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讨好的舔着,闻言毫不思索道:“因为,我一见到你,我就很激动!我就很饿,我的胸口很空,很痛。太烫了,我碰到你就会变舒服。”
阿狸的话说得不够清晰,季李勉强理解了一下,“你是说,你只有亲近我才不会痛?你有些喜欢我?”
阿狸微微抬起头,皱着眉,唇肉发颤气息像海上起伏的船帆,“我、我喜欢你。对!我喜欢你。”
季李看着他这副样子,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脸,有些不忍,“你是很痛吗?”
阿狸追着他的手指去咬,唇齿衔着腹肉,津津有味的吮,像是听出了他的怜惜,抬眸,一双丹凤眼像摄人心魄的精怪,他不舍的推出指节,渴求的发问:“你让我舒服,好、好不好。”
季李点头,差点就要说好了。
阿狸已经黏了上来,不等他回答,双手急急捧住了他的手,勾着指尖揽到他身上,上身贴到他颈侧,眼睛湿湿的蹭在耳垂上。
季李想着要拒绝,又想知道,阿狸是想做什么,便顺了他的动作。
指节抵到他衣衫下的胸脯上,指节触到个灼烫的突起。
季李瞬间反应过来,手指忙曲,贴到胸前平坦的肉上。
掌心泛着热意。
季李止了动作。
阿狸没等到抚摸,急恼起来,泪珠淌下来语气哑得发黏:“季、季李,我们说好的。”
季李愣了一下,心尖狂跳。
什么!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季李按下心头的惊疑,面上轻笑着,手动作却愈发温柔,指腹轻轻抚揉着平滑的皮肉。
“阿狸,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季李凑到人耳边,轻柔的问,另一只手适时拍着他直抖的后背,“我们继续玩游戏,好不好。”
阿狸吸了吸鼻子,舒服的在他颈边蹭着,可胸口还是空荡荡的,很是难抰,咬着唇叫恼:“我,我不知道。我一碰到你,就喊出来了。你再摸摸我。”
季李反而,止了动作,“你是说,你一醒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听到我在喊阿狸,你就以为自己叫阿狸这个名字。然后,你当时因为难受,咬我手指你就不难受了。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就喊出了季李,所以就叫我季李。”
阿狸心急得抬起头,没了抚摸恶狠狠得盯着他,又只能从他一大段话里面回答问题,整张脸难看得厉害,半响才回答:“对。我看不到你的时候,我就不在了。”
季李当然不怕他色厉内荏的模样,眼含泪,唇红齿白,伏在他身上的身体时不时颤栗,腹上湿腻的水迹潺潺,他奖励似的一勾指头,滑过凸起的一点,“很乖。所以只要你一看不到我,你就没有感知了?”
阿狸尖叫一声,咬着下唇,哼哼唧唧讨好的去咬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亲昵又试探的张嘴尖齿抵上,语气黏腻:“我还要。对,有时候,听能听到你的声音,可是看不到你。”
“我想看到你。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阿狸一声一声的说着他的想法,语气里含着深深的苦闷,湿烫的泪淌在颈侧。
季李愣了一下,心尖发软,他突然有点想亲一亲他。
季李:“你抬头。”
阿狸仰起身子,睁眼,微张着唇,一副呆愣的模样。
“好了。”季李飞快啄了下他发烫发软的唇肉,偏了偏头,也不看他,“所以,在你只能听到我声音的时候,你能做出动作吗?”
阿狸迟钝得眨巴眨巴眼睛,滴下一大颗泪珠。
砸到季李下巴上,灼烧着他的心。
季李只好偏回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哭得水光潋滟的脸。
阿狸哭得更大声,“不可以。”
阿狸太委屈了,“我只能听到你的声音!”
“哎呀。”季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时无措起来,慌忙撑起身子,手背擦起他烫红的脸。
那知阿狸猛地弓起了身子,头埋在他胸前,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颈。
瘦削骨质的指节施力红得惊人,他仰着头,露出湿亮的颈,喉结无助的惊颤,却依恋得靠着施加着。
凌厉迫人的丹凤眼含着泪珠竟透出顺从破碎的悲情。
“好、好了。”季李顿时不敢乱动了,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探,淌到床铺的烫人的湿腻……
阿狸却像是觉察到他的用意,迅速钳住他的手腕,一双眼眸裹着泪无助又渴欲的望着他,呼唤他:“别、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