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仁深深陷进这温柔乡,他反手握住云和的手,重重摩挲着,“你虽然跌落凡尘,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你我就如同夫妻一般。”
说着,他的手不规矩地缓缓下滑,一把抱住云和。
云和唇边带笑,头轻柔地搭靠在何浩仁的肩膀上,眼底却深藏厌恶。
何浩仁深陷云和的温柔乡,与她一夜缠绵。
云霄楼过夜是收额外费用的,但几个花魁一般不收人过夜,但这次何浩仁非要留下,云和原本推脱说自己不好打破规矩。
结果何浩仁直接喊来云香夫人,扔给她一把银票,云香笑眯眯地收下银票,允了他要留宿的要求。
第二日清晨何浩仁先醒来,看到床里侧云和秀美的脸,深深着迷。
他的手描绘着她的眉眼,渐渐向下滑落,落在她的肩膀上。
云和被他惊醒,恍惚间仍然带着睡意,“怎么了?”
何浩仁见她一脸迷糊,简直爱死了她这幅模样。
他起身从地上翻了翻散落的衣裳,摸到荷包后急忙打开,从里面掏出小药丸一把塞进嘴里。
云和被他的动作彻底惊醒,“那是什么东西。”
何浩仁神秘地笑,“当然是让你我都能舒服的好东西。”
说着就要扒她衣服。
云和一惊,急忙拨开他的手,口中急嚷道,“这不合规矩!”
何浩仁脸一拉,“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花了这么多钱,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他扯开云和的衣服,眼中放光,刚要俯下身却浑身一僵,紧接着便倒在床上。
云和正挣扎着,感觉到身上一轻连忙坐起身靠在床角,却发现何浩仁仰倒在床上。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推了推何浩仁没有得到回应。
云和慢慢挪过去,又推了推何浩仁,“何老爷?”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她探头一看,何浩仁怒目圆睁,瞪着头顶的床帐。
云和颤巍巍伸出手放到他鼻子下面,在没有探到鼻息的一瞬间放声尖叫。
“啊!!!!”
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打开门大喊,“云香夫人!”
云香听到云和不顾形象的大喊急匆匆赶过来,“大清早的你喊什么?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不稳重了。”
她刚踏进门,云和便扑倒她怀里,“夫人!”
“到底怎么了?”云香皱眉,不耐烦地问。
云和头还埋在她怀里,颤抖着手指向床的方向。
云香看到床上模糊的人影便心里一咯噔,一把推开怀里的云和,转身关上门,隔绝了那些打探和看好戏的视线。
她走到床边发现何浩仁死在床上,正考虑该怎么处理,是悄悄扔了还是用别的办法,结果就听见楼下的动静。
云和双手环住自己,“云香夫人本不愿声张此事,谁知几位大人恰巧来了,便也知瞒不住此事。”
听罢,向阳问,“那你了解他和他家里的情况吗?”
云和摇头,“具体的情况我是不了解的,但是......”
她犹豫,最后还是低头小声地据实相告,“他仿佛是有家室的。”
向阳眼里泛起冷意。
温陌:拳头硬了。
温笙白:我可不是这种不知检点的人。
此时云霄楼某处昏暗的房间内,云香垂首站在下面,神色恭敬,“主上,今天来的那伙人只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云霄楼意外死了个恩客,并不是查到了什么。”
上首烛光隐隐照耀到的地方,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男人不屑地嗤笑,“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那个小鬼,应该是小皇帝那跟随国师修炼不出世的双胞兄弟。”
“另一个男人虽然身份不显,但也能确认他是摄政王身边的走狗,至于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男人并不把向阳放在眼里,“一个女人,能闹出什么风浪。最近风声紧,你这边小心点,别被抓到把柄,否则......”
他阴冷地警告云香。
云香眼底难掩恐惧,连连称是。
男人欣赏着自己新得的宝石戒指,漫不经心地问,“死的是昨晚那个非要云和伺候的男人?”
“是。”云香低着头。
男人嗤笑一声,眼里杀意弥漫。
“就算他昨晚不死,也绝对活不过今天,敢和我争女人。”
他满脸冷酷,“告诉云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她也不想看到乱葬岗多一具尸体吧。”
云香躬身行礼,“属下明白。她向来惜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