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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张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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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长川,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来真的呀。”听了这话白绮恩大喊大嚷追着出去被门口的守卫拦了回去。她气得一跺脚。

霜雪这时候轻手轻脚的进来,到白绮恩身边,“姑娘,怎么办,川少爷这次好像来真的啦。”

白绮恩坐回凳子,手托着腮帮子,赌气道,“凉拌。”

从那天起,白绮恩跟陈长川赌起了气,她的一日三餐是守卫送进去,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绝无参杂任何美味的白米粥。

吃惯了美食佳肴的白绮恩那里受过这个,嚷着不吃,不吃,端走,端走。霜雪倒是吃起来,她是怎么样都能吃,何况白米粥在平民百姓家里算是常饭。

霜雪怎么劝白绮恩就是死活不吃,后来再饿两顿后,她饿得肚子里咕咕直叫,十分委屈的喝着白米粥,喝得要哭了。

霜雪问怎么了,白绮恩端着白米粥转过头对霜雪说,“没味道,下不去嘴。”

霜雪听后知道姑娘是因为白米粥太过寡淡,没有配菜,于是溜去厨房要了些咸菜来配,陈长川看见了,立马叫人给夺回去,“她一日不说实话,就一日三餐吃白米粥。”

不仅如此,他还命令厨房做些美味菜肴端到白绮恩房门口,守卫用扇子把这香气扇得飘起屋子里,这样的美食肚子吃饱的人还想再吃,何况是肚子寡淡没味的白绮恩。

白绮恩知道这是陈长川的诡计,馋的口水直流,气得上窜下跳的,陈长川不为所动,横竖他现在放长假有时间整治她,个依依。

他陈长川有张良计,她白绮恩就有过墙梯。她叫过霜雪命她拿些银钱去外头买些爽口吃的回来,别被发现,霜雪照做了,人不知鬼不觉溜出去,灯火光明的被押回来。

买来的美食和她们身上的全部银钱全被搜出拿走。

白绮恩又出一计,霜雪乘着夜深人静人们睡觉时候去厨房偷偷拿些点心,咸鸭蛋咸菜也行,霜雪去了空手而归。

白绮恩问是不是被抓住,霜雪说厨房里的放食物的柜子箱子全锁起来,根本没有找到食物。

白绮一捶桌子,这个陈长川防她防得厉害,她白绮恩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如此过三天后,在第四天时候守卫来报小姐闹绝食端进去直接给扔出来。陈长川起先不以为意,后来在白绮恩整整一天整整三顿没吃过后,来到她房间里看着饿得没力气闹腾的白绮恩。“绮恩,你只要说实话”

话没说完被暴起的白绮恩用枕头砸出去了,白绮恩连着喝了三天白米粥又生生饿了一天本该是没什么力气,可罪魁祸首陈长川的出现她火气蹭蹭从肚子串上来,抄起床上杀伤力不大打人蛮疼的枕头不停砸陈长川,边砸边骂,“长川,你个狗崽子,我那点儿对不起你啦,你这么对我,我爹爹娘亲养你这么大就是来欺负我,你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陈长川捂着脑袋给她砸出了房间,对着里面喊道,“你还讲不讲理。”回应他的暴怒的关门声,门一下子大力关上,发出响声震得守卫耳朵疼。

“我就是不讲理,你有本事饿死我。”

白绮恩拿着枕头独自在屋里头把自己气得半死。

该死的陈长川,怎么还有脸来,还说自己不讲理,给她吃没味道的白米粥也就算,她自己出钱去买点点心也不让,钱还收缴了,有他不讲理嘛。

白绮恩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想活撕了陈长川。

可是,肚子真得好饿啊,白绮恩软得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幻想美食佳肴。

一定不能屈服,要不然日后真得要天天吃白米粥,说不定连白米粥都吃不上。

陈长川真想不到绮恩性子这么倔,怕她真把自己饿坏了,立刻命人烧火做饭送上美味佳肴。

但该问的问题还是不能这么算,陈长川又想到一个法子。

屋子里的白绮恩和霜雪吃得正是欢喜,恨不能把舌头都吞进去,好在白绮恩还知道自己是个小姐,所以吃得再急,也得体面。

自家姑娘吃得体面,霜雪自然跟着吃得体面。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陈长川这个坏家伙使劲捏坏,在她们吃饱睡足第二天推了房间带着她们要赶回名都。明其名曰要赶在中秋节之前回去。

