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摔在地上,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白悦立刻叫来了管家,“传令下去,白家的人一个都不许走,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宁仲辛默默的跟在她身后,默默地为她撑腰。
白悦一脸担忧的问道:“我祖母怎么样了?”
“还好,这位老夫人体质不错,并未伤及重要之处,只要等她醒来,服些补气的药便可。”太医一边说着,一边开了一张药方,白悦递给丫鬟,一边问道:“老夫人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但是伤的不重。”
听到白老夫人没事,白悦这才放下心来。
白悦与宁仲辛将大夫打发走后,便独自一人进了厢房,打发了下人。
“王爷,我怀疑祖母是被人刻意陷害的。”所以,她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人封锁了白府。
“我是来求王爷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害了祖母。”白悦向宁仲辛求助,毕竟白家的人,她一个人都不信任。
宁仲辛微微一笑,颔首道,“悦儿不必跟我这么客气,白家这边,我自会派人盯紧,派人打探。”
正说着,门外传来管家着急的声音,“三姑娘,四少奶奶说要回去娘家,说要出去玩儿。”
“去看看。”宁仲辛跟在她身后,白悦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王氏与白幽兰正站在大门外,面对着一群仆人,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白悦的到来,依旧趾高气扬,直接将面前的人给挤开,“让开!我们家的事情,岂是一个外人能决定的?”
“你说我是不是外人?”白悦问道。
王氏下意识的就要点头,可看到宁仲辛一脸不悦,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笑眯眯的问她:“悦儿,你怎么忽然把家里人都关起来了?正好,我也要回王家一趟。”王氏淡淡道。
“非去不可?”白悦看了她一眼,“四婶,你应该也知道,我觉得祖母是被人陷害的,你现在出门,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王氏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这是何意?你以为是我干的?”
“你可以问问她,我服侍了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抱怨过。”王氏强忍着泪水,“这才摔倒,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公平吗?”
不过,她在白府里横行霸道,得罪的人也不少,谁也不会为她出头。
“你们现在这么着急走,一定是做贼心虚。”
“胡说!”白幽兰羞得满脸通红,“我母亲才不是那种人呢!”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去?”王氏的人问道,“你平时也没怎么经常回家。”
王氏吞吞吐吐,却是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姑娘,一定是她推了老夫人一把。”
“不错!”
众人议论纷纷,宁仲辛也不等王氏反应过来,就命人将人绑走。
王氏的人挣扎着,又不敢对宁仲辛发火,只能求助于白悦,“你到底要怎么样?在老夫人醒来之前。这不是仗着王爷罩着,欺负咱们母子两个吗?”
白幽兰却是一脸为难的看了宁仲辛一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王爷,您别误会,我们真没对祖母做什么。”
宁仲辛嫌弃她的做派,命人将两个人锁在柴房里,便和白悦一起离开。
“会不会真的是王氏干的?”宁仲辛询问白悦,“他们今日的举动有些蹊跷,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些日子,祖母把白家的祖传之物和秘方都给了我,王氏对此已经很不满意,依照她以前的行事风格,很有可能会把主意打祖母身上。”白悦也对王氏起了疑心,这也是她一口答应宁仲辛把人抓起来的原因。
王府的人有一套审问取证的办法,没过多久,白幽兰就自己招供了。
白悦准时来到了柴房,白幽兰听到房门打开,满脸期待,可当她起身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宁仲辛的身影,脸色一沉,淡淡道:“这确实是我母亲的意思。”
“她想让祖母把秘术传给她,但是外婆不答应,所以母亲不小心推了她一把。”虽然朱幽兰背叛了王氏,但是她的话里,却带着一种不希望她有事的味道。
“如果是意外,祖母怎么可能还在昏迷?”
“还好大夫说没事,否则的话,你和你娘可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我跟你说,如果你再不放我出去,祖母一定饶不了你!”
白悦一点都不害怕,直接叫人去叫王氏。
“都给我呆在这间柴房里,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给她送饭!”白悦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一下王氏,让她吃些亏。
王氏怎么也没想到,背叛她的人,会是白幽兰,她的亲女儿。
白幽兰没再多说什么,就是想要见一见宁仲辛,没想到却失败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被王氏给羞辱到这种地步?”
白悦也不想掺和这件事,让人反锁了柴门,没有她的同意,谁也不能给她打一杯水。
白老夫人是夜里醒来的,白悦守着她,一醒来就给她送来了药,“祖母,您先喝药吧。”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只是睡的有些头晕了。”白老夫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白悦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将王氏被关进柴房的事情说了一遍。
“祖母,这次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厉害!白悦想替白老夫人出气,不然王氏只会越发嚣张。
白老夫人知道自己摔了一跤的原因,虽然看王氏不顺眼,却也没有惩罚她的打算,只是对白悦说道,“放了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