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相反,这也是践行理想的一种。
波爱修斯甚至没有任何调律,这场行军之中的屠戮就已经完全合法。
直到军团和乐师们彻底汇聚如一,也没有任何一位公民死于对于挡路蛮族的屠害。
波爱修斯在这维摩庄的废墟所搭建的高台之上,已经化作石头的面庞再也看不出表情。
但他的声音却无比高昂。
“同胞们!荣耀的公民们!”
“就是这里!就在这场残酷的征服之中,我们四位荣耀的公民已经因为愤怒和堕落而背叛了理想,最终被福波斯所焚毁。”
他顿了一下,看着下面同仇敌忾或者交头接耳的魔像和乐师们,大声的说。
或者带动着情绪。
“但我们要知道!这不是公民们的错,这更不是乐章的错。”
波爱修斯无比的痛心。
“这是蛮族的错误啊!这是我们的那群敌人,那群蛮族卑劣的错误。”
“他们用自己的土地,自己的人民,反过来利用我们的荣耀和高洁的文明。”
“他们调离我们的乐师,分走我们的魔像,以渴望得到文明为理由,肆无忌惮的践踏着我们的高贵和荣耀。”
“欺骗我们的公民,最终致使我们荣耀的公民死于战争动员的不足,死于被击碎信念后,最终的的堕落。”
“但这不意味我们堕落了!我们是被该死的蛮族们利用了啊!”
波爱修斯又顿了一下,他看着下方已经全部沉默,一个个都同仇敌忾的军团和乐师们,这才大声的说。
“我在这里举办公民大会,我要向公民大会申诉!这些害死了我们同胞的蛮族,他们应当不在值得拯救,我们应当如同扑灭野火那样扑灭他们!”
“就像对待北境的蛮族那样!”
本沉默的公民大会立刻沸腾了起来,魔像和乐师们一个个大声嚷嚷,片刻后。
一位乐师走上了大会。
他大声的赞扬着波爱修斯的话。
“我是来自卡皮托利姆的艾比乌斯!”
“承蒙至尊厚爱,承蒙公民认可,我站在这里,以乐师的身份大声的赞扬我们的大调律师,波爱修斯的理念。”
“事实上,在我追随波爱修斯征服这片大绿洲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法避免的陷入了这群蛮族的诡计。”
“他们惧怕我们的军团,惧怕我们的荣耀,便竟然放弃公民和土地,用他们作为我们征服的盾牌。”
“荒诞又滑稽的背后,是我们必须深思的,他们的野蛮。”
“波律斯的三代征服计划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但我必须要说。”
“征服只在剑锋之上,荣耀只在乐章之中!”
“对于一切不立刻归顺福波斯的蛮族,我们都应该如同野火那样扑灭他!”
第三位上台的是一尊魔像。
他也大声的介绍着自己。
“我是来自卡皮托利山的布鲁福斯!”
“承蒙至尊与公民厚爱,我担任这军团的百夫长。”
“在我的视角之中,对于这场的征服,我们是毫无疑问的正义,毫无疑问的先进。”
“可这群蛮族们,却总是以各种诡计,不敢堂堂正正的,以荣耀的姿态面对我们。”
“听说大调律师卡西奥多正在颁布法律,确定这属于这里蛮族的平民阶级,我在这里,严厉的批判。”
“大调律师!你是至尊的共治者,你不应该将这群蛮族视为我们的同胞!那是对我们同胞,对公民,甚至对至尊伟大理想的不负责!”
雷穆利亚的公民大会,是有序而顺畅的,每个人都要上台发言,并且尽快而流畅发言的地方。
最终将其划分为几类后,根据公民们的投票来决定执行。
公民大会是至尊和福波斯之外的,最高权利机构。
但是公民大会的意志,会以比大调律师更高一点,几乎就可以等同于雷穆斯权限的方式,去调动并且审核福波斯。
不过是只调动和审核参与这次公民大会所有公民的福波斯。
然后通过这部分福波斯,去影响或者参与全雷穆利亚的福波斯总体。
也就是说,虽然行政上公民大会的意见低于福波斯,但实质上。
正是公民大会的意见,决定了福波斯的部分运行。
至少会福波斯会充分的纳入公民大会的意见。
而如果全体公民参与的公民大会,其意见就可以认为是福波斯的意见了。
这也是雷穆利亚之所以被骄傲的称之为民主国度的根本。
这是真正的,权利在于公民。
公民大会的意志,是那怕大调律师在内也要服从的意志。
公民大会一般要求至少三千人起步,其决定的意见在不和福波斯与至尊意志冲突的情况下。
所有参与该次公民大会的人员,都要无条件的服从。
波爱修斯为了自己接下来明显可能有些会被现在福波斯评判为不当的征服顺利进行,而启动了公民大会。
为此他千方百计的调动起来情绪。
但这并不意味公民大会会被他所操控。
很快,上台的公民就有人提起了反对的意见。
他是三代征服计划严谨的支持者,也是曾在大调律师优恩尼娅的乐团和军团中当值过的乐师。
他也大声的自我介绍。
“我是来自达努斯的欧德斯!”
“承蒙至尊和公民的厚爱,我担任乐师一职,我实名反对大部分公民们与乐师,甚至大调律师波爱修斯的意见!”