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按住你的腰,将你的身躯搂得越紧。
你们的身体越发火热。
你用力地咬他的肩膀,次次见血,像是在吃人一样。
疼痛让他感觉这就是一场凌迟,可是他的心情却反常地越发通畅,将好几天的忧愁消散了。
他难以忍受地将你的头远离,俯身亲吻,喘气声明显。
“在你把这些伤养好之前,我就会回来。”你抱紧他的背,在他耳畔亲昵说道。“再见了,亲爱的。”
次日清晨,百灵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唱着歌,他从睡梦中惊醒,手伸向旁边的位置,温度早已经凉了下来。
她走得太快。
维克多沉默地吃完饭,沉默地一个人走向邮局,沉默地拿上信。
“嘶——”耳畔传来同事惊恐的声音,“我的天哪,你这是跟女人做/爱了还是被吃了!”
密密麻麻的咬痕攀附他的脖颈到耳垂,部分青得发紫,维克多有些摸上自己发肿的耳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上药。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了?”
“你是疯子吗?这已经算家暴了吧见鬼的!”
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她留给他的疼痛。
希望在痛离开前,她能立马出现在他眼前,不然……他会去找她,搅乱她的生活的。
维克多垂下眸,没再搭理同事的话,脚边的威克在朝同事怒叫,似乎是知道对方在污蔑他亲爱的女主人。
“好了,别吵了,威克,我们马上就走。”他俯身,拍了拍威克的头,露出更多难以言喻的猛兽印记,胸膛还有五指红痕。
同事一脸复杂,将话咽下喉咙。
算了,他一点也不清醒,说再多也是徒劳工。
想不到啊,那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怎么就那么恐怖呢?
但维克多似乎很包容她,甚至乐在其中,好变态。
难道说这就是他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吗?
在维克多送信的路上,许久不见的乔巴林女士拦住了他,她看他身边空无一人,笑着说道。
“你们分手了吗?”
无关紧要的人。
维克多甚至连眼皮都没抬,拿着信径直走过她身边。
“喂!”她愤怒地拉过他的手臂。
疼痛让他有些应激。
维克多转头撇来,空洞的视线有些骇人,女士看到的瞬间仿佛四肢都陷入冰窖无法动弹,他握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地掰开,力道格外强势。
“走开。”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女士腿吓得发软,这跟她印象中总是沉默安静的男性差异极大。
以前他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却都是度日如年,邻居的邀请,汽修店的求助,就连那些信他都没有欲望再次拆开。
他渴望再次见到那个女孩。
她深深地吸引着他,将他的心也一并带回了东方,他们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
他每天都在担心她在那边是否遇到了新的男人,是否决定不再回来。
两个月后。
刚刚踏上这片领土,你便迫不及待地跑到维克多的家里,在他没反应过来前,给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我回来了!”你摸着他的脸,笑眯眯。
他也笑了,你注意到那些本该早就消去的咬痕此刻还在流血,震惊了半晌,你皱着眉问他。
“你在,伤害自己身体吗?”
他抿唇:“因为你说过,会在痛离开前回来。”
那只是哄骗他的小手段而已,他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把这种情趣当真呢?
你有些恼怒:“不要随便伤害自己!”
他似乎听不进去,你犹豫了下,换了种说法道:“你的身体只能我咬,你不准碰。”
果然,他嗯了一声,眼睛微亮。
你笑弯了眼睛,跨坐在他身上,摸着他俊俏的脸。
你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情感中站主导地位,这个感觉太爽了,是他甘愿让出来的位置,你可得好好使用。
“我爱你。”他把脸放在你的手里,满眼爱意。
“我也爱你!”
你内心像棉花糖一样,甜丝丝的,歪腻在一起怎么都不够。
你不会再离开他了。
几年后
你们在白鹅街道便利店购买食物,这两年治安明显变好了,没有处处可见的打架斗殴。
你们的身影随处可见,大家都知道葛兰兹夫妇极其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