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姐姐,你怎么啦?你的脸色好差啊。”这天温思月发现司棋脸色非常差,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
温思月赶紧上前,一手扶着她,一手接过司棋手中端着的托盘。托盘上有茶壶茶杯,她这是要给贾迎春上茶呢。
司棋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说道:“我疼得厉害,你快扶我坐下。”
温思月赶紧扶她坐下,她一脸焦急担心问:“司棋姐姐,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告诉姑娘,让姑娘给你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司棋抓着温思月的手:“别,我,我这事不用请大夫。你先帮我把茶端给姑娘,然后帮我跟姑娘请个假,再出来扶我回屋歇息会。我缓缓就好。”
温思月看她的样子担心道:“司棋姐姐,你都痛成这样了,不看大夫怎么行呢?”
司棋抬头看她,见温思月一脸关心,终是忍下了脾气。
“我这是第一次来癸水;所以疼得厉害。女人这样,这是女人病,熬几天就好了,不用找大夫看。”
温思月听到她这么个说法都震惊了。不过还没等她细想,司棋催促她:“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茶给姑娘送去,不然茶就凉。”
温思月回过神忙道:“是,司棋姐姐你等着,我马上出来。”
温思月赶紧端茶进屋去。
“姑娘,茶来了。”屋里贾迎春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绣橘在一旁服侍着。温思月将茶倒一杯奉给贾迎春。
贾迎春看端茶来的不是司棋便问道:“怎么是你煮茶,司棋呢?”
贾迎春说着接过茶闻了闻,感觉味道对她才喝。
温思月见此心里不禁怀疑,贾迎春是关心司棋呢,还是担心茶不是司棋煮的。
温思月拿不定贾迎春的心思,干脆不猜了,恭敬回话道:“回姑娘,司棋姐姐来月事腹痛难忍,想跟姑娘您请假休息休息。”
温思月不知道司棋痛经会痛多久,会痛几天;所以她没说休息多久,只休息休息。
温思月犹豫要不要跟贾迎春说,给司棋请大夫看看。就在她犹豫时,听到贾迎春说道:“我知道,那就让她回去休息吧。你替我看看她。”
就这样,然后就没了。温思月听了一愣,她垂下眼眸不敢让贾迎春看到她眼中的惊愕。
“是,姑娘 。”温思月恭敬回道,然后退了出去。
哪怕贾迎春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温思月在贾迎春面前也从来都是恭敬谨慎的,她坚决不让人拿到她的半点把柄
温思月退出去,脑子里还想着贾迎春。
贾迎春的冷漠,让温思月震惊,也让温思月心寒。
司棋可是服侍了贾迎春近十年的丫鬟,十年啊。就算是养条狗养了十年,都能养出感情来了,更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