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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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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社团在音才楼四层,为了锻炼学生的体能,全部都是楼梯爬上去。田阮爬得气喘吁吁,后面俩姑娘倒是习以为常似的,没有半点累的迹象。

没到社团门口,就隐约听到高亢的女声吟唱,仔细听,是俄语。

敲门是听不到的,谢堂燕直接开门进去,虞啼和田阮默默听了会儿,耳膜被震颤,脑子嗡嗡的。

待到那女声独唱停下,一个金头发的外国小子走了过来,一口流利的中文:“嘿,谢主管怎么来了?这两位可爱的人是?”

谢堂燕:“他们都是来加入歌剧社的。分别是初三的虞啼,高二的田阮。这位是叶夫根尼,歌剧团的团长。”

叶夫根尼满脸惊喜:“真是太好了,我正愁缺人。你们唱两句。”

虞啼先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田阮合唱:“祝你幸福快乐,祝永远快乐~”

叶夫根尼鼓掌:“非常棒,小可爱们。”

“……”

谢堂燕摆摆手,“那他们就交给你了,加油排演歌剧,下个月表演我会去看的。”

社团门一关,团员们就呼啦围了上来:“新人欸,让我闻闻~好香~”

田阮:“……”

虞啼惊恐地往田阮身后躲,“我后悔了。”

叶夫根尼立马说:“别怕,可爱的小姑娘,他们只是太久没看到新人了。你知道的,歌剧团一直很凄凉,大家都会优先选择钢琴小提琴一类的社团。”

说着,叶夫根尼双手抱住自己,扭着腰高唱一声:“哦!多么凄凉!”

团员跟着手舞足蹈,悲切高呼:“哦哦哦~”

田阮确定,这就是一群闲得蛋疼的人。

下午茶时分,田阮不想去茶厅进行所谓的社交,留在教室看书。汪玮奇不知怎的也留了下来,跟田阮唠嗑有的没的。

“其实我也不想去茶厅,我家就是暴发户,懂吧?”汪玮奇毫不避讳地说。

田阮:“暴发户也是凭运气爆发的。”

“还是你会说话,那些个公子哥都瞧不上我。我也不想跟他们交往。”

教室门口晃悠着一道身影,犹豫不决地探头探脑,还是汪玮奇发现,嚷了一声:“谁啊?”

那身影挪了进来,看着田阮说:“我找他。”

“?”

来人正是周天树,田阮奇怪道:“找我做什么?”

周天树:“我有话跟你说。”

田阮觉得也该说清楚,放下书本站起来和周天树走到教室外的花坛边。花坛里的雏菊正开得鲜艳,花与少年相映成辉。

“我知道你误会了,但你昨天的看到的,确实是我的法定丈夫。”田阮说。

周天树难以相信,“你才是高中生,就算结婚,起码要到二十岁。”

“我就是二十岁。”

“不可能。”

田阮无奈从支付宝搜出自己的电子证件,“我真的二十岁。”

周天树细看之下变了脸色,“你的生日年份肯定谎报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法律年龄都是二十岁。”田阮打断道,“周同学,我真的结婚了。”

“…………”

周天树从震惊,到泄气,挠挠头,“我还想劝你迷途知返来着……”

田阮反而奇怪,“你真的不认识虞惊墨?”

“虞惊墨?他是虞惊墨?”

“嗯。”

周天树虽然没有见过,但总归听过,惊愕地看着田阮,“你就是那个靠爬床上位的狐狸精?”

田阮:“……”

周天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传闻不符。你一看就很单纯,怎么会是狐狸精……”

越说,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更尴尬一分。

田阮说:“我们只做同学,别做朋友吧。”

“……好。”

这算是掰了。

田阮有点可惜,但也没办法,短暂的友谊就此结束。

放学回家的路上,田阮路过一所普通的中学,里面的少年们说笑打闹,就好像象牙塔里的天使,无忧无虑。

但有时也会有忧伤,青春的忧伤。

田阮正默默细品这忧伤,就听虞惊墨问:“你哪个同学死了?这种表情。”

“……没有。”

“那就是得了绝症?”

“没有。”

“失恋?”

“没有!”田阮羞恼地瞪虞惊墨,真是一条不近人情的大尾巴狼。不过虞惊墨这么一打岔,田阮彻底忘了忧伤。

青春的忧伤,来得快去得更快。

虞惊墨睨着气呼呼的漂亮青年,抬手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敲,“叛逆。”

田阮顿时什么气都没了,扭过脸不搭理他。

“带你去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田阮立即被转移注意力。

虞惊墨弯起唇角,“黄焖鱼翅,蟹粉狮子头,燕窝鹧鸪粥。”

鱼翅,燕窝!田阮都没怎么吃过,如今也算是见了世面了。

那是一家私人饭庄,每天只接待三桌,老板认得虞惊墨,但凡他来,就会开个特例亲自做一桌。

田阮走进这座藏在高楼大厦间的四合院,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到处挂着老板自己画的山水画,写的行书。

客人寥寥,不过老板并不着急,一副老自在的样子,悠闲地扇着芭蕉扇,迎接来客:“虞先生,稀客啊。”

虞惊墨问:“你很热?”

老板:“那是,刚从厨房出来,给你的那桌好了,还是之前的包厢。”

虞惊墨点头,并没有给田阮介绍,带他穿过檐廊,前往西厢房。

老板瞅着田阮,估摸半晌,“这位就是贵公子?”

“……”

贵是对虞惊墨的尊称,公子是儿子。

田阮低头看看自己的校服,沉默了,他真的很像虞惊墨的儿子?

虞惊墨看着老板,本就面若冰霜,此刻眼中寒冰更是如有实质,“你多看点新闻,也不至于变成一个无聊的老头子。”

老板:“???”

虞惊墨:“这位是我夫人。”

老板:“………………”

田阮礼貌地笑笑:“我在上学。”

老板的表情缓缓裂开,虞惊墨娶了一个高中生??

饭庄环境雅致,菜色鲜美,田阮吃得非常满足,说:“和刘妈有的一比了。”

虞惊墨:“偶尔换换口味,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一天只接三单,预约肯定等很久。”

“你可以报我的名字。”

“真的?这一桌多少钱?”

“一万多。”

“……我嘴巴其实也没那么挑,还是刘妈做的好吃。”

虞惊墨忍俊不禁,“你的零花钱完全够用的。”

“嗯。”田阮嘴上答应着,心里已经把这里开除,他要把零花钱存到三年后离婚。他自己念书,给沙美鹃养老,都要钱。

况且他在学校真的用不到什么钱,一切花销的地方都是虞惊墨安排好,包括午饭都是刘妈额外做的便当,只要学校餐厅微波炉叮一下,就很美味——饭卡里的钱是可以退的。

照这个存钱速度,一个月两万,一年就是二十四万,三年就是七十二万。离婚虞惊墨再分个二十万,将近一百万美滋滋到手。到时候他就五十万买房,五十万深造……

田阮越想越美,不禁嘿嘿傻笑。

“笑什么?”虞惊墨问。

“三年后我们离婚……”田阮脱口而出。

虞惊墨筷子一顿,“离婚值得你这么高兴?”

蓦地,田阮心里生出某种若有似无的期待,像种子破土发芽,他问:“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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