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与你无关!”
苏念兮犀利冷冽的眼神盯着那张不知悔改的嘴脸:“孙远,青山派弟子入门时会发放令牌,你的腰牌还在吗?”
“……”孙远一愣,低头看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随即从身上摸索起来,心中越发感到不安。
“找不到吗?”苏念兮摸出一块腰牌:“不巧,我找到迟恬暮时,她手中握着这块令牌。”
苏念兮话音刚落,厅中弟子的就纷纷低头去看自己的腰牌。孙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故作轻松的说道:“师姐,你这是何意。因为我腰牌不见了,所以你就怀疑是我害她的吗?”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淡漠的语气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旁的墨染了解苏念兮的性格,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她是不会轻易开口的。再审视孙远,即便他表现的再怎么淡定,可那飘忽不定的眼神还是让人看出些不寻常。
墨染一改往日温和的口吻,厉声道:“孙远!念在你是入门多年的弟子,若你如实交代一切,今日之事尚有回旋余地。可若是你冥顽不灵,休要怪我不留情面将你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孙远承认有被墨染一番话渲染放大不安的情绪,正纠结该如何是好时,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弟子,当下便下定决心。
“大师兄,我还是刚才那番话,迟恬暮跳崖一事与我无关!况且,”孙远看向苏念兮:“大师姐若是单以腰牌一事就认定我与此事有关,孙远不服!”
孙远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我不信众弟子中只有我一人眼下没有腰牌,若没有腰牌就是凶手,岂不是荒唐!”
众弟子听了孙远的话,引起一阵骚动,有些人露出慌张的表情,看来孙远说的没错,不只是他一人没有腰牌。
墨染看了看大厅中的弟子,沉声道:“安静!”
“孙远,你太让我失望了。”
墨染沉寂冷漠的眼神看的孙远心惊,惶恐不安的移开视线,慌乱间又对上苏念夕的眼睛。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讥讽,只见苏念夕将腰牌丢给墨染。
“大师兄,还是你来处置他吧。”说完,苏念夕未再停留,朝外走去。
墨染看向众弟子,朗声道:“青山派弟子入门时所发的令牌是请专人所铸,你们可知为何要等入门三日后才发给你们?”
“……”
“不是入门三日后的考核通过后,才有资格得到令牌的吗?”
“对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大师兄。”
传闻要想入青山派,必须通过两次考核,一是练武资质,二是为人品行。他们把入门三日后的考核,断定为体力考核也是理所应当。但,其实从不存在两次考核一说,从你踏入青山派山门时,已然算是青山派弟子。
墨染看向孙远:“所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孙远愣了一下,点点头,有些疑惑。
“看来你们只是把那令牌当做了青山派出入的身份象征……”
“青山派弟子所有人的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上面都刻有每名弟子的诫字,”墨染盯着孙远,幽幽道:“诫字与花纹相缠绕,而且极小,不易察觉。”
“这……”墨染的话像平地一声炸雷让孙远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