回去就回去,绑着她的手把她牵在马后面算怎么回事,白绮恩想要用牙齿咬掉手腕上的粗糙的绳索,但看着太脏了,不大想下嘴巴,她举着被绑着的双手对骑在白马上该死的混蛋的陈千刀杀道,“你什么意思,不会想把一路绑回名都吧。”

挨千刀的陈长川脸上带着温和如春风的该死笑容,回头看着面色低沉吓人的白绮恩,见她嫩滑的手腕上捆着粗糙的绳索,下马走到她面前在她手腕上的绳索里面垫上手帕防止蹭破皮。

“假惺惺”白绮恩哼了声别过头去,“你就是把我一路牵回去我也是那个也是实话,你分明找借口故意欺负我,你让我丢人,你臭家伙。”说着说着委屈上,说着面前一黑,她脑袋上多了定黑纱斗笠,正好罩住了她整个脑袋。

陈长川给她系好斗笠系带,语气十分温柔说道,“这样不丢人。绮恩,我是怕你被别有心人利用。”

白绮恩气愤道,“胡说,你就是欺负我。”

陈长川见她还是如此倔强,无奈耸耸肩膀,走到前头跨步上马。做好后扭过头看了眼带黑纱斗笠看不清神情的白绮恩,心里头无奈透,他也不想这样。

他调整好姿势,双腿一夹紧,手上抖了下马绳,牵着伸手带着黑色斗笠的白绮恩漫步走着。

好在金武在客栈时候已经跟他们分别过了,他要赶路上京,没空闲多逗留。要不然白绮恩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一头扎进臭水沟,没脸,不要见人了。

霜雪跟在后面陪着白绮恩走,她手里拿着水壶,姑娘要是口渴了时候她可以给喂些。

该死挨千刀万剐的陈长川真的牵着她走一天路,一天啊,白绮恩觉得自己被牵着走已经够丢人了,脚底走得如同针扎刀割般疼痛。

好不容易寻了家算可以的客栈,白绮恩一进屋子扑在床上,霜雪端着水走进来时候,见姑娘的背躺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抖动,可见是委屈忿恨极了。

“姑娘,沐足啦。”霜雪端着水到白绮恩床前,白绮恩嘤嘤嗯嗯鼻音有些重,难道是哭了,待她转过身做起来时候,霜雪一看白绮嗯还真抽泣起来,霜雪心疼极了。

川少爷这次太过分了,他怎么说也是跟姑娘一起长大,怎么忍心把姑娘捆在马后面牵一天。

主仆俩人一起埋怨起陈长川今日的狠心。

白绮恩噘着嘴巴气愤道,“哪有他这样做人,要不是我爹我娘把他养大,他能长大吗?长得这么好?能当上大将军吗?狼心狗肺东西,轻点,轻点。”

“姑娘说得对。”霜雪边应和边给她脱鞋袜。

“他这样的人配当将军吗?对我不好肯定不配啊。”

“姑娘说得对。”

“应该让皇帝知道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撤了他的职,贬他到边陲当苦力做苦工。

“想撤谁的职贬谁到边陲当苦力啊!”有什么比背后骂人给当事人听到更尴尬。

真是骂谁谁到。

陈长川也知道自己今天过份,但不严厉些不行,她性子那么单纯万一被人利用欺骗怎么办?

想着想着脚步不由自主走到白绮恩房间门口,正好完整无误听到她气愤填膺要贬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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