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夕惕快速地开始在脑子里寻找与花相关的古诗,倒是想到了两首。
想出了两首诗后他就不慌了,感觉今晚应该是够用了,就准备听听别人都作了什么诗,他看向此时吟诗的公子,他的容貌颇为俊秀,应当是今日来客中最俊俏的公子,不过张夕惕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在往端木沁身上瞟。
那充斥着倾慕的眼神让张夕惕看着有些不自在,他移开眼神往旁边看去,却见端木锦直愣愣地盯着正在吟诗的公子。
张夕惕心道:哦豁,这下端木锦要更讨厌端木沁了。
正在幸灾乐祸呢,张夕惕一个没察觉酒器已经飘到了他的面前。
主座上的郑思笑道:“二妹夫,该你了。”
张夕惕爽快地把酒喝了,道:“行,我来一首咏梅吧。”
端木钰笑道:“夕惕,方才已有人作过咏梅诗了。”
张夕惕愣住:“所以作过诗的花不能再作第二遍,一定要换一种花才行吗?”
旁边端木沁道:“这是自然。”
张夕惕暗道一声完蛋,他刚才想的两首诗一首是关于梅花的,一首是关于荷花的,这两种花都被人说掉了。
郑思道:“若是二妹夫作不出诗来,那就罚酒三杯吧。”
端木沁拿过张夕惕面前的酒器,道:“我是他的妻主,我替他喝。”
张夕惕按住她的酒壶:“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喝酒。”
端木沁淡淡道:“我无碍。”
“不可以。”张夕惕还是按着她的酒壶不松手,脑子里继续快速地过着背过的各种古诗词,忽然灵光一现,笑道“端木,我想到诗了。”
张夕惕清了清嗓子,吟诵道:“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他背完诗转头看向端木沁,本以为会在她脸上看到惊喜之色,却没想到此时她的脸上仿佛没有喜只有惊。
她受惊吓一般地眼神让张夕惕不解,问道:“怎么了?我的诗有什么问题吗?”
端木沁冷着脸道:“你先别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