香织死亡时,是怀孕了。没想到,她的孩子不仅活下来了,还跟吉野家的孩子成了朋友,甚至通过惠认识了津美纪……”

少年们都茫然着:“阿姨,你在说什么?”

羂索倒是了然了。

“原来是你。”他啧啧称奇,“难怪,末伽梨如此着迷于巧合。”

伏黑阳菜打量了下羂索,并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拐角处,传来轻柔的声音:“羂索,你现在明白了,为何我总说,此时此刻正是奇迹。”

末伽梨缓步走出,目光温和又悲伤。

一瞬,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她身上。羂索向她点头致意,又看向她身后那高大的影子。

伏黑甚尔直视羂索:“你有话要说?”

“我解开了多年以前一个困惑。”羂索有些兴奋,“甚尔,你还记得虎杖香织吗?”

伏黑阳菜皱着眉:“你问甚尔做什么?他与这件事、”伏黑阳菜话到一半,忽然顿住,讶异地看向甚尔,“难道,你就是……”

甚尔思索着:“虎杖香织……虎杖香织?那不是、”甚尔猛地扭头,他看向末伽梨的眼里,也是讶异,“你刚刚正好提到,琉璃她……”

“巧合,很神奇呢。”末伽梨怅然着。

少年们都迷茫着:“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伏黑阳菜和甚尔望着互为朋友的少年们,都偏开了视线。

而末伽梨的警告还未出口,羂索的声音却先一步蹦出,语速快得像是雀跃回答问题的小孩。

“十六年前,禅院甚尔接下巨额悬赏,带走了虎杖香织的头颅。我路过时,透视到她腹中胎儿还有心跳,便换脑进她的遗体,生下了悠仁。”

“我好奇悬赏者,却也没有刻意去查,没想到居然是伏黑阳菜——呃、末伽梨?痛!”

末伽梨用力拧着羂索的耳朵,将他拖到一边,瞪着他:“羂索!”

他委屈着:“难道我的推论不对?”

“不是这个问题!”

末伽梨侧头,忧心忡忡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少年们,他们每个人的眼睛瞪得老大。

野蔷薇嗓音艰涩:“等、等下!这是在、开玩笑吧!伏黑的爸爸,暗杀了虎杖的妈妈。发布悬赏的,是伏黑阿姨。羂索又生下了虎杖……”

末伽梨犹豫着,并没有反驳,而是看向了伏黑阳菜与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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