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圆眼睛,他冷笑出声,紧接着化妆箱被打开的声音响起,他拿出泛着微青液体的针管,要往你身上打。
即使你不懂那些,你也能想象所要承受的后果。
他不似作假的模样把你吓坏了,剧烈的挣扎不停的点头,就怕他看不见,他垂下眸子,把针管放回化妆箱,你看清了他眼底的遗憾。背部的寒毛全部立起来,擦掉惊慌过度而流下的眼泪,你此刻无比清楚的意识到。
他是个疯子。
从那局游戏以后,你的身边居然只有了伊索的身影,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形影不离,再后来,你被他彻底而疯狂的占有,那区别于前任男友们的举动让你彻底的信服。
你真的摊上大事了。
……
警告你是最后一次的伊索拉着你离开了游戏,你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走着,见他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你顿了顿心底没有任何起伏。
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感受而改变自己,哪怕是那些前男友,也对你只是玩玩的态度,当然你同样也是玩玩而已,只是他多了一层是你第一个男人的身份而已。
事实上,伊索对你好的超过那些前男友的千倍万倍,他在游戏里还非常强势,基本有他在的局子都是稳赢,而他又把你护得那么紧,你压根儿就不用担心生死的问题。
你真的是去找他了,可半路你又遇见了以前的老熟人,自从他占据你身边的位置后就夺走了你正常的交际能力,那畅快的聊天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所以你聊得有些久。
而他很明显的误会了你,以为你还是死性不改去钓鱼,因为在队友里就有一个是你的前男友。
还有一点你真的反感,他的掌控欲太强太强了,不允许你擅自行动,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说话,不允许你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看别人……
今天该穿什么,又该吃什么,要打几把游戏,时间怎么安排全都被他打理的完美无缺。
你活得越来越像个人偶,被他不停操控的人偶,如果他哪天感到厌弃离开,人偶就会从此一蹶不振。
你不想变成那样,所以你必须逃离他,怎么办才能逃离他?离开庄园。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路,你开始感到绝望。半夜的浅浅呼吸打在你的脖颈上让你发抖,而时刻提醒自己归属权的自己又让你害怕,你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驯化了。
清晨时期,你早早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下床,伊索早已经起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刚出门就遇见自己的前男友之一,你扯了扯嘴角,一个眼神也没丢给他,从他身边离开。
“呸,婊子还立坊。”
你侧过头,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多少天受压制的火气蹭蹭上涨,你挽起袖子就要跟他打起来。
他的脸上摆着赤裸裸的不屑,突然变得惊慌恐惧,他的视线落在你的身后,像夹紧尾巴的狗逃离这里。
你立在原地,没有转过头。
带着白手套的手放在你的肩膀上,他低头凑近了你,灰暗的眼神略微空洞骇人。
“你在和他说什么?”
你摇摇头,想要苦诉的话在口中变了另一个样子,回道,“没说什么。”
你转过身讨好的笑了笑,拉着他的衣角吻了吻他的唇,带着娇憨的语态说道。
“我好饿啊伊索,什么时候吃早餐?”
他看着你没有回话,而是伸手把你的袖子放下来,拉着你的手来到楼下。
他的眼神阴郁幽暗,下楼的时间多长他就盯着那个男人多久。
你吃到了温热的食物,开心的笑起来,仰起头在伊索脸上吧唧一口。
过了几日,你的前男友死在游戏里的消息就传到你的耳朵里,据说那场游戏还有伊索,你看了看旁边闭眼休息的伊索,漠漠的垂下眸子。
死了也不错。
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勾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颈里,他只是抬起眸淡淡的看了你一眼,搂紧你的腰再次闭上眼睛。
所有和你纠缠的人,都要一一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