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些“玩”的地方,任倬和瞿西洲都不算陌生,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想当年。
那个时候喻绾如果认识任倬,会离他好几张桌子远不挨上那么一点儿。
年轻时的任倬,太骚了,而且是明骚。
他的头发永远抓的层次分明,哪一件衣服配哪一条裤子才显得腿长肩宽,任倬分文别类清楚到不行。家里一柜子的香水,数不清的手表和鞋,但任倬其实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它们的存在都是为了衬托任倬,给他的每一次出现做好最恰到好处的配合。
当然,任倬正当年的时候喻绾大概还在看喜洋洋。
两个人身边从来不缺姑娘陪着,任倬空窗期的时间很少,基本每一任都是长腿细腰偏艳丽的姑娘,偶尔的偶尔也会在夜店里看对眼时直接带走,但瞿西洲没有。
瞿西洲那时候骄傲的跟只坏脾气的孔雀一样,真跟谁在一起,不管是谁他觉得吃亏的是自己。而且,瞿西洲对一夜情的观感极差,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如果发生的前提没有感情,那跟动物也没什么两样,他不屑于单纯生理上的快乐。
所以任倬当年死瞧不上瞿西洲那股清高劲儿,瞿西洲气急了每次都骂任倬是头种马。所以今天瞿西洲这话,任倬反应过来之后一如既往的一个字都不信。
“差不多得了,嘴炮不够你打的?”
“我说真的,以前那些地儿,赶紧的,你没退的群里弄几个人出来!”
“我出来个屁,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拖家带口的能去吗?”
“你以前少去了?”
“以前是以前,别扯那个。行了你现在回家,任奇朵睡了我过去找你,正好这两天弄了一瓶酒,差不多得了,多大岁数了装什么人面兽心。”
瞿西洲挂断电话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的冒烟了,这有什么不能信的?他该好使的地儿好使的不行!
瞿西洲摔上车门,把车开回了家。
任倬来的时候瞿西洲已经吐